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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驴头狼(2)

兴发又气又累,一边往回走一边骂道:“有种的你给老子下来。”等他来到原地回头望去,嘿,驴头狼也在原地站着。兴发火冒三丈,使尽全力掷出扦担,嗖!直向小狼崽飞去。母狼大惊失色,只见它抬起左爪一挡,“咔”的一声,扦担牙子碰在岩石上火星四溅。驴头狼有些惊慌,连忙叼起幼崽,三条腿触地,一瘸一瘸地向后撤退了几步,还不断地哼哼叫着。兴发失去威慑武器,也撤出了干塘洼,在一棵松树荫下观察驴头狼的动静。他掏出烟袋不停地抽着,盘算着下一步的行动计划。驴头狼趴在地上,将小狼崽偎在身边,伸出舌头,一遍又一遍地舔它受伤的爪子和小狼崽。有时闭上眼睛像是在睡觉,小狼崽拱它肚皮它也全然不动。兴发高声喊道:“驴头狼,你狗日的少装蒜,给老子听好: 一、马上停止对百姓的侵犯,滚回神农架老巢去。二、现在野猪、野兔、野鸡成群结队地祸害庄稼,你为什么偏偏盯住百姓的牲畜?三、不要夜郎自大,坐井观天。你把老虎咬死了,别在老子面前神气。老实告诉你:你跟百姓们作对绝没好下场。现在我把桥指给你,路也指给你,何去何从你要认真考虑。若要继续作恶,侵害百姓,你只有死路一条。”

驴头狼听了兴发的警告,衔着狼崽消失在丛林里。 兴发的老婆黄芹,眼看晌午过了还不见人回来,出门去叫三弟:“栓子,你二哥一早到西山割黄茅草,可能在半路挑不动了,你去接他一节。栓子,听见没有……”

兴发突然出现在黄芹身旁:“快回家,别人正歇晌呢。”

黄芹看丈夫两手空空很是疑惑,一定是出了什么意外,便问:“出啥事了?”

兴发走进厨房,舀了一瓢凉水,咕咚咕咚喝下肚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便直挺挺的躺在床上。黄芹过来摸摸头,打量全身,问道:“哪里不舒服?割的草在半路放着?”

“遇上驴头狼了,差点没命了。”

黄芹愣了半天:“你说什么?驴头狼!”

“我和它斗了一上午,想起来脊梁沟就发麻,唉呀!全身的骨节疼啊!”

黄芹埋怨道: “我说跟你作个伴……”

“亏得没去,去了不吓死,也会吓掉魂。”说完就睡着了。

黄芹顺手拿一件单衣给他盖上:“不饿你就睡。”

不一会哑子跑来,比划着嚷嚷直叫。

黄芹明白了哑子意思:“快起来帮哑子们淘井去。”兴发吃了两碗冷稀饭跟哑子走了,直到半夜才回家。

第二天一大早,黄芹背上背篓,提上竹篮,锁好门,乘早晨露水去摘绿豆,直到半晌才把二亩地的绿豆摘完,这时她才想起家里还锁着一个大活人。她快步赶回家,没顾上晾晒绿豆,先把门打开。嚷道:“起来!快晌午了。”走进里屋一瞧,唉,人没了!奇怪呀,门锁得好好的,有翅膀也飞不出去呀!她赶快跑到老三家问:“栓子,见到你二哥吗?”

“吃过早饭在我家磨钢叉,之后不吭声就走了。”

黄芹急了:“你二哥昨天在干塘洼遇见驴头狼了,扦担丢在那里,现在又去了,快!喊上哑子、天旺他们,带上家伙,快点!我先走了。”栓子一声吆喝!小伙子们听说去打驴头狼,全副武装,一路小跑在皂角树赶上了二嫂和兴发。

三伏天正当午时,大地像蒸笼一样,大伙早已满头大汗,上气不接下气。当走进这浓荫的皂角树下,顿觉凉意沁人,自然都坐在地上不走了。大伙围着兴发七嘴八舌问了一大堆问题。兴发两眼直愣愣的一个字也不吐。

栓子说:“二哥,大家饿着肚子像赶仗一样跟在你屁股后头,唉!你不想想人家求你啥了,你得回个话呀?不是?”

“我累呀,全身没有半两力啊!”哑子把烟袋递给兴发,又给他一个玉米棒子,兴发将玉米填进肚里,慢慢地抽着烟,还是不想说话。

栓子说:“二嫂,你去拾些干柴,我们吃饭去,先解决肚子问题再说。”

约莫袋把烟的功夫,栓子们提着一串活蹦乱跳的黄鳝,一抱青苞谷穗子回来了。

黄芹点燃一大堆干柴,火苗蹿起一人多高,噼噼叭叭像放鞭似的。天旺正要把黄鳝、苞谷穗往火里投,哑子摇摇手,示意他把所有的柴火都放进去,又叫他去摘一些梧桐树叶来。他从兴发手里要来烟袋,大大地吸了一口,对准黄鳝的嘴挨个吐口烟,不一会,十多条黄鳝个个成了硬棍。随后,他把梧桐树叶铺在明火上,把黄鳝按序排好,上面盖上树叶,再盖上一层明火。二嫂为哑子这一做法伸出了大拇指。天旺指黄鳝,又指哑子问他:“在哪学的这种绝活?”

他用手势回答:“在山里伐木,休息时下河捞螃蟹、摸鱼喝酒划拳,自己想出来的。”

不一会儿,火堆里发出哧……哧……的声音,阵阵香味扑鼻而来 。大伙没有客套,也不推让,都抢着先吃黄鳝,只有黄芹给兴发夹了三条黄鳝、四个苞谷穗。个个像是比赛似的,狼吞虎咽很快结束战斗。最后剩下一个苞谷穗,也被兴发吃了。哑子笑嘻嘻地坐在兴发身边,装了一袋烟递给他,兴发接过烟袋吸了两口,又把烟袋还给哑子。咳了两声,清清嗓子,把昨天上午遭遇驴头狼的经过详细地作了介绍,最后他说道:“要不是遇上它下崽,你们现在正忙着为我收尸呢。”天旺:“二哥,驴头狼是啥样的?”

“驴头狼就是长着驴头的狼,非常丑陋,简直就是一头怪物,一看就让人心惊肉跳。全身灰色,肚皮下面是灰白色,比驴矮,站起来一人高,嘴一张像撮瓢一样,一条扫帚尾巴二尺多长,齐刷刷地,能前后左右摇动。想起来真的还有些后怕。”

天旺问:“它带着狼崽又有伤痛,那它为什么又赖着不走呢?”兴发说:“它要和你叫劲,和你斗狠呗!”

俗话说:“虎落平川狼背洼”。栓子:“虎在平川遇到险情,拼命地奔驰。狼不一样,它和你斗心计,在人们面前就是不跑,可是到了没人的地方,它比谁逃得都快。”

兴发:“昨天上午它叼着狼崽在南坡,我在北坡,足足僵持了一两个小时,他就是不走。”

哑子五指张开向下点了两下,划条线指向远处。

兴发:“你是问,驴头狼是在原地呀还是逃走了?我分析十有八九是逃走了。”

西山脚边,绿荫树下。放眼望去,玉米、高粱无边无岸,村庄、树木几乎都淹没在绿色的海洋之中。目前正是“挂锄”休闲,等待丰收季节,偏偏又碰上闹“山荒”的日子,昼夜捣得人们不得安宁。在这绿荫树下,微风吹来凉爽宜人。天旺、哑子靠在皂角树上发出了鼾声。黄芹、栓子双手抱膝,埋下头昏昏欲睡。可不是吗,眼下正是农村午休时间,睡吧!痛痛快快地睡吧!

兴发操起钢叉,一个人快步向干塘洼走去。

黄芹一觉醒来,不见了兴发,连忙叫道:“栓子,栓子!你二哥呢?”

栓子睁开惺忪眼:“在你身边你不知道,我咋会知道?”

哑子一看没了兴发,拾起帽子,拿起扦担,顶着火辣辣的阳光向干塘洼奔去,大家正在犹豫之中,只听哑子哇哇地大声叫了起来,大伙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正是兴发大摇大摆、漫不经心走了过来,嘴里还唱着:

六月里来呀热难当,

头顶烈日呀上干塘;

要问我上干塘做什么呀?

找回扦担呀,再会驴头狼。

黄芹一脸的不高兴:“鬼娃子!还唱个劲的,驴头狼把你嚼碎才好。”说完扭屁股就走了。

哑子学黄芹扭屁股走路的样子,逗得大家捧腹大笑。

栓子:“二哥,我们也回吧,二嫂真的来气了!”

“怎么?你怕黄芹真的会生气呀!我巴不得她真生气呢,她这个人,越是生气,干活越来劲,她是急着回去收拾稻场晒的绿豆。”他一面装烟一面说。

大旺:“每逢闹‘山荒’必定是大丰收,你们说,这驴头狼是‘福’呀,还是‘祸’?”

栓子说:“福不双至,祸不单行,我担心二哥以后还会碰到什么倒霉的事,这些天我两眼一直跳,信不?”

兴发:“跟女人一样,后颈窝子浅,看问题鼠目寸光。你说我以后会有啥倒霉的事?这次没被驴头狼吓倒,没被吃掉,毫毛没损一根,你说是福还是祸?是福!是天大的福!”

“驴头狼又不是天老爷,它能决定丰收?它才来不过几天,应该说眼看丰收了它才来。丰收是丰收,驴头狼是驴头狼,是不相干的两回事嘛!”

哑子脸憋得通红呱呱直叫,指高山划圈,摆摆手,一脸愁容,目光掠过丰收大地,弯腰到处瞧,学鸡,学狗,学猪,鼓起肚皮拍拍,最后钻进草丛里睡觉。他做完比划,傻傻地站着,等待反应,他看着大家,大家看着他,面面相觑,不知所云。只有兴发通过形象思维,诠释了哑子这套精妙绝伦的形象语言。

他问:“你俩知道哑子比划的是什么意思吗?一点也不懂。他的意思是说:‘驴头狼在大山里到处跑找吃的,由于山高人稀,可吃的东西很少,经常饿肚子,无奈之下才跑到丘陵平川。平川因为出产富裕,鸡鸭肥,牛羊壮,张嘴就有吃的,加上玉米、高粱青纱帐的保护,吃饱喝足之后,到处可以藏身睡觉。哑子,你说,是不是这个意思?” 哑子乐呵呵的跷起大拇指,伸出两个手指把心窝子点了点。

天旺:“哑子说,只有二哥知道他的心思。”

陶有德的锣声又响了: “乡亲们听着,这两天驴头狼活动更加猖獗,新店的谢天成,在街上割了二斤猪肉,半路上被驴头狼叨走,冷集陈保六十四只鸡关在家里没听叫一声,就不见了。”咣!咣!咣!“乡亲们听着,上面要求,以村、片为单位,组织联防,值班巡夜,确保人畜安全。各保要组织猎人坐点狩猎,打死一头驴头狼,奖大洋二十元,活捉一头奖大洋五十元。”咣!咣!咣!

肖家营八十多户人家,上营和下营相距半里路。每逢炎炎的夏日,男女老少都在自己稻场边,找个迎风的地方,铺上竹席,支起门板,好好睡上一觉。驴头狼进入平川,闹起了“山荒”,安宁的生活被打乱了。在保、甲长的安排下,上营和下营划分四个集中露宿片;男女用竹帘隔断,安排专人轮换值班巡夜,并高挂马灯,点有火绳,可以说防备森严。

兴发、哑子、天旺、栓子都是上营的,晚饭后,四人在哑子家唠闲嗑。兴发说: “我感觉这样搞法很被动,人是安全了,留下的猪呀、鸡呀、牛羊咋办?”

哑子站起来,比划着,摆摆手,拿起梭标蹲在墙角里,睁大眼睛四处张望,突然一梭标刺出去,伸出大拇指,拍拍胸,得意地笑了。天旺:“我知道哑子比划啥意思。首先,他不同意分片的做法,他主张放暗哨,发现驴头狼,给一梭标把它捅死。”

兴发对哑子的做法伸出大拇指。他说:“把驴头狼打死或是赶走,才能保住一方的安全。我打算在前嘴挖个暗堡,夜里睡在里面……”哑子马上表示愿意和兴旺合作。

栓子:“我想好了,六叔家母猪这两天要下猪崽,我和天旺上他家。”哑子看了兴发一眼,又比划了一阵,意思是说,我们四人,每天晚饭后在哑子高架床上碰头。

肖家营的群众像约好了一样,大家都提前吃了晚饭,洗完澡换上干净衣服,把鸡鸭猪崽关在屋里,锁上门,带上简单的铺盖,扶老携幼来到空旷的大稻场里,男人一堆,女人一块,有说有笑好不热闹。主妇谈米说面,男人说做生意赚钱困难;老头说干一天活背疼腰酸,体力不如以前,老妇说妯娌不和,小姑不贤,你的鼻子我的眼;小孩们不管你马吃地牛啃天,打起飞脚只顾玩。很少有人提起驴头狼的事,他们说:“蛇不乱咬,虎不乱伤,吃啥由土地爷管,不是它想吃啥就吃啥。”也有人说:“是祸躲不脱,躲脱不是祸。说得厉害!有几个人见过驴头狼?”

在议论声中,甲长肖毛子来了:“晒席、竹簿子都摊好了,自由组合,先来的先睡,后来的别管,大家放心睡吧。”说完提着马灯走了。

在集中露宿当天夜里,六叔的母猪下了八个猪崽以后,再也不下了。六叔一脸的不高兴,抓起一头小猪就要往粪坑里甩。

天旺一把夺了过来:“这是为啥呀?”

“真晦气!猪八怪!猪八怪!不死两个才叫怪!”

天旺笑嘻嘻地说:“八!八!发!发!猪八怪,猪发财,这可是一堆票子啊!到手的财喜当粪草不是?”

六叔闷着头使劲地抽着烟,把烟袋锅子在地上磕得乒乓响:“别人这样做,我也这样做。”

“六叔,你要这样认为,现在我就将小猪抱回家。”

“抱走!抱走!”六叔还在气头上。

六婶听的真切,实在忍不住了,呛上几句:“三更半夜里,往哪走?人家来帮我们守夜防驴头狼的,你出去看看全营子有一个人在家没?真是倔得不占弦。大旺,喊栓子去,母猪生崽也是件喜事,有菜没菜也得喝两碗高兴高兴。”

栓子,大旺,六叔在堂屋喝酒,六婶在外看着猪崽,她盘算着,猪崽满月后卖六头,自己喂两头,到腊月杀一头再卖一头大肥猪,把三间草房换成三间瓦房的人工盘交都够了。这时小猪叫了一声,母猪也小声哼了两声。一阵风也把马灯吹灭了。她大喊:“有人!有人!快来呀!”

大旺听到喊声,提着钢叉冲了出来,问道:“看到什么了?”

“有人在猪棚后面。”

大旺提着马灯,六叔、栓子到猪棚后面仔细看了一遍,没有发现明显的印迹。

大旺:“六婶,你打盹做梦吧!”

“滚你妈的腿,老子明明白白看见一个人,一晃就不见了。”

栓子:“是不是驴头狼站起来想看清猪圈内的情况? ”

“怪事!它知道咱今晚要下猪崽?”六叔不解地说:“它会算命?!”

栓子说:“不是有血腥味吗?它的鼻子灵得很。”

大旺说:“看来驴头狼已经盯上这里了,这家伙很狡猾,它肯定还会再来的。”

栓子:“要不我去叫二哥、哑子他们都来。”

六叔说: “把厨房收拾下,把猪窝移过去省得每天劳神大伙。”六婶:“不行,不行,月子里半个时辰都没过,经得起你去乱折腾!”六叔二话不说,拿来块门板斜架在猪圈墙上,放上油光青枕头,对大家说:“天都快亮了,估计它狗日的要归山了,你们上去眯一会儿吧!”

大旺和栓子嘀咕了几句,攀上竹园里的棚架上隐蔽起来,守护一窝猪崽。

天没大亮六婶就起床了,她端一盆猪食去喂猪,抬头一看猪圈后墙扒了一个洞,吓得她一时说不出话,手里猪食“嘣”的一声掉在地上。六叔惊醒了,一屁股坐起来,六婶两泪汪汪指着猪圈后墙。他跳进猪圈左清去右清来少了三头小猪,把老母猪赶起来清还是那个数,他捶了捶自己的脑袋,搬起油光青枕头使劲地砸在地上。大旺和栓子听到响声,伸头看到六婶六叔站在猪圈里,感到事情不妙,火速从棚架上下来,现场一查看,有明显的爪子印,他俩顺印追踪直到爪印消失才折回来。栓子说:“六婶、六叔,你们放心,它狗日的吃香了嘴,肯定还会来的,今夜我们两个都坐在猪圈里,我就不信。”

五更过后,满天星斗,微风徐徐。兴发和哑子爬出刚修好的暗堡,来到露宿场地,四盏马灯熄了三盏,没见巡夜人员,男男女女横七竖八鼾声四起,几个未满周岁的孩子滚在一边。

哑子比划着哇哇直叫。

“将眯一会你鬼叫啥?”新四从晒席上坐起来揉着眼睛,很不耐烦地喊叫着。

兴发:“新四,你巡夜?你过来看看那两孩子,要是驴头狼真的来了……”

“驴头狼被你吓跑了!”

“吓跑了大伙睡到这里干啥?人命关天啦!要是出事了,人家会找你拼命的,还有谁值班?”

“不知道。”

兴发、哑子气愤地走了。

晚饭过后,兴发、栓子、大旺按时到哑子高架床上碰头、交流昨晚发现的情况。

兴发问栓子:“六叔家发生的事,你报告户倌了吗?”

栓子答道:“陶叔说,上面不叫报了,怕搞得人心惶惶,影响生产。他说:有人向他反映,黄康蒋大胆夜里在河套捉鳖,远远看到一星绿色亮点,疑是‘鬼火’。他想看看鬼是啥样的,于是从背后慢慢接近‘鬼火’,在昏暗的月色下,他看到像是一头半大的小驴坐在河边,只听水‘嘣’的一声,一条大鱼被抓了起来,被‘鬼’一口咬了半截,另一半给了小‘鬼’。蒋大胆想,这大概是上辈子饿死的驴成了驴头鬼,从来没开过荤,这下好了,没人管随便吃。他凑近挨着‘鬼’坐下,当‘鬼’把第三条抓起时,蒋大胆一把夺了过来:‘这条归我了。’驴头狼调过头,张开撮箕嘴,蒋大胆吓得一头栽在地上,醒来的时候,屎尿拉了一裤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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