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来,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要你部队正是紧张训练的时候,你哪有时间来闲逛。”
“知我者,沈霄也。言归正传,我有事找你帮忙。”
“能让祁少开口的,一定不是小事。”
“我要你替我保护一个人。”
“什么人如此重要?”
“一个叫叶从安的女人。”
“什么?女人?兄弟,你不是在说梦话吧,你抛开部队的重要训练,破天荒的来找我帮忙,居然是让我给一个女人当保镖。”
“拜托。”
“除非你给我一个理由,这个女人有值得我保护的必要。”
“沈霄,叶从安是我要用生命保护的女人,我无法请假,只有将她拜托你了。你记住,我这是将我的性命交付于你了。”
沈霄的目光与祁樊风的目光对视着,一种默契在无声的传递。
“放心吧,兄弟,我保证你的女人安全无虞。”
“谢谢你,沈霄,可惜,她,还不是我的女人。”
“哦,纠正,你未来的女人。”
祁樊风笑笑,却没有再次纠正他。
于是,沈霄派人严密的保护叶从安,而且密切监视舒池的一举一动。
网已经张开,静静的等待着舒池的自取灭亡。
在舒池的字典中,有的女人很容易掌控,比如罗安和沈曼曼,然而有的女人却让人捉摸不透,比如叶从安。
水岸公寓里,夜色正浓。
舒池坐在沙发上不停的吞云吐雾,沈曼曼状似嫌恶的哄散着烟雾,随手检视着手上描绘精致的水晶指甲。
“舒池,你怎么了,你到底在烦些什么?”
“我只是弄不明白,叶从安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她的脑子里到底在想写什么?”
“她又给你出什么难题了?”
“现在ZT集团的事务都掌握在她的手中,舒开阳即使不在公司里,我也没有一点可乘之机。”
“那个女人还真是厉害。”
“是啊,上次就是她把我踢出财务部的。本以为舒开阳那么对待她可以让她伤心离开,如今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我也真是奇怪,绑架她的时候她的神色没有一丝害怕,舒开阳放弃她选择救我的时候她分明也是很受打击的,但是她回来之后舒开阳频频来我这儿她又不生气,真不知道这是一个什么女人。”
“不管她是什么女人,我都一定要除去这块绊脚石。”
一抹绝决的阴狠闪过舒池的桃花眼。
看着舒池的眼神,沈曼曼甚至感觉到毛骨悚然。
“舒池,你的眼神好可怕,你要做什么?”
“我要让叶从安在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你要杀她,那你也会坐牢的。”
说着,沈曼曼款款坐到舒池身边,一双手轻轻的剥去他的睡袍,魅惑的抚上****的胸膛。
“舒池,不过是个女人嘛,犯不着如此生气的。”
舒池用邪魅的桃花眼睨着沈曼曼,把手伸到她的胸前。
“小妖精,有生气的时间还不如忙忙你呢。”
沈曼曼的呼吸开始不稳了。
“那你想怎么做?”
双手熟练的解开沈曼曼的衣服,开始肆虐的挑逗她。
“如果她在车祸中意外死亡,还有谁会怀疑我呢,就像以前那样,哈哈。”
舒池的眼神越来越疯狂了,他一把扯过沈曼曼狠狠的吻着,他之所以会和沈曼曼有这样的激情,全是因为沈曼曼是舒开阳的女人。
他最大的爱好就是抢夺他的一切。
不管是东西还是人!全都要抢过来。
沈曼曼配合着他的动作,精心修剪过的指甲在他精壮的背上来回滑动。
“舒池……你好坏……”
“哈哈,你喜欢的不就是我的坏么,恩?”
惊天的阴谋好似在悄悄的酝酿,却不知门边的窃听器早已把这一切罪恶的声音传进沈霄和叶从安的耳中。
ZT集团总经理办公室内,叶从安和沈霄相对而坐。
“叶小姐,舒池已经计划要制造一场车祸,让你意外死亡。”
沈霄神色凝重的向叶从安报告。
“很好,狐狸终于露出尾巴了。”
“舒池的行为已经构成蓄意谋杀,但是由于他只是在构想阶段,还没有付诸于实施,所以我们不能以实质性的证据将他起诉。”
“那如果等到他动手之后呢?”
“那就可以把他绳之于法了。”
“既然如此,沈队长,我们就继续等待吧。”
“你的意思是……”
“我要做诱饵等他付诸于行动之后将其一举击倒。”
叶从安的眼神坚定到了极致。
“沈队长,我必须这么做,我有必须做的理由。”
沈霄心里暗暗赞叹,不愧是祁樊风欣赏的女人,很有胆识。
“既然叶小姐心意已定,那么我会全面防范,尽力保证你的安全。你的车里我已经派人安装了防护警报系统,若是舒池要动手脚的话我们会第一时间掌握讯息的。“
“多谢沈队长。”
“不知道樊风会不会反对我们的决定。”
“我相信樊风会支持我的。”
叶从安的决议涉险立刻惊动了在集训中的祁樊风,他恨不得立刻赶到叶从安身边亲自护卫,但无奈身不由己,只有在电话里劝说叶从安另作抉择。
“喂,从安?”
“哦,樊风,你不是在部队集训么?”
“是的,我听沈霄说你准备以自己为饵静待舒池出手是吗?”
“嗯,樊风,只有这样才能掌握最有力的证据将舒池彻底扳倒。”
“为什么你要这么坚决的让舒池彻底灭亡呢?”
“他是舒开阳在ZT最大的威胁,只有把他清除,舒开阳才能坐稳位置。”
祁樊风不自禁的沉默了一会儿。
“喂,樊风?”
“从安,舒开阳值得你用生命去保护么?”
“保住舒开阳的位置和ZT的基业是我对舒爷爷许下的诺言。”
祁樊风知道自己无法改变叶从安的决定了,在那个小女人的骨子里,是比男人还坚韧的执着,是严守信义的。
这一刻,祁樊风恨不得能飞到叶从安身边,把她密密的守护在自己的怀抱,为她排除一切危险,可是却身不由己。
第一次, 祁樊风萌生了离开部队的念头。
只为了那个已经完全占据他心神的女子。
也许,爱情是世界上最具魔法的东西,可以改变一切的坚持。
叶从安放下电话,也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诺言,始终是要兑现的。”
舒开阳并不知道叶从安在为自己默默的守护着一切,径自为叶从安这段时间的淡漠感到挫败。
第一次, 他主动讨女人的欢心,却总是无功而返。
以前的那些女人,包括沈曼曼在内,只要随便买些珠宝华服哄哄,说些甜言蜜语便已经眉开眼笑,可是叶从安这个小女人却让自己频频感到挫败。
唉,再也无法忍受和叶从安相敬如“冰”的日子了。
深秋的最后一场大雨无声的落下,雨点打在落地玻璃窗上发出清晰的噼啪声,让舒开阳的心情更加的烦躁。
此时,李管家轻轻的敲敲房门。
“少爷,少奶奶来电话,要二牛去公司接她回来。”
舒开阳顿时眼前一亮,立刻拿起车钥匙冲了出去。
雨越下越大了,叶从安走出ZT集团大楼,便看见自家的加长型凯迪拉克已经在雨中静静的等候了。
叶从安钻进车里,吩咐一声:“开车吧。”
“遵命。”
听到一声夸张的语调,叶从安惊讶的抬起头,映入眼帘的舒开阳那张帅气的脸庞挂着夸张的无赖笑容。
“怎么是你,二牛呢?”
“我没让他来,老婆在公司这么辛劳,为夫的要表示一下体贴嘛。”
舒开阳仿佛没有看到叶从安脸上的冰霜,自顾自的一边开车一边耍贫嘴,他早已打定主意今日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降服这个倔强的小女人。
叶从安看着舒开阳脸上无赖的笑容,不愿再随他起舞,于是便靠在车座上闭目养神,一语不发。
也许是真的太劳累,也许是舒池的事情让她一直紧绷着神经,在舒开阳刻意放缓的车速中,叶从安竟慢慢的睡着了。
当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主卧室那张K-Size的大床上,舒开阳舒舒服服的躺在她的身边。
叶从安蓦然一惊,连忙翻身起来从另一边下床。
“我到客房去睡。”
舒开阳连忙纵身从床上跳下,从后面紧紧的抱住了叶从安,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后颈上,语气中带了淡淡的哀伤和恳求的意味。
“从安,别走好么,这段日子你不理我,我的心里好难受。我好怀念我们以前的日子,难道你已经忘记我们过去的快乐了么?”
叶从安从未见过这样舒开阳这样的感性,他一直无赖嚣张的,但是却从未这样的软语温存。
心里的天平不自觉的渐渐倾斜。
叶从安忽然发觉自己虽然很伤心,但是对这个温暖的怀抱却有着隐隐的眷恋,这样的激情太熟悉,就像他们千百次做过的一样。
一个声音在心底说,原谅他吧,他心里是有你的,你们之前在一起的日子不是也很开心么?
另一个声音在挣扎,不可以原谅他,他可以把你的生死置之不理,说明他对你是没有感情的。
心,纠结着,犹豫着。
“从安,今天是我生日,我真的不想一个人过。”
叶从安蓦然一愣,心不由自主的软下来,忘记了挣扎。
舒开阳见叶从安放松了挣扎,抓住时机吻上了她的脖颈,滚烫的吻慢慢的侵蚀着叶从安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