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你的时候还不懂感情,离别了才觉得刻骨铭心,为什么没有发现遇见了你,是生命最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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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骆德音的心脏在扑扑直跳,以为苏谖兮不会作答时听见他嘴角轻轻吐出了两个字。
“你说什么,我没有听见,”骆德音不想追问,但事关自己终身大事,让她不得不厚着脸皮开口。
“有没有人说过,你胆子很大。”
“那又怎么了,”骆德音涨红了小脸,却仍然固执又坚持,“我为我的未来打算,我为我谋求好姻缘,这难道错了吗?”
“没错,”苏谖兮略一点头,“只是,于理不合。”
骆德音低着头数着手指,“我且问你,可要答应?”
“答应什么?”
“就是那个啊,我方才说的!”骆德音在心里唾弃着他的记忆力。
“你是说私定终身那件事?”
“额,差不多就是那件吧,”骆德音用手当作扇子,大力地对着自己扇风,眼中是毫不避讳的期待之意。
良久
“不好。”
这轻柔的两个字仿佛一把重锤砸在骆德音心中,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失望是如此的噬人,仿佛万千蚂蚁在啃食着心脏,血流不止。
“哦,我知晓了,”强烈的少女自尊心让她提醒着自己,千万不能哭出来,可是止不住的泪珠还是在眼眶打转着,几度欲往下掉。
骆德音心乱如麻,没有看身后苏谖兮是何等脸色,便大步往屋外冲去。
霄王府外,细密的雨丝在眼前呈现出一片雨帘,身后紧随的桃心刚要打伞,却被她拒绝了。
淋一淋也好,最好多淋些,把整颗心脏都淋湿一遍,这样才能斩了相思。
“你疯了吗?”一声低呵,骆德音刚想抬头,便被拉入一个隽秀的怀抱。
骆德音愣在原地,良久才唤了声“苏谖兮。”
苏谖兮并不答话,只是静静地拥着她,将下巴靠在她的头顶。成片的雨丝从他脸上划过,让他如玉的脸颊显现出别样的妖娆。
“苏谖兮你糊涂了吗?这样大的雨,你淋病了怎么办?”骆德音猛地推开他,两人就这样对视着。
周围的下人们这才反应过来,赶忙上前为两人打起伞,伞很大,两人的身子都庇在了伞下,丝毫淋不到雨。
苏谖兮的嘴角渐渐勾起一抹笑,让周围的下人都傻了眼,世子今日怎么了?莫不是魔障了?当然大伙都不会说出来。
骆德音此时的内心想法和一干下人是一样的,这人现在不太对劲。
“我的话还未说完,”苏谖兮拉起她的手,就往府内走去。
手被牵着,以至于骆德音有些飘飘然,想问的话几度都没问出口。
苏谖兮将骆德音拉到屋内,吩咐丫鬟带她下去梳洗,便也自行前去沐浴换衣。
骆德音换好了一身干爽的衣裳,便坐回到大堂内,任由一名小丫鬟用干布擦拭着头发。
早些见到的那名嬷嬷端来了一些茶水点心,骆德音随手拿起一颗松子,忧伤地剥着。
“骆小姐,仔细着手,”苏嬷嬷嘴角带着几分不明意味的笑意,倒比早些时候看着和蔼多了。
骆德音一阵心虚,不知道她们是不是看见了她哭着跑了出去。她此时的眼眶只是微微泛红,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嬷嬷在霄王府当值这么久,还没见到世子对除了霄王外的人这般亲近过,”苏嬷嬷不动神色地打量着骆德音。
这个女孩子看起来蛮乖巧的,偏偏世子也肯亲近,若她能经常来陪世子说说话,那世子就不会感觉那样孤单了吧,这霄王府也会多了些人气。
骆德音察觉到了苏嬷嬷的目光,心中忐忑,手上一刻不停,一颗接一颗地剥着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