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小试牛刀
“那是我上大学期间的一年暑假我去酒吧打工，遇到了一个喝醉酒无理取闹的客人，是雷金富给我解了围，我们便认识了，那时雷金福这人看起来还不错，大方，热情，乐于助人，后来我家里出了点事，我爸爸生病住院，急需用钱，雷金福就借了五万块给我，后来这雷金福就开始追求我，软磨硬泡，死缠烂打，我就答应和他处一段时间朋友，这人粗暴卑劣的一面就暴露了出来，我早跟他提出分手，可他一直纠缠着我不放，不错我当初是借了他的钱，工作这两年我省吃俭用，不久前连本带息都还给他了。唉，他要是这么没完没了纠缠下去，我看我只有离开这里找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了。”李白玉也不知道为何会跟自己的学生说这个，毕竟这是自己灰暗的隐私，可能是憋在心里太久了，身边又没有个信得过的亲朋或闺蜜可以吐吐苦水，寻求一些解脱之法和慰藉，虽然雷金福对自己的纠缠和精神肉体的双重虐待让自己痛苦不堪，但在背雷鸣撞破之前，李白玉一直把这个秘密保守得很好。
“老师不该跟你说这个的。”李白玉觉得自己一股脑儿把苦水倒给一个无辜的学生实在欠妥，苦笑着说。
“李老师，这个雷金福实在太可恶了，你不要担心，今后他再敢前来骚扰和纠缠你，你跟我说一声，我一定帮你去教训他的。”
“不，不，雷鸣，这雷金福黑白两道通吃，你可不要去招惹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影响到你的前程，老师可承担不起。”
“李老师，放心吧，不会的，这雷金福作恶多端，我早看他不顺眼了，我自有好办法让他受到严厉惩罚，付出血的代价的。”
“雷鸣，你可千万不要去干傻事，我看着镇上的派出所都忌惮他几分，这雷金福会一些拳脚功夫，你打架打不过他的，何况他还很有钱，养了一群打手，你现在还是个学生，根本没法和他去斗的。没事的，老师能忍的，实在忍不了，我就离开这里，躲起来。惹不起，咱们难道还躲不起吗？”
“李老师，你一直教育我做人要昂首挺胸，不能太窝囊，对付雷金福这种人不一定要打架的，用这个就可以了。老师，你等这瞧吧，一定会有好戏看的。”雷鸣拍拍自己的光脑袋。
两人一路说着话，不知不觉就已走到雷鸣家。
已经到了做晚饭的时间了，可老妈王桂芬还没做饭。
雷鸣道：“妈，李老师今天来我家家访，你多煮点饭，家里还有什么菜没有？”
王桂芬把雷鸣拉到一边，轻声道：“家里没米，也没油了，你让你死鬼老爸去买，到现在还没回来，真不知死到哪里去了。”
雷鸣知道老爸好不容易得到一点钱，一定手痒难耐，可能又跑去赌博或买码去了，但碍于李老师在不好发作，笑着说：“李老师，你先和雷丽，我妈几个吹会牛，我爸上街买菜去了现在还没回来，我去看看。”
雷鸣已满十八岁，这李白玉也是个早慧的女生，上学早，二十一岁就大学毕业，当上老师已经两年，比雷鸣大不了几岁，看上去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年龄差异。
雷鸣跑街上寻老爸雷刚不着，只得到超市称了点散米，买了一小瓶油，买了一斤卤菜和其他一些小菜提着回家了。回到家依旧未见老爸雷刚的身影，雷鸣也不管他了，李老师已经参观了楚千娇，林千姿和雷丽的房间，颇为好奇，也颇感惊讶，说：“你们这房子从外面看真是一点不起眼，没想到里面的布置还蛮不错的吗？房间虽小，但每一间都温馨而舒适，你们这个院子也不算小，为何不把房子建大一点建高一点呢，多隔几间房子拿出来出租，一年随便可收好几万块租金的。”
雷鸣笑笑：“我们又何尝不想这样子整，可是……”雷鸣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没有资金改建房屋，我看你们室内的情形，应该刚改建不久吧？雷鸣，你住哪里？让老师也参观一下吧。”
雷鸣没有回答李老师的问题，因为不知如何回答，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楚，那十个亿的债务连自己都不相信，说出来谁会相信呢？但是雷鸣没有拒绝李老师的请求，把李老师带到自己住的地下室。那台电脑每次雷鸣用过之后都隐藏到墙壁内的。即使楚千娇林千姿，雷丽，自己父母，宁星如等人都不知道，知道了还不把自己的地下室给霸占了？
“雷鸣，你住的地方也很不错啊!呀，这地下室竟然还有窗户，这个设计新颖，哎哟！”李白玉突然双手捂住肚子蹲在地上，脸色苍白，额头渗汗，十分痛苦的样子。
“李老师，你怎么了，你没什么事吧？”
“没事，没事，休息一会就好了，这是老毛病了，晚上总是失眠，盗汗，做噩梦，然后神经衰弱，偏头痛，身体机能紊乱（李老师苍白的脸色红了下，她哪里好意思当着学生的面说自己月经不调这个事，但这的确让自己苦恼不堪的），经常莫名其妙感觉眩晕和浑身疼痛。”
“李老师，你先在我床上躺着休息一会。”雷鸣搀扶着李白玉，李白玉也不推迟，斜躺在雷鸣的床上。
雷鸣见李老师脸色枯黄，不似前阵子那般白嫩水灵，一定是焦虑忧虑过度所致，说道：“李老师，你一定是忧虑过度造成生理机能失衡了，我略懂一些中医，要不我给老师把下脉吧。”
李白玉看到了桌上摆着的《很妙很妙的妙方—妇科疾病一扫光》脸红一下说：“你一直再学习中医方面的书籍啊，那就麻烦你了。”
李白玉伸出玉笋般的手，雷鸣略显紧张，手指搭脉，这是他第一这么摸着李老师的手，因为李老师的形象在他的梦中不知出现过多少回，可以说是绝对的梦中情人。雷鸣感觉一丝异样，不过不敢分心，定定神，驱动体内玄气，玄气在李白玉体内流动一周又流回雷鸣体内，气血不畅，脉络紊乱，造成脑中血液流通不畅，血液粘稠，腹中瘴气凝结，体内毒素堆积，无法及时排除体外，所以就有偏头痛，月经紊乱，痛经，胃胀，头晕等诸多症状，问题远比米姨和肖芸的要严重很多。
雷鸣面带凝重道：“李老师，你现在的这个身体问题的确有些多，必须得好好调理才行，不然后果会比较严重。”
“雷鸣，你会不会医治？要不你帮老师开个方子，我熬点中药先吃吃，我也觉得这样子是不能拖了。”
“方子我可不会开，不过老师你也不必着急，我这里有两颗千金逍遥丸，是调理女性气血的，我去给你倒杯水，你先吃上一颗吧。”
雷鸣倒来水，从那木盒子里拿出两颗玻璃球般墨绿色的药丸，递了一颗给李白玉。
“怎么这么大一颗？怎么吃啊？可不可以敲碎来吃啊！”
“这药是苦的，敲碎就更吃不下去了，这外面裹了层糖衣，是滑溜的，含口水，一咽就下去了。”雷鸣也没尝过这药，根本就不知道是苦是甜。
李白玉吃了一颗药，安静地躺着，她实在是恐惧再回到学校宿舍去，她怕雷金福晚上不死心又跑到学校来纠缠他。她现在一见到雷金福这人就头皮发麻，心中发怵。
“李老师，你感觉好些了吧。”
“肚子不怎么痛了，可这头还是有点晕。”
雷鸣想起在玄妙世界里四五姐妹传授给自己的无敌推拿手，自己修习也有一段时间了，一直都没有试试这无敌推拿手究竟有什么神奇的效果，见李老师这样，便道：“我师父曾叫我一些推拿的手法，李老师如不介意，我给老师推拿下头部和北部的穴位，梳理下经络，看能否帮助到缓解头痛和眩晕。”
“唔，那你就试试吧。我这个偏头痛一痛起来就是老半天，吃了很多种药都不管用的，让我也实在苦闷之极。”李白玉俯面趴在床上，雷鸣驱动玄气，玄气冲开李白玉头部的穴道，一股温热的暖流缓缓输入，把脑部存在的寒毒之气一点点逼迫而出，李白玉顿感沉重的脑袋一下子变得轻松爽朗起来，忍不住叫道：“好舒服。”
雷鸣吓了一跳，问：“李老师，你感觉怎么样？有效果没有？”
“有，有，效果太显著了，立竿见影，雷鸣，真想不到你有如此神奇的推拿手法，早知道老师就不用吃那么多苦了，我现在感觉头部从未有过的轻松和舒服，一点疼痛和眩晕的感觉也没有了，要不你帮老师把身上的脉络也给梳理一下吧。”
“这，这不太合适吧？”虽然年级相差不大，但毕竟李白玉是自己的老师，雷鸣颇为尴尬道。
“没事的，你是给老师治病，老师不会介意的。”李白玉长期深受这病痛之苦，看到希望，自然有些迫不及待，“是不是隔着衣服不好推拿，要不我把衣服脱了吧？”
“不，不，不用，李老师，你扑面躺好就行，隔着衣服也可推拿的，我手艺不够纯熟，有没有效果，试一试吧。要是没什么效果，老师也不要怪罪学生啊。”雷鸣有些紧张，谦虚地说。
“我也是拿这些莫名其妙的病痛折腾得没法了，你就大胆地试吧，老师不会怪你的。”
……
雷鸣累得满头大汗，毕竟隔着衣服推拿这力道和穴位不好拿捏掌握，又是新手，而且碍于学生与老师的这种身份，雷鸣不敢有丝毫的歪想杂念，本来不想动用体内的玄气的，他怕万一李老师因此爱上自己可如何是好，但李老师体内蓄积的病气瘴气实在过多过乱，雷鸣尚未掌握把体内病瘴之气导出体外的方法，所以没有办法，只得动用一些玄气把李老师体内的病瘴之气先束缚在几个地方，把背部紊乱的脉络拔乱反正了。
李白玉竟然舒服地睡着了。
“李老师，李老师，好了，你感觉比先前好些不？”雷鸣连叫几声。
“噢，怎么？这就玩了，要不我仰面躺着，这前面还没推拿呢？”
“这个，这个不用了，李老师，你体内病气蓄积较多，我目前还没有掌握把这些病瘴之气逼迫导引出体内的手法，不过暂时把它们束缚在了几个不影响身体机能的地方，等哪天我掌握了这个手法再帮老师彻底把贴内的病气清除吧。老师，这里还有一颗千金逍遥丸，你拿回家去吃吧，可以活血通络，促进睡眠，调理身体机能。”
“雷鸣，真是谢谢你啊！老师现在感觉舒服多了。以后不舒服了再来麻烦你啊！”李老师美目含情，双颊绯红，有些娇羞道，愈发有一番别样的令人着迷的成熟知性女人的味道，这让雷鸣有一些迷惑，又有一些迷恋。
“老师，我妈把饭做好了，我们上去吃饭吧。”
“好吧。今晚上老师打算不回学校去了，你们这里能住得下吗？”
雷鸣愣了一下，连忙反应过来：“可以，可以，老师你别看我们的房子小，每个人都有一间房呢，我爸妈各住一间，我爸今天走亲戚去了，老师如不嫌弃今晚就住我这个房间，我到我爸房里去睡。”
“可以啊，我还从来没住过地下室呢？”李老师笑得很甜。
第一次有老师来做家访，王桂芬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所以倾尽自己的能耐做了很丰富可口的一桌子饭菜，雷鸣把宁星如一起叫过来吃饭，宁星如觉得不好意思，推迟不来，雷鸣说我班主任老师来家访，她也是个名牌大学毕业的学生，今晚不走，应该有很多成功的经验可以讨教，机会难得，就过去陪李老师坐坐，吹吹牛。宁星如这才心动前来。
三个女人一台戏，几个女生凑在一起，哪里还有雷鸣说话的份，雷鸣闷坐了半天，就到老爸雷刚的房里睡觉去了。老爸晚饭也没赶回来吃，这大半夜了还没见人影儿，雷鸣正担心老爸会不会有什么事情，一条人影闪进房间，因为雷鸣视力已是极好，在黑暗中也能把人瞧得清清楚楚，正是老爸雷刚，雷鸣突兀地从被子里钻出头来，叫了声：“爸，你去哪了，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吓得雷刚差点摔倒，转身装作没听见，又要往外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