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翻过身的时候,她就已经决心要和他发生些什么,不管明天怎样,不管他对自己是什么样的情感,就是不计后果的和他投入到一场翻云覆雨。可是当天空划过那道闪电,她的脸清晰地呈现在他的睛睛里时,他停下来,他把手从她平坦的小腹移开,忍住某处的胀痛和内心的渴望,他翻身侧躺在到她身边,深吸了一口中气:“对不起,我失态了!”
素妍听完这句话,心顿时如同被掏空了一样,但是她还是假装镇定,而且很随意地说:“怎么?不敢了?怕什么?你们90后不是挺能玩的吗?”
吴越听到玩的字眼,心里猛的痛了一下,原来她只是想和我玩玩?他被伤到了,他在她心里原来并不重要,即使自己忍住冲动想保住她的清白,原来她也不会在意,他忍住内心的激愤,轻蔑地说到:“确定要吗?确定要,我会让你求饶!”他边说着一边做着解腰带的动作。
素妍装得很镇定:“臭小子,你来真的呀?”快老实睡觉。她推开他,而同时她脸扭向另一边,直到听到吴越躺下,感觉到他伸手把她揽在怀里,另一只手放到她腰间,然后发出轻轻的呼吸声。
雨停下来,天空现出鱼肚白,吴越抽出有些发麻的手臂,他看着躺在怀里的女人,能拥她入眠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可是自己在她眼里就是一个臭孩子,如果昨晚要了她呢?她会如同小女人一般在他身下婉转喃呢?还是只如一夜情那样第二天便各自相安无事国,而她却他的侵入,而以后疏远了他,不再联系他呢?如果是那样,他宁愿就这样在她身边,让她如同姐姐一样。
素妍睁开眼,转身看到揉着手臂的吴越,她有点尴尬,但是还是装作很随意:“让你说那些狼呀鬼呀的吓唬我,咋样,是不是昨晚被我占了便宜?”
吴越嘿嘿一笑,没再说话。
吴越偶尔在路滑的时候会拉一下素妍的手,而素妍也没躲开,顺着山路从小屋回到办公室。他看着她煮豆浆,看着她娴熟地整理着面前那些装满粮食的瓶瓶罐罐,他揉揉昨晚被压过的手臂,略有些心塞地喝着豆浆。
门外挤满了小脑袋,叽叽喳喳地声音打破了门内的平静。
素妍走过去,把门打开。小铁蛋和几个孩子站在门外,一堆小脚丫上还粘着山路上的泥。那一双双小胶鞋,有的还露着脚趾头。稚嫩的小脸上还有早饭地饭渣,小铁蛋的胸前还挂着早起的米粒。素妍轻轻帮他摘掉,又给摸摸其它几个孩子的头说:“周五给你们留的作业作完了没有?”“做完啦!我们今天是来学画画的!”小铁蛋说。
“好的,大家在教室等我,把画笔准备好!”素妍脸上扬起的慈爱,融化了吴越的心。素妍像一只小鸟一样穿梭在孩子们中间,她画笔的笔端呈现的一串串对美好未来的向往,吴越坐在孩们中间,享受着她的爱。直到陈晨的敲门声打断了他,他走出教室,略微显得有些羞涩。
陈晨到是很开朗,他把头凑向吴越压低声音说:“昨晚住哪了?”然后又瞥了一眼满脸幸福的素妍。
“陈哥,你太坏了,山上哪有狼?”吴越脸有些发烫。
“哈哈!”陈晨笑起来,“昨天怎么样?”
吴越不说话,白了陈晨一眼。
陈晨自信地一笑:“不说我也知道!”
“陈哥,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什么都没发生!”吴越连忙解释。
“我说你大老远地来,呆了一天又不肯和我回去,还以为你要干点啥呢?你咋那笨呢!””陈晨说着,叹了一口气。
素妍走过来的时候看见吴越的尴尬,她故意撅起嘴:“谁和你说山上有狼了?看回头不让丽姐收拾你!”
“姐姐快饶了我,可不敢让我们丽总知道,我下次不敢了!”他大叫着,但又压低声音:“可是为了姐姐的幸福,挨我们丽总的板子我也是乐意的!”他说完跳起来,只是他没料到吴越那么怂,有一点遗憾。吴越和陈晨离开的时候,素妍一直送到山下吴越停车的地方,
她不太舍得他走,他也不太想走,陈晨走在最前面,剩下他们俩在后面慢条斯理地走着,素妍先开口了:“回去了好好工作,别到处瞎跑了,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找我!”
“下周我可能来不了,公司那边有事,但是下下周我就有时间了,我来看你!”吴越在她耳边轻轻地说。
“下下周就不用你来了,我这边学校刚好放假,我就回去了!”素妍说。
“是回北京吗?”吴越问到。
“没定呢,得回去一下,丽姐这的几个小事帮她处理一下就回去!”素妍说。
“那我来古城看你!”吴越愣愣地说。
“好!”素妍笑了。
总是差那么一点,素妍心里有点遗憾,如果昨天自己不那么挣面子,自己主动一点,也许现在他们可能在吻别呢。素妍有一点后悔了,她紧跟了两步,接着说:“如果你想我了,随时可以来看我呀!”她说完了这句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话,很突兀,吴越心里一愣:“嗯!”他使劲点了一下头。
陈晨按响了喇叭,催促着吴越赶上车。
吴越回头看了一眼车上的陈晨,他一把揽过素妍的腰,把她拥在怀里说:“让我抱一下吧!再见了!一个人在这要注意安全,晚上把门关好!”他不等素妍回答,几个大步跨上车。陈晨按了两个喇叭和素妍告别,然后扬长而去。
素妍觉得自己错过一场前所未有的恋爱,而她很期待这场恋受的开始,她感受到吴越并不讨厌她,她想了很多,饮食男女最终没有谁可以脱离开世俗,吴越的家人,他们俩身边朋友的看法,但是吴越仿佛给了她莫大的勇气,让她未来无论发生什么,都会让她坚定地走下去,爱下去,执着地爱下去,她相信吴越是爱她的,如果有一次,她一定把他留下。
吴越坐在陈晨的车许久没有说话,他关小车上的CD,深沉地对陈晨说:“陈哥,谢谢你!”
陈晨对于他这一声谢谢有些意外:“谢我什么?”
“谢谢你提醒我山上有狼啊!”吴越说的很认真。
陈晨大笑起来:“你不会是真以为山上有狼吧?”
吴越语塞,面露难色。陈晨见到吴越这个样子笑得更加厉害。
关于山上有狼的问题,还真成一个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