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什么是契约者?”姚祯祯不明白这最后三个字代表的是什么含义,但是听起来却有着不简单的解释。
“不要这么紧张,我慢慢跟你解释。”眼前和姚祯祯一模一样的迫袭外形一变,成为了一个温婉优雅的俏丽女子,柳眉大眼,身材高挑而纤瘦,一身及地的浅色长裙被钻进屋内的夜风吹得不停地翻飞着,像是刚刚从天而降的神灵一般,透着一股强大而又独特的气势。
迫袭迈开步子慢慢走到那破旧的木凳前坐了下来,双脚微偏,体态优雅而得体,一点也无法将她和魔扯上任何关系。
“脏是脏了点,不过你们也不会让我坐地上的吧,今晚先在这里将就着好了。”迫袭见他们全都齐刷刷的站着,于是干脆直截了当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杜罔一看了看一旁的姚祯祯,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铺在地上,扶着她的肩膀一起坐了上去。其他人见状也纷纷听话地找了个位置坐下,这样一来,迫袭居高临下的气势又再次尽显。
“我知道你不明白什么是契约者,但是,你手上的图案消失了,对吧?”迫袭望着姚祯祯始终带着一种迷离的笑意,虽然迫袭自然透出一股让人敬畏的气势,但姚祯祯却总是觉得她的眼睛有种可以安神的力量。
“是的,图案不见了,是你做的?”姚祯祯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白皙的手背,好奇地问道。
“你还记得当时在基地里的牢笼之内吗?你和我结下的这个契约,所以你现在是我的契约者。”迫袭的话一下点醒了姚祯祯的记忆,想起了那天发生事情,自从被那自以为是幻觉的乔羽希咬了手背之后,那图案就这么突然消失了。
“契约?是什么意思?”姚祯祯更关系的是这契约关系中的含义。
“哼,”迫袭冷哼了一声,目光飘向窗外远处,“那地下室的壁画,是程浩然趁我们沉睡之际,利用我们的血所画出的。他自知没有能力将我们消灭,就想到了利用这个办法来悄悄寻找合适的堂冥来和我们……应该是用我的血画出的画来缔结契约,这样一来,他就可以通过这些堂冥来让我们昏睡或——杀了我们。”
“那图案的消失又意味着什么?”萧瓶完全在状态之外,见眼前这个不过是个弱智女流,也好奇大胆地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之前你们与壁画上的血缔结契约之时,我们沉睡,所以没办法阻止或改变。既然现在我已经醒来,所以我要改变这个契约的形式。姚祯祯现在已经是我的契约者,也就是说她若杀了我,那她也会魂飞魄散。”迫袭刻意向姚祯祯强调着和自己作对的下场,眼睛里又是一阵寒意闪过。
“那如果图案还在又怎么样?”萧瓶的好奇心越来越大,忍不住继续追问道。一旁的宋意常没想到她居然有胆量向迫袭提问,紧张地用手肘碰了碰她,但她却没有会意到。
“如果图案还在,就意味着那人是个威胁,要么杀了他,要么……让他缔结新的契约。”迫袭说完,冷冷地看了一眼姚祯祯以外的人,全都被她这骇人的目光吓得一震。
“这样听起来,缔结新的契约好处很大呢。”萧瓶天真地补充道,同时还笑盈盈地看向其他人。但这时所有人都被迫袭的话给吓得不敢出声,早就没有人敢去回答她的话了。
“这个小妹妹说的很对,和我们缔结新的契约之后,我们也不会再为难,若是你有事相求我们也会考虑帮手一把。但是你们如果不肯,那后果……我就不敢保证了。”这样一个沉重的话题被迫袭说得轻松自在,脸上还洋溢着有些诡异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