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吃过晚饭后,童澜清便下定决心去王府找赵彦今谈谈打算去东胡的事宜。待找到男子的时候,发现赵彦今正披着一件大红狐狸毛皮构成的披风,里面穿着一件月白色的由金丝边镶成的棉袍,独自一人坐在凉庭中,对着池塘里波光粼粼的碎影,品着一壶清酒。皎洁的月光柔和的照进凉亭,轻轻洒在他随意飘然的身上,男子斜躺在睡椅上,姿势明明不算端正,却显得高贵优雅,别具风情。
“赵彦今,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一声我想去边关。”童澜清见亭台周围没有闲杂人,移步靠近赵彦今,轻声说到。
赵彦今听闻一言万发,修长的指尖掠过酒盏的细纹,尽显出一番风情。片刻之后。他将杯中的美酒一饮而尽,一滴晶莹的酒水从喉结处滑过,打湿了银白的王袍。他讪讪地摇了摇头,慢条斯理的讲着:“本王为你遣散花朝阁,为换你对本王暖心一笑。而你却丝毫不懂得珍惜,反而跑到其他男人的府邸,从此杳无音讯,若非此番你想要去边关,你打算多久不来见本王?”平静的语调不带任何波动,半响后,他深深的叹了口气,续道:“是不是本王太纵容你了,让你把本王对你的宠爱当成了可以勾三搭四的资本?”
童澜清听到这些莫名其妙的指控,心里一阵委屈。什么朝三暮四,什么勾三搭四,他怎么能用这些词语来形容自己,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原来自己在他的眼里是这么的不堪,她竟然还傻乎乎的自己跑过来任他侮辱,想到这里,她倔强地抬起头,一言不发,也不为自己解释。
赵彦今站起身来,有条不紊的整理了一下衣服,背对女子静静的站立着,蓦地一拳狠狠的打在亭柱上,力度之大,打的指关节都渗出了温热的血珠。童澜清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她倔强地将眼泪憋回眼眶,心想:装什么清高啊,受伤给谁看。但为了所谓的自尊,她什么也没说出口。静默,除了彼此的呼吸声,剩下的就是无穷无尽的静默。
赵彦今眼中闪过一丝疲惫,他转过身向童澜清缓步而来,“清儿。”平静的呼唤隐匿着多少的爱怜。温热的气息吹在童澜清的脖颈上,她想躲开,无奈身体却不听使唤。还不待童澜清反应过来,赵彦今就往女子腰间素黑腰带稍微用力一拉。
童澜清意思到他想做什么,不觉怒气上升:“赵彦今,你放开我。”突然腰上一紧,被一只大手自后拦腰抱起,因着腰带断松,袍衫自然显得松垮。”
“赵彦今,你想要干什么?你最好现在放下我。否则……”
“否则,你是不是要跑到别人的床上去?你是不是要给本王带一顶绿帽子回来才肯罢休?”赵彦今看着怀中挣扎的女子,看着她眼里腾起了一阵水雾,睫毛也楚楚可怜地颤动,手不由用力地收紧,在她耳边压低声音,却是不容抗拒地说:“本王告诉你,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本王的女人,名正言顺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