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道:“怎么可能?应该是秦大哥才对!怎么会是罗大哥?你不会是搞错了吧?”
姚知扭过头笑道:“如假包换!”
我手一挥,一拳捶在他胸口:“换个头呀!到时候就晚了!现在他们是不是已经成亲了?”
“对呀!你放心好啦没错的!”
我又想起什么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百花宫’?难道牡丹仙子…?老实交代是你叫她去做说客的对不对?”
“没有、没有、天神们也要为三界众生考虑嘛!牡丹仙子与你私交甚好,所以自然是由她去了!”
我傻傻的点头:“是这样呀?”自问自己何时如此单纯了?这么好骗?
帐外罗士信叫道:“公主,驸马爷,卑职略备薄酒为公主洗尘!”
我忙爬起来,这次姚知没拉我,我对门外言道:“哦,罗大哥呀!我们马上过来!”忙把头发顺了顺去喝洗尘酒。
步入大门,桌上早已经备好酒菜,并不奢侈,就三四个平常小菜。一坛酒。入席之人也只有单雄娘,罗士信,姚知和我四人,纯粹是一般的叙旧。
我想起白天听到的议论问道:“罗大哥听说这千金堡不好攻,可有对策?”
罗士信笑道:“万事已备,只欠时时机。”
我一听想起这一路上的见闻,笑道:“如果五儿没猜错,外面说的唐营粮草快尽。都是策略吧?”
罗士信为姚知倒了酒言道:“公主果然聪明。来为公主干一杯。”
众人举杯之余我言道:“罗大哥,听你夸我,我又想起了四年前你老看我不顺眼,现在能得你赞言,真是荣幸!”
罗士信不好意思的说道:“那时卑职年少,还望公主恕罪!”
我一抿嘴笑道:“罗大哥叫我公主太生熟了,还是单姐姐知我!以后还是叫我五姑娘,或者五兄弟也可!”
姚知笑道:“罗兄、公主我们还是干了这杯再说吧!”看我们还都举着杯呢!相视一笑。我和单雄娘只是小抿一口,罗士信和姚知倒是一口饮尽,又聊了开来。说起我这两年,我只说我去了“慈宁庵”找我师父又去学了禅。师父见我难得见我回去,就留我住了两年。
单雄娘打趣道:“你是住了两年,可驸马爷也是找了两年,怎就没想到你在‘慈宁庵’呢!”
我一撅嘴言道:“他活该!”
单雄娘和罗士信相视一笑。大营外一阵慌忙之声传来。我们四人忙放下酒杯出去。正好一士兵来报,说粮草着火了。罗士信见此大急忙去查看。
众将大疑:“此处把守甚严,何人能如此来无踪影的烧了我们的粮草?”
刚才我们喝得正“嗨”,这会儿已晴转多云。这粮草被烧,迫使罗士信的作战计划提前进行。第二天千金堡谣言四起,说唐军夜里粮草被烧,很多唐兵做了逃兵。千金堡里倒是变成“嗨”声一片了,不知道是什么人,居然神不知鬼不觉的烧了我们的粮草。
罗士信部署道:“只要用计使敌军打开城门,我有十足把握拿下千金堡,今天过节,加之我军不利的传言,敌军一定疏于防范。是个大好的机会。”
姚知问道:“罗兄可有计策?”
罗士信面露难色:“有倒是有,不过极其危险。”
我急道:“罗大哥就快说吧!这会还管什么危不危险,打战就是有牺牲的呀!你想不废一兵一卒,打胜杖?我也想呀!但是可能吗?”
姚知把我一拉:“公主!”我方才闭嘴,说白了,人家也是帮“我家”打天下,完全可以不上心的。
罗士信见我话到这份上,只好说出计策。当天夜里千金堡里外都热闹非凡。
一帮守将正喝得关公都不认识了,忽听城下喧声一片,值守的问道:“城下何人喧哗?”
只见城下一大帮拖儿带母的百姓,前面一怀抱幼儿的少妇回道:“民妇等听说大唐的罗将军攻下了千金堡,今特来投靠。”
那值守一听大怒:“休得胡说,睁大你们的眼睛看清楚这是大郑帅旗。尔等还不速速离去。”
另有几个守将也早已没喝酒了,听得此,议道:“这些个刁民,我等杀出去,给个教训。免得日后再来些个不知左右的东西。”几人一合计,集合了人,打开城门杀了出去。
城门打开,出来上百将士。却不知罗士信早已蓄势待发。等的就是此刻,那些百姓也不知何时手上就多了兵器。等那些个守将回过神来。千金堡早已无路可回。
罗士信用此计攻下千金堡。千金堡里的百姓早已夹道欢迎,过隐呀!对了有必要说一下那个少妇就是我。那幼儿不过是姚知施了法的“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