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梦鸢愣住了:“你……你怎么知道。”
令狐玲走到桌旁,端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白梦鸢急忙下床,夺过令狐玲手中的茶杯,因为太激动,茶水全撒在了她的手上,不过她现在并没心情去管这些:“除了你,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令狐玲淡定地拿过她手中的杯子,再次倒了杯茶:“没有,不过……”
话还没有说完,一个人推门而入:“嘿!令狐玲,白沫远醒了没,那小子竟然不会水,真是笑死我了!”夏沐寒正兴奋地说着,忽然感受到了来自身边的杀气。
白梦鸢看到夏沐寒这么嘲笑她,还把她当不存在的,她实在不能忍,快步走上前去,扯住他的衣领,右手握拳,打算给他重重的一击。可夏沐寒这种经过锻炼的人,自然在一瞬间抵御了白梦鸢的攻击,并本能地反击,把白梦鸢的手一扭,往后一摔,摔得白梦鸢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移了位,而且,在白梦鸢快摔倒在地时本能的用手撑了一下地面,碰巧撞到了她刚刚被烫到的那只手。于是,白梦鸢在一脸惊愕的夏沐寒还令狐玲面前吐了一口血。
“怎……怎么是你?”夏沐寒赶紧去扶受伤的白梦鸢。
“咳!咳!”白梦鸢用手背一抹嘴角的血,拍开夏沐寒伸出的手,颤颤巍巍地爬起来:“不用了。”
令狐玲看着白梦鸢,那双明亮的大眼睛此刻在对她说:姐姐,可以来帮帮忙吗?
令狐玲叹了口气:这个姑娘还真是……蛮可爱的。然后走上前去,扶住白梦鸢。夏沐寒见白梦鸢没反对,还对令狐玲笑了,心里忽然有点堵。
因为这两件事,大家都没了继续游玩的兴致。听说那个侍女最后因为没成功刺杀令狐玲而自杀了。看来这是一次有预谋的刺杀。
现在大家都准备回家了。毛以然这个重色轻友的先把公主送回了宫,接着又“忘恩负义”地把马车停在他家门口,蹦蹦跳跳地回家了。夏沐寒无奈地驾起了马车,令狐玲看了白梦鸢一眼,对夏沐寒说:“兄弟,今天我去你家睡。”
白梦鸢自然知道令狐玲是几个意思。不过,姐姐你说的话容易让人误会啊。
倒是夏沐寒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后淡淡地应了一声。结果回到丞相府,夏沐寒正准备让一个下人整理一个房间出来过令狐玲住,令狐玲却率先开了口:“不用麻烦了,我和沫远王子一起睡就行。”
“什么!”夏沐寒和白梦鸢都惊叫道,特别是白梦鸢,她虽然知道令狐玲是来帮她的,可是……可是住在她房间里会不会令人误会啊,虽然她也是女的,但传出去会对令狐玲的名声有影响的吧……
“怎么?有问题吗?我又不是没跟男人住过。”令狐玲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白梦鸢正想拒绝,夏沐寒竟点了点头,然后让人送了一床被子进白梦鸢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