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极为得意的得瑟着,心里那叫一个兴高采烈呀,哦,不,应该是同情。突然,唇上一凉,一张特大号的,略带妖冶之色的脸映现在我的眼前。
第一反应,我被一NPC强吻了;第二反应,杀了他;第三反应,这还是初吻来着
我猛的推开雪皇,不料,竟被他抱紧了。我不喜欢这种被别人控制的感觉,修长的手指攀上了他的脖子,猛然收紧,掌心触碰着他喉结的律动。
因为空气的短缺,雪皇松开了我,其实,我算是幸运的,因为他的弱点就是脖子,不然的话,就算我捏碎了他的脖子他也不会有任何问题,这就是强者的福利。
我恶狠狠的盯住他,道:“警告你,我的忍耐底线并不低。”
“为什么要忍呢?不用忍的哦。小猫咪。猫咪的爪子倒是锋利。”雪皇抚了抚自己的脖颈之处,被我抓的留下了五道艳红夺目的印痕。
这时,银辰突然来了信息:我正在跟着一堆我绝对不认识的NPC官兵去一个名叫雪国的地方,他们说我是他们的什么四王爷,好像叫什么雪忆彦的,我发誓我绝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汗,额,来雪国了,算了,没事。我回复:好好演你的四王爷,同时我也在雪国。
待我回过神来,雪皇竟然舔着自己的上唇,眼角的笑容划落:“原来是个雏儿啊,不过味道儿不错,真想吃了你。”
雏儿你妹,我靠,老子只不过是对男女之间的情感、行为没兴趣罢了。我召唤出白虎,只见白虎左掌擦揉着左眼,睡眼惺忪的望了望四周的环境,不知所云的问:“怎么了,发生了什么?这个,这个这个家伙是谁?”白虎先前是想说:这个白痴是谁?但是它嗅到了从雪皇身上散发出来的危险,便立刻换了词。
“人。”我淡然道。
白虎嘴角抽搐了几下,绕着雪皇转了几圈,上下打量着他。
我汗死,白虎你太丢我的脸了,还绕几圈,你以为你是狗啊,要不要再嗅几下?那你看出什么了吗?没有吧。你太二了。
我努力忍着不让自己暴走,额角滑落几条阴沉的黑线,打开天窗说亮话:“雪皇,还有何贵干?”
白虎绕回了我的脚边,像狗一般匍匐在我脚边,丢人啊。不过我还要靠它撑场面呢,算了,无视它。
“寡人有何贵干?是你要干什么吧?这是白虎圣兽吧,虽然还在幼年期,弱得很。”雪皇瞥了眼匍匐着的白虎问道。
我原想撑撑场面的,可是又想到被外面的人看见了不方便,于是又收了回去,这里,白虎迅速透露给我一句话:“这个人,比你想象中的要强,别轻视了。”
哦?是吗?白虎原来你绕着他转是有目地的啊,那我刚才还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是一个冒险者,想必你已经看出来了吧,我是为了一个任务而来,那个任务具体是什么我是不会说的。现在你是要如何呢?”
雪皇摩挲着我的发丝,语气中带有淡淡的忧伤“从前也有人说过同样的话,不过,他带走了我这里的东西,直到现在,他”雪皇指着自己心脏位置的手骤然握成拳头,握紧,我听得到那骨头间“咯啦,咯啦”直响的声音,那幽邃的目光之中充斥着无限的怨恨和感伤。
是被情感纠纷伤的吗?其实没有爱这是最好的,但是这或许就在一念之间吧,我也不确定我能不能永远保持不动心。“我能有幸知道这个和我说同样话的人是谁吗?”如果是冒险者的话应该是参加内测的人吧。
“孤不知道,不知道他叫什么,他从没有告诉过孤。”一瞬间,雪皇的眼中尽是迷茫。然后极其阴冷的看向了我。
我侧身不着痕迹的躲过了他的目光。尼玛“孤”,“寡人”的烦不烦啊,你不晕我都快晕了,你不累,我听着都累了啊。算了,还是少说废话的好,越废话,越危险,以后也要提醒一下苏琳和蛋炒饭这两个一向口无遮拦,废话连篇的家伙。
“你现在可是我的妃子,孤要你伺候孤应属正常吧。”雪皇妖娆一笑,戏虐,玩味。
我心中闪过一丝念头,突然,淡淡道:“是。”
雪皇正欲抱过我,我毫无声响,只对口型:“但是,口是心非是不被应允的。”
手刃劈在了雪皇的后脖,怨魂草的粉沫飞入他的鼻官,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会昏睡一个时辰。
不要浪费时间,迅速开始搜查子舞玉,大殿应该没有,飞快的雪国皇宫之中潜行,唉,忘了问轻竹,子舞玉长什么样了,倒霉。
御书房,寝宫,御膳房,马场,御花园天啊,我这是在找玉吗?太那啥了吧。各个妃子的寝宫都几乎去了个遍。虽然还有N多个地方没去,但是时间差不多了,该回去看看那雪皇了。
不料,雪皇已不在大殿,从大殿之外的宫女口中得知那雪皇被送去了寝宫了,其他的话,我自动过滤了,吓死我了,我还以为醒了咧。
飞快的潜进寝宫,看了眼那人,还好,他正躺在床上,没醒。
唉,对了,我怎么就忘了呢,这玉有可能在他自己的身上啊。
上下其手在他身上摸索,诶,好像有戏。一块大部分是幽蓝色的,顶端和底部有点点透彻的紫色,表面极为光滑的玉落入我的手中,玉上还刻有字迹“子”,这就是子舞玉吗?
“松手!”一道暴怒的吼声在我的耳边响彻。一个愣神,那块玉便被人夺走了。是雪皇,原来他醒了啊。
我冷然浅笑:“怎么?不是早就醒了吗?怎么非要等我拿到玉再‘醒’呢。”言语中略带讽刺的意味。
当我碰上他身体的一瞬间我就知道他醒了,不过只要他不影响我办事,我就去管他。因为我摸到了一根草叶子,因为从大殿到寝宫的一路上没有草,谈何草叶之来,唯有跟着我去了马场和御花园。
“你知道?那还装做不知道。”雪皇脸上的暴怒依旧,但同时又多了几分诧意。
我不理会他的问题,“这玉很重要?”
“嗯!”随着气氛的缓和,雪皇脸上的怒色也轻淡了不少。
“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虽然你的力量很弱小,但是你的技巧和身法却不错。”雪皇正色问道。
“找东西。”我轻描淡写的说道。
“找什么?不会就是着块儿玉吧?”雪皇像是保护自己的孩子一般保护着那还不知道是不是子舞玉的玉。
我微微惨笑加点头“可能是。”
“不可能,不会的,这是他留下的唯一的东西,不是寡人的。”雪皇那张帅气的脸因为暴怒和紧张之色而近乎扭曲。
谁知道呢,或许是,或许不是。我不再说话,只是微微低头思考轻竹曾经说过的话,或许可以从中找到些什么答案。
那雪皇突然大吼道:“来人,把这个贱人押入天牢。”
我去!你妹妹的,贱人,我是贱人,真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