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中午,冰荫正闲的无聊,就听管家来报说,芽儿姑娘好像有事找自己,冰荫二话不说,为了掩人耳目,进屋换了件黑色的纱衣,叫上红儿一刻也没有耽搁就赶来了这家小酒馆。
等冰荫与红儿进的雅间时,就看到芽儿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来回的踱着步,好像等了有一会了。
当芽儿看到冰荫时,连忙一脸兴奋的上前:“冰姑娘;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此时的芽儿脱去了那日的刚烈,有的只是小女儿般的娇羞,要不是亲眼所见,谁能想到眼前的女子竟然是一捕头。
冰荫也不做作,随手指了指身边的椅子,示意芽儿坐下说。
芽儿也没有推辞,大方的坐了下来:“冰姑娘;明天就到了给百姓交代的日子了,我这两天调查了一下,那张员外确实与朝廷的官员有所勾结,不过凭我的实力,也确实拿他们没办法,所以才请姑娘过来商量对策,多有冒昧之处还请姑娘见谅。”
冰荫轻泯了口茶:“芽儿;你这就见外了,我们不是朋友嘛!好了;说正事吧!你心里难道没有什么好方法吗?”说完放下了手中的茶盅。
芽儿抿了抿嘴:“也不是没有,我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可我不想连累我父亲,”
冰荫听到这里了然一笑:“芽儿;俯耳过来,”
不知道冰荫说了些什么,只听见两女邪恶的笑了会就分道扬镳了。
回别院的路上,红儿一脸好奇的问道:“主子;你对芽儿姑娘说了什么?进来的时候还愁眉苦脸的,一转脸又喜笑颜开了。”
冰荫故意勾了勾手指:“想知道?不告诉你,时机到了你自然会知道,反正到时候你也要去。”
这天晚上,月黑风高,真的是一个杀人放火的好天气,只见三个黑衣人鬼鬼祟祟的来到了张员外家门口,其中一个黑衣人对另外两人说道:“今天下午我故意装病,说要离开,对那些百姓都解释清楚了,相信他们不会怀疑到我身上,他们对我的只有失望吧!妈的;老娘从此后要改名号,从新来过,这可是我人生的一大败笔啊!”
另外两黑衣人实在听不下去了,于是其中一个开口道:“芽儿;你完了吗?请问我们是否可以开始了?”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我们的女主蓝冰荫,另一位当然是红儿了。
芽儿一脸歉意:“不好意思;一时激动,我保证下次不会了。”说完还不忘举了举手。
这时只见冰荫朝两人摆了摆手,三道人影融入了黑夜,等三人停下时,已来到了一屋顶上,
只见冰荫磨了磨手掌,揭开了一片瓦,顿时下面的情形映入眼帘,只见雕花大床上正上演着一副活春宫,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叫声不断入耳,房顶上的三人显然没料到会看到这样热血澎湃的一幕,三人皆不同程度的面红心跳,
冰荫深吸了一口气,对红儿使了个眼色,只见红儿掏出了一根竹管,对着下面吹了几口,三个呼吸间只见正激战的二人,已进入了梦乡。
红儿隐匿在了屋顶上,查看着周边的环境,冰荫与芽儿则溜进了屋子里面,两人干了一件众人意想不到的大事,那就是割掉了张员外儿子的命根子,之后又在桌子上留了小纸条,上面写着‘这么小,也敢丢人现眼的拿出来用,爷看着不爽,所以拿去研究一番看能否变大’,署名‘一只棍’。
世界大了,无奇不有,有听过一枝梅,一直梨花,第一次听一只棍,听着两人商量的名字,红儿差点没掉下去。
等写完这段话,两人明显一阵爆笑,怕惊扰了其他人,连忙捂嘴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