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祯祯飞快地扫了一眼厕所里的隔间,发现每扇门都微开,除了她们两个应该没有别人。她快步走到隔间前,一脸挑衅,胖女人早就气得面色赤红暴跳如雷,什么也顾不上了。她抡着手袋冲了过去,却被姚祯祯按住脖子直接推进了隔间里。
“死三八,我今天一定要修理你。”胖女人被姚祯祯一推,鼻子碰在隔间里的墙上,顿时流出两道鼻血。姚祯祯两步跨了进去,将门猛地关上然后用手从后掐住她的脖子。她感觉到了那久违的舒畅感觉,一股清凉的触觉从手心透入血管然后散发至全身。而她的眼前出现许多奇怪的画面:一个楚楚可怜的漂亮女子被两个男人绑住了手脚扔进河水中,沉入水里前她那绝望的眼神像是一把刻刀,深深地印记在姚祯祯的脑海里。待紫气被完全吸进身体里,姚祯祯抽回手,盯着眼前这一堆肥肉,心里顿生厌恶。她将这个女人从地上抽起来,然后把头塞到了马桶里才推开门离开。
能量充足的姚祯祯神采奕奕地走出了商场,杜罔一背靠着车门,嘴里叼着一只燃着的香烟,满面愁容。
“走吧。”姚祯祯走过去拉开车门,却发现杜罔一毫无行动,依然背靠着车门像是没有听见她的话。
“杜罔一。”姚祯祯不耐烦地叫着他的名字。
杜罔一微微偏过头,将嘴里的烟掐灭后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他表情严肃地盯着姚祯祯,手搭在车门上不发一言。
“走不走?”姚祯祯又问了一次。
杜罔一点了点头拉开车门,可脸色却没有丝毫地缓和。姚祯祯略有些莫名其妙,但又不想多问,他要解释自会主动解释。
“去哪儿?”杜罔一若无其事地问。
“去西郊啊。”姚祯祯把头偏向一边也不说话,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大开的车窗吹进一阵阵凛冽的寒风,她的长发凌乱地飞舞,像是飘在海洋里的水草。杜罔一没有接过她的话,而是安静地开着车,心里装着的事情沉重得几乎要将他压得喘不过气。
到达那栋阴森的别墅时,已经是黄昏偏夜了。天色已经昏暗地有些朦胧,树林中藏着的这栋屋子就像是一座千年的古董,自然而然地带着那历史的气息。姚祯祯走下车,刚想要走上去敲门就被杜罔一拉到了身后。他皱着眉头不满地看着她,然后抬手在门上用劲地叩了几下。
“谁?”门里传来一阵警惕的女人声音。
“我找牟甚云。”姚祯祯回答。
不一会,大只见一个微胖的女孩子将门打开,有些害怕地看着他们。姚祯祯见她这副模样,心里暗暗好笑,明明她和杜罔一才是送上门来的人,反而这个小女孩却怕的不行。
“他……没在。”她低着头,眼神闪缩不敢直视眼前的两人。
“没在?不可能,是他叫我们来的。”姚祯祯一把将她推到一旁,径直走了进去。可这个小姑娘似乎没有说谎,不但牟甚云没在,甚至屋子里就没有别人。这反常的情况尽管非常可疑,姚祯祯还是坚持找寻陈荒他们的身影。小姑娘见姚祯祯和杜罔一在屋子里乱闯,急得跟在后面死死地拖住杜罔一。可她这一点重量对他来说,就像是一只吊在身上的小兔子,没有丝毫的作用。
姚祯祯没有去别的房间,立刻想到了当初囚禁她的地下室,她朝着地下室赶去,发现门上挂着一把铁锁。
“有办法吗?”姚祯祯皱着眉头看了看杜罔一。
杜罔一丝毫没有理会在一旁死死拖住他的小姑娘,伸出手握住那拳头大的铁锁轻轻一用劲,只见原本坚固的铁锁立刻碎成了一堆碎块。姚祯祯推门进去,立刻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