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羽希心里隐约觉得姚祯祯的失踪可能和昨晚发生的事情或多或少有些关系,于是她追着这股味道一直来到了西郊的一栋破旧的别墅里。她躲在院外,观察了一下四周的环境,见没有任何监控设备这才放心地走了过去。她从一旁的树丛里捡起一个石头,狠狠地敲了敲门,然后飞快得闪到了一旁的树丛里躲着。整个过程就看见一阵模糊的风影掠过,带起一阵凉风。
没多久有人走来轻轻将大门掀开了一道细缝看了看,见没人在外又立刻关上了。乔羽希再次如风似电得闪到门前又是一阵猛烈的敲门,然后立刻又躲到了一旁的树丛里。这次屋里的人将门彻底打开,走到门口张望着四周的动静。但是那人离门太近乔羽希没有把握可以悄无声息的进去。她将手里的石头扔向自己身旁的树丛,故意发出声响,那人拿起靠在门边的棍子一步步朝着她走来。趁着他离开了门边,乔羽希赶紧用最快的速度朝着门口飞速而去,漆黑的夜里甚至连影子都没有看清,她就已经顺利地进入到屋内。
乔羽希小心翼翼地在屋内走着,因为她不确定除了刚才出来的男人之外,屋里是否还有别的人在。但是她将屋里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却没发现任何的不妥,除了地下室上了锁。其他的屋子都很正常,但一个地下室却偏偏要锁起来,难道里面有什么秘密?乔羽希听见外厅传来关门的声音,她赶紧躲在了靠近地下室走廊的一个木柜里,轻手轻脚地将门给拉拢过来。只见那个男人走进屋内,径直朝着地下室的方向走去。他从衣服内包里掏出一把钥匙,然后从中找出一支最长的插进了锁孔里。轻轻一旋转,地下室的门锁应声打开,他伸手拉亮了屋顶的日光灯,刺眼的白光从屋里撒到了屋外。乔羽希听见那个男人在里面乒里乓啷地拨弄着什么东西,于是趁机从木柜里钻了出来,又将木门关上。
她把头探了一小半往地下室内看去,顿时被眼前看到的场景惊地眼睛都瞪圆了。只见姚祯祯被绑在手术床上,后背布满了刀疤拼接而成的玫瑰花形状。那个男人站在一旁整理着手术台上的工具,姚祯祯闭着眼睛似乎已经昏迷。乔羽希趁着那个男人附身下去的时候,像一阵微风似的飘到了手术的垂帘后躲着。她丝毫没有注意到垂帘后的异样,只是撩开一个角观察着外面的动静。
那个男人将东西收拾好后,盯了姚祯祯一眼就走出了地下室,接着响起了上锁的声音。见那人应该已经走远,乔羽希这才放心地掀开垂帘走了出来。姚祯祯听见了声响,迷糊地睁开眼睛一看,却以为自己自是幻觉。
“你怎么样?”乔羽希赶紧拿起台上的手术刀开始帮姚祯祯切割起脚上的绳索。
“还死不了。”姚祯祯强忍着身上的阵阵痛楚回答道。
“怎么搞成这样?你不是可以转移伤口的吗?”乔羽希好不容易挑断了一根绳索,又赶紧接着去松开另一只被绑着的脚。
“他趁我昏迷的时候做的,所以我也没办法转移伤口了。”姚祯祯身上的绳索都已经被乔羽希给割开,但是她赤身裸体,乔羽希走过去扯下一旁的垂帘想给她裹起来,却被垂帘里的场景给吓得说不出话。
刚刚因为注意力全在那个男人的身上,所以完全没有发现这垂帘后的血腥一幕,现在突然出现在乔羽希的眼前,她被吓了一跳,倒吸了口冷气。
“切肤凶徒……”乔羽希小声地说道。
“怎么了?”姚祯祯接过乔羽希递来的垂帘将自己裹了起来。
“我当警察的时候一直没有破获的案子,取了11条人命的切肤凶徒。喜欢皮肤细嫩的女人,会在她们的身上刻下用刀痕组成的伤口,然后将皮肤完整地取下来,再将尸体抛在荒郊野外。手法干净、熟练,从来没有留下过任何证据,所以到现在都没有抓到凶手。”乔羽希滔滔不绝地说着,身体里的正义血液又开始涌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