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他个臭老小子,没想到还是靠女人吃饭的家伙。离了红拂和玉珠,干的全不是人事。当然,他也没干过人事。
这种背信弃义的事也做,真应该被送去泰国。以前觉得他坏,至少没觉得他不像个男人。三观是什么东西?姑娘我看是全毁了。
李密再次吼道:“翟让你把令牌给我,我还是一样为瓦岗效力着想,难道你想兄弟们永远做‘草蔻’不成?”
原来这斯早就有了盘算,不会是想做‘皇帝’吧?
翟让用力站起来:“令牌不在我身上,你想要就跟我去地府拿吧。”
说完把剑一举,剑已入了腹部,他居然自杀了。真是一条硬汉,我对翟让又用了另一种眼光看。
李密扬手,示意他那群兄弟走了,身后一人说道:“老师学生认为令牌应该在这老头身上,容学生找找。”
说着就伏身探那老头遗体。死人都不放过。不一会他果然是找到了东西:“老师请看。”
李密一看当下笑得合不上嘴:“哈哈…伯当你可是真是为师的左右手呀!走哈哈…。”
伯当?应该就是王伯当了,李密从发配地跑回来,没投靠之前翟让之前还办过“游学”,这小子应该就是那时个跟着他的。
王伯当走在后面:“老师过奖了。”
一群人高兴的离开了这“二郎庙”。待声音远了,我想这帮人应该是远了,这才从佛像后面出来。
正欲走却听一个诡异的声音叫道:“好汉留步。”这声音恐怖的要命。
我咬牙回头一看,是哪老头:“你还没死呀?你怎么知道我在后面?”
我还以为他断气了呢,居然还能说话。
那老头言道:“哼!老夫武功盖世要不是中了那李贼的奸计,怎会如此,我一进来就看见了那佛案上的剑,听得后面有声音。现在老夫离死是已不远,想必好汉刚才也已听得明白,我这里休书一封,望请转给我儿翟阳或是单当家的皆可。”
我才看到刚才忘了拿放在佛案上的剑了,我嘴一瘪:“听是听到了一点点,你们不就是瓦岗寨反…啊义军吗?”
说反贼,肯定立马气死这老头,再说,那单姐姐不也成反贼了吗!
话峰一转,我嘻笑道:“你也不问问我是谁你就叫我带信?你不怕我跟李密一样吗?”
他问道:“好汉如何称呼。到这个时老夫也只好搏一搏了。”
我俏皮的回道:“我?呵,我乃唐国公李渊之子,我爹是朝廷的人,和你们瓦岗可是死对头,怎样还要我帮忙吗?”
不想那老头笑道:“那我就放心了,我一直敬重国公,曾想如果国公反了朝庭自立为王,翟某当效全马之劳。李公子不必担心,我这里修书一封也是让瓦岗兄弟皆投你爹的营下。”
我一听:“怎么可能?我没听错吧?”
“当然没听错,老夫不怕明说,国公怕是早已在策反了。”
“反了就反了,杨广多行不义,我爹早该反了。你快写吧。”
他笑了笑,当下他从身上扯下一快白布,沾血为墨,写了封血书给我,那红艳艳一片,心里倒抽一口凉气。
我将信收好说道:“我爹才不像李密,他以后是会做真正的皇帝的,放心不会亏待瓦岗兄弟的。”
我正乐呢突然两个人影:“参柬公主。”我吓了一跳:“哦原来是黑白无常呀,你们来干什么?”
“小神二人是来带此魂走的。”
我骂道:“穿成这样就不要出来吓人嘛?明知道本公主现在是凡人,想吓死我公报私仇呀?”
“小神不敢”
黑白无常很是奇怪,我又不是第一次见他们,怎么说得跟没见过似的。
“还不快走!”
那老头的魂魄抱拳道:“原来是天上的神仙,有劳公主了。”
我不耐烦道:“好了,走了走了,真烦人。”
见他们走了,伤脑子的事来了,现在怎么办?上瓦岗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