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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大雁往南飞(1)

南河上下,万亩绿洲,

是每年八月大雁南迁必需的栖息之地,这时候,

每到傍晚,人们成群结队在河岸上争相观看雁落平沙和它们喧闹嬉水的轻盈舞姿。没料到,人群中个别利令智昏的人,却想在大雁身上谋划发财兴业之道。他们采取各种残酷手段,恨不能一网把大雁收入囊中。结果呢?

每年八月十五月过后,北方的大雁,排成“人”字和“一”字形,一阵接一阵的途经谷城县城往南飞去。 嘎、嘎地叫声,又一次引起了乡间孩子们的兴奋。他们仰望晴朗的天空,欣喜若狂,撕破嗓子唱着:“雁儿,雁儿,扯……花……线;扯……得长,当……新……郎,扯……不长,哭断肠。”他们会变换节奏,注入情感,用不同腔调来唱,听起来回味悠长。

“扯得长当新郎,扯不长哭断肠”是咋回事呢?看完下面的讲述,你会掩卷沉思,百感交集,答案也就迎刃而解了。

谷城境内有一条南河,发源于湖北神农架,纵穿房县、谷城两县汇入汉江。流水在崇山峻岭、起伏跌宕的山涧间迂回穿行,少雨天旱时,潺潺流水,碧波荡漾,一路景色,一路歌。暴雨成灾时,山洪咆哮,恶浪翻滚,泥沙俱下。因此从韩家卡子以上的河床,两岸山石裸露,河底密布卵石,形成谷城八景之一的“汾水澄清”一大奇观。韩家卡子以下,河面宽阔,泥沙滞留淤积,形成了水草丰盈,鱼虾成群,四面环水,一望无际的绿洲,成为大雁南迁栖息和食料补给的天然驿站。

谷城县城面对绿洲以河相邻。在过雁时期,南到四亩地,北至范家河,东起王府洲,到处都是栖息的大雁。每到傍晚,城里的官职贵族,文人雅士,太太小姐们扶老携幼,像赴会一样,登上南河大堤,近距离地观看“雁落平沙”的英姿和近水远山秋天特有的景色。大雁像是接受人类的检阅,保持“人”字和“一”字队形,它们渐渐降低高度,放慢飞行,一阵阵地从人群的头顶上盘旋滑翔,翅膀扇动的气流像春风沐浴在人们的脸上。“嘎、嘎”的叫声和“雁儿,雁儿,扯……花……线……”的歌声融合在一起,成为旷野的最强音。在夕阳的映照下,慢慢地降落到沙滩上。它们忘记了长途跋涉的劳累和饥渴,一触到地面就翩翩起舞,展翅高歌,情侣结伴嬉水,相互追逐。有的三五一群,静静地浮在水面上,鱼虾围着它们跳跃。这天然的活动场景让人陶醉,留连忘返。

光绪初年,谷城鸭子坑有一富家子弟姓何名子业,人称何缺德,此人学文不成,习武不就。三十五岁了,花销了半个家当也没谋到个一官半职。某年八月一天的傍晚,何缺德邀皮发生(人称黑皮)和丁末(外号,小亮子)等人在南河长堤上观看“雁落平沙”的壮景 ,他突发奇想,仰天大笑,高声喊道:“天助我也!天助我也!走,到聚仙楼商议大事。”

何缺德是聚仙楼的常客,一进门堂官喊道:“何爷,楼上请。”这时店老板必然出面拱手相迎。问道:“何爷,今个……”

“醉八仙,红烧天鹅肉。”

“这……天鹅……没听说过。”

“好,明天我给你送几只来,让你见识见识,要研究各种做法,作为特色佳肴美味,做好宣传。我包你生意兴隆,财源广进。”

“谢何爷,一定照办。”

酒足饭饱之后,何缺德乘几分醉意,走进了春花院。

何缺德一觉醒来已是中午时分,吩咐丁末去买砒霜,黑皮去准备青草白菜,具体操作、时间、地点,注意事项一一作了详细布置。一夜无话,等待结果。

笫二天一大早,皮生发带了两名伙计赶赴预定地点,只见四只大雁在半空中盘旋,发出阵阵哀鸣。见到皮生发等人接近已被毒死的同伴,不顾一切俯冲袭击他们,由于中毒体力不支,双双触地死在他们脚下。皮生发等人从惊慌中缓过神来,随手丢给伙计一根木棒:“没死的照头打。”可怜!昨天还在起舞高歌的大雁,成堆地惨死在何缺德的手中。

何缺德第一次出手,可谓旗开得胜,更坚定了他走这条发财路的信心,他运筹帷幄,成竹在胸。积极扩大投毒范围,并在鸭子坑支起了四口大锅,建起屠宰脱毛、加工腌制场,一时间生意兴隆,财源滚滚。“天鹅肉”不但成了餐馆的美味佳肴,他标榜的“天鹅牌”腌制品,远销汉水沿岸城市及武汉三镇。

有一天丁末推销“天鹅”产品从襄阳府回到谷城,脚都没有落地,心急火燎地去见何缺德:“何哥,不好了!不好了!牛首、白家湾汉江沿岸发现不少死鱼。有一家吃了死鱼,老少五口全死了。官方正在调查死因。”

“死鱼!跟我有什么关系,大惊小怪的。”

“我们不是把大雁的内脏丢到河里去了吗?肯定是鱼吃了内脏毒死的。人命关天啦!上面追查下来……”丁末两腿直哆嗦。何缺德沉思良久,问道:“这次收了多少钱?”

“大洋四千八,零的不算。”

“你去柜上支二千大洋,有钱能使鬼推磨。套车,去襄阳府。”

经过何缺德的私下运作,一场人命大案的追查,风声大,雨点小。最后抓了两名渔船伙计,关押半年,终是放人了结。

南飞的大雁,第二年清明前后,由越冬地点返回北方繁衍生育。途经谷城县城,人们看到有一半能保持原来队形,整整齐齐向北方返回。有的三个一伙,五个一堆,默默地在归途中跋涉,在经过万亩绿洲时,它们发出凄凉的叫声,呼唤自己的伴侣。有的在长时盘旋过后,毅然落下地面寻找它们的亲人,最后殉没在荒漠之中。

何缺德深知,用毒饵诱杀捕雁,潜藏的危险后果。可是用什么新方法能捕到大批的猎物呢。他和丁末绞尽脑汁、寝食难安,先后设想了很多方案,结果都被自己推翻。何缺德毕竟喝过几年墨水,看过几本书,他从天罗地网中得到启发。经过半年摸索、改进,终于制成了“天罗”和“地网”,所谓“天罗”就是用轻柔的丝线,织成大眼网,网绳和弩相连,两弩同时发射,一张网可覆盖二亩地面积。通过实验证明,基本上是可行的。所谓“地网”(也叫阎王套)就是在一根主绳上拴上成百上千个丝线活套,一旦大雁的脚踏进活套就会被牢牢套住,不得动弹。他们准备了一百条主绳,数万个活套,可以说万事俱备,只等来日。

这一年的秋天来得特别的早,八月上旬,人们就发现在谷城南河、北河的沙洲上,都有先遣的大雁在游荡,见有来人高声鸣叫,并伸长脖子低下头扇着翅膀以作警示,好像告诉异类不让进入自己的领地,若对方反抗,它们则飞起跟着你,在头顶飞翔、严密监视。

何缺德翘首期盼的时刻即将到来,这帮人近日也特别的忙碌,挖掩体布施天罗,立桩牵绳撒下地网,叫雁儿有翅难逃,乖乖地缚手就擒。又增设了四口大锅,备好了成山的劈柴,人员增加了一倍。一旦出手,必获全胜,信心十足。

八月十五雁门开,雁子头上带霜来。一年一度的大雁南迁又开始了。在飞经谷城的时候,没有“嘎!嘎!”的叫声,飞得也很高,也听不到孩子们唱的那首老掉牙的儿歌。南河的长堤上见不到观看“雁落平沙”的人群。天色很晚了,只见少数雁群小心翼翼降落在沙洲中心,听不到鸣叫,看不到起舞,无声无息地笼罩在黑夜之中。

一连三天何缺德他们连个雁毛都没见着,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花费半年多的心血,十多人的开销,还有不少的经费投入,能白费吗?经过和丁末、皮生发商议,当日下午四时以前,兵分五路,分别潜伏到仙人渡、太平店、孤鹭咀等汉江沿岸进行观察,了解大雁活动情况。

丁末这小子是个机灵人,别看他年纪轻轻,有责任心,爱动脑子,也还能吃苦。别人都在汉江南岸选点观察,一则离家近往来方便,二则有个落脚的地方,不致露宿野外。丁末却反其道而行之,他自报到孤鹭嘴对岸莫家营去,吃过早饭,带上干粮还加了一件衣服。他从仙人渡过河,沿河岸顺流而下,把观察到的情况都一一地记录在本子上,中午吃两个烧饼,喝了几口汉江水。他突然发现从上游漂来半个大雁的翅膀,带着坚硬的羽毛,他伸手捞了起来,左看右看,端详了又端详,他像拣到宝贝一样高兴,用两个鹅翅尖拼成鹅毛扇,轻飘风大,说不定呀……然后去掉杂物洗得干干净净拿在手里上路了。

偏西的秋阳,似火烤在脸上,他托起半个翅膀遮着太阳当帽子用,时而当扇子扇上几下。还真的好使,徐徐轻风,摇手自来,联想用雁翎制作扇子,高雅、精美,效益一定不错,他会心地笑了。赶到莫家营已是半后晌了,他选了一片最密的芦苇,钻了进去。嘿!还真不错,躺下伸伸腿,够舒服的了,出口长气,不觉中就睡着了。这时已有大雁在高空盘旋,侦查地面情况,寻找安全的栖身之地,还特地在丁末头顶上转了几圈。在丁末的睡梦中,一只高大的头雁双目怒视大摇大摆地向他走来,身后紧跟着好多好多只大雁渐渐地把他围在中间。头雁发话了:“丁先生,没想到吧,你藏得这样严实,能被我们发现,你想过这是什么原因吗?告诉你,我们大雁也很聪明,只是没有想到,你们人类会出现像你们这样的败类,终日花天酒地还不满足,为了一丁点蝇头小利,丧尽天良,残杀我们这些弱小生灵。你心里请楚,去年我们在南迁途中,被你毒死的弟兄达到四万四千二百对,其中二万零八百只失去配偶,沦为孤雁,你要知道在我们雁群里有一个亘古不变的传统,不管老少,不分公母,一旦失去一方,终身不再婚配,你想想二万零八百只失去配偶,你算算一年下来我们将少生多少后代?”

群雁高喊:“杀死他!杀死他!”

头雁:“不,我们不能以仇报怨,他是受人指派的,是一只仰人鼻息的哈巴狗。吃了他的肉,喝了他的血,也抹去不了我们的心头大恨。你回去给姓何的带个信,将我刚才说的一字不漏地转告给他,希望他能悬崖勒马,回头是岸,我们不咎既往。若是一意孤行,那我们就往后看吧。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说完头雁扬长而去。

临走时每只雁儿都向丁末脸上吐了一口口水。他觉着脸上粘糊糊的,身上湿漉漉的,一股臭味把他熏醒,伸手一摸,粘了一手,一闻,臭气冲天。回想刚才梦中头雁对自己的警告和怨恨,真是黑云欲坠,不寒而栗,只感到心里咚咚直跳。

天渐渐暗了下来,群雁成双成对下到河里嬉水、觅食。只有哨雁在他身边,伸长脖子东张西望观察周围动静。

深秋的夜晚,天高云淡,明月皎洁,阵阵微风把芦苇吹得沙沙作响。除了远处村落里传来几声狗吠外,大地也在沉睡之中。这个宁静夜晚,丁末认真地回忆了梦中大雁的忠告,第一,审视自己,他想了很多很多。他不该逞这个能,冒这样大的风险,受这样大的罪,为了啥?!标新立异,显示自己的小聪明。第二,不该和何子业捣在一起,为这事,守寡的母亲,整日烧香祈福,为自己行为担心害怕。第三,二十多了,五尺的个头,娘儿俩,三间房,十二亩土地出租。母亲还有一手顶尖的、县城内没有几个人会做的绝活:雕皮袄。他问自己,为啥说不到媳妇?没有人上门提亲。俗话说:“跟着好人学好人,跟着巫婆装假神。”成天跟在何缺德屁股后面,酒馆进茶馆出,醉生梦死,游手好闲,隔三差五还要去趟春花院。人家黄花大姑娘敢和这样的人过日子吗?除非瞎了眼。这一夜他过得非常艰苦,一身污垢,既疼又痒,他想偷偷爬进河里洗个痛快,伸出头放眼望去,浅滩水边,尽是把头扎进翅膀熟睡的大雁。他只能埋怨自己,悔不当初,自作自受,谁叫你一心想抢头功呢?

好不容易捱到东方发白,朝霞满天。头雁发出“嘎”的清脆叫声,几乎是同一时间,大雁醒来扇动翅膀,跳着叫着,排好队形相互问好。头雁两声轻叫,整队同时起飞,绕地一周往南飞去。不到五分钟第二队起飞,接着三队、四队依次出发,有条不紊,秩序井然。可怜的哨雁,为了全队的安全,一个整夜不吃不喝不睡,跟着队伍的后面,疲于奔命。

丁末钻出芦苇,拼命地跑向河边,不惧深秋清晨的寒冷,脱光衣服向河心游去,从头到脚洗了个痛快,迅速地穿好臭衣服,赶往渡口过了河,抱头鼠窜回到家中,把臭衣服丢在门外,倒头就睡着了。

嘭嘭!嘭嘭嘭!何缺德一面敲门一面喊道:“丁末,丁末……”

正好这时丁母回来了,她看到门口是儿子换的内衣,便说道:“何先生你先忙去,我马上让末儿去见你。”

他有点失望地走了。

丁母怎么也叫不醒丁末,只有用手使劲地拧他屁股,丁末猛地坐了起来:“正做梦呢,大雁咬住我的屁股不松口……”倒下又睡着了。

丁母:“黑皮来了两次,何先生刚才来过,几个人到处找你,你去把事说了回来好好睡噢!”

丁末又怕妈拧屁股,伸个懒腰起来了:“妈,我不想跟他干了。”

“早该这样,好儿子,去,好好说说,把事推在我身上,别闹翻了,大家不高兴噢。”

已近中午,丁末来到屠宰厂,缺德一伙围在一起在看什么,丁末凑近一瞧,见是一只金黄色、绒松松、黑眼圈、短嘴巴的小雁,非常可爱。咋回事呢?

黑皮看出丁末的满腹疑惑,说道:“昨晚我在聂家滩下了四千多阎王套,等了一个整夜,就套了个这玩艺。”

丁末正要开口,何缺德:“走,到聚仙楼再说。”

酒醉饭饱之后,何缺德问:“小亮子,你说这地方怎么会出现这只小雁来?是祸呀还是福?”

丁末说道:“这只小雁我给它取个名儿——叫金旦旦吧。它的出现有两种可能:一、我们现在看到的前哨雁都是孤雁,可能偷情后在原地不敢产蛋,只能在腹中孵化,正好这个时候生下来了,孤雁不敢把孩子带在身边照顾,又怕出现意外,所以忍痛割爱,也是万不得已呀,它把亲骨肉放进活套里,心许还能逃出一条活命来。”

何缺德笑道:“有点道理,快说第二个可能。”

丁末干咳了一声:“这第二个可能嘛……”

黑皮泡了一杯茶,双手递给丁末:“小亮子、小诸葛,你别卖关子了,赶快说吧。”

丁末知道说出这点子,就是做了何缺德的帮凶,最直接地成了参与屠杀生灵的罪魁祸首,不可饶恕。但是听到“小诸葛”称呼,有些飘飘然,趁着酒性,信口开河:“我敢说金旦旦是上帝赐给我们的宝物,是我们的摇钱树、挡箭牌……”

何缺德:“瞎扯蛋,喝多了说酒话,什么摇钱树,是块金子能值多少钱?胡说八道!”

丁末落了个没趣,歪歪倒倒起身就走,黑皮看何缺德真的生气了,没有强留丁末,扶着他走出厂外。他在黑皮的耳朵边私语了几句。

黑皮听出了味道,赶快折回来对缺德说:“他说,金旦旦可以训练成……什么……什么?诱大雁……”

缺德一听眼前猛的一亮:“快!快!赶快把丁末给我叫回来,快!”

丁末还没进门,缺德马上换了一副面孔,笑嘻嘻地迎了上去,一只手搭在丁末的肩上说道:“这几天事情很不顺心,说话的语气重了一些,千万别放在心上,你想啊,今天就八月十六了,眼望着大雁一阵又一阵地从头顶飞过去,我们费这样大的劲,投入也不算小,眼巴巴盼来八月十五这个黄道吉日,斗金满银的设想现在全落空了。”他长叹了一口气,停了片刻:“我一个很有名气的人,一生一事无成,落人耻笑,你替我想想,我能不急不气吧?你年轻有才华,爱动脑子。老哥还指望你——小亮子出谋划策共同在谷城打下一片蓝天,让后人记住我们。好了!喝口茶,我很想听听你的高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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