宋汝文指着门的方向,冷冷对董群婉道:“你给我出去,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动手打你!”
宋汝文的话居然有奇效,这个炸了毛的女人果真只是站在原地狠狠地瞪着我,不往前进了。
“姑娘,你没事吧。放心,我这就赶她走。”
我正准备冲这对莫名其妙的男女发无名之火,却看到董群婉手里拎着个花瓶朝我的头抡来,在晕倒前,我嘲笑自己,为什么晕的总是我!
再一次醒来,发现自己所处的地方更奇怪。这是一张更大更软更精美的雕花木床,我浑身酸软无力,而头又疼的厉害。我刚想挣扎着起身,不想被忽然冒头的中年胖女人又压下,还未等我出声,这个胖女人就用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抵在我脖子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紧接着眼前一花,出现个非常漂亮、堪称绝色的女子、我自负变瘦后容貌出众,可若跟这个女孩比的话,那简直都要打自己的嘴了。
美貌女子在我左右手腕个系上红线,将线的另一端从屏风中间缝隙递出,这时我才发现,屏风后面影影错错,原来屋子里竟然有许多人。
我搞不清楚状况,这是事实。先是被邻居阿姨钉进棺材给扔进水里,紧接着醒来后居然被一个叫宋汝文的家伙轻薄,更莫名其妙的是被那叫董什么的女人当成小三,着我的头来了一瓶子。而这次醒来就恐怖了,直接被一个胖女人刀架在脖子上威胁我不让我说话,上帝以及老天爷,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夫人放心。”冷不丁出现个沙哑而又沉厚的中年男声:“大小姐落水后着了凉,老朽开个方子,你们按方去伺候小姐吃药即可。”
“那小女的头?”这次又出现个优雅的女人声音,为什么她要说小女的头,很明显,我的左右手腕被绑上红丝,是在进行悬丝诊脉,屏风后是我妈?不可能,我妈不是这个声音啊。
那个沉厚的男声又响起:“无碍,只不过是皮外伤。小姐身子单弱,脾虚体寒加之血气不甚通畅,偶尔出现晕厥也是常有的。”
红丝被撤走,屏风后的诸多影子也随着他们纷乱的脚步声离去。这时,威胁我的胖女人才肯将刀子撤去。我慌忙退到床角,将自己蜷缩成一团,指着胖女人颤声道:“你做什么,你谁呀,这是哪儿!”
胖女人看着我惊慌失措的样子,很是淡定,她从床边下地,这时我才发现她不光胖而且还很高,头发像古代已婚妇女那样梳成发髻,头上别着枚造型奇怪但十足十分量的金簪子,一双小眼睛放着精光,贼兮兮地盯着我,双手利落地放在侧腰,给我行了个蹲礼,笑道:“小姐,我是从小伺候你到大的容妈。至于方才?那是你母亲的意思,来的人是宫里的太医,夫人担心小姐会说病中的胡话,给人家落下口实。”
高胖壮容妈的这番话,就像个闷雷炸一般在我平静的心里,什么小姐、夫人,什么太医、口实。我郑落落活了这么多年,除了在粗制滥造的古装剧里听到过这些专有名词,今天还是头一回!
有谁能出来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