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冷笑一声“嗤,以为是什么精怪,只是一个占着猫身的鬼怪罢了。”
徐钰在后面点头,好像她也懂了似得。
冥把她从背后拽到前面来,对着那猫说道,“不过是个小鬼,居然能占着黑猫的身体,你现在去就把它收了。”
徐钰“什…什么?!”指指自己的鼻子。
冥斜着眼睛,妖邪的桃花眼轻轻开阖间,好似流光闪过,“好,我去就是了。”用的着使美人计吗,徐钰在心里重重的说道。
冥差点一个趔趄,这个女人就不能要点脸吗?!狠狠的瞪着她,她脊背发寒,往前走了几步。
徐钰从胳膊那抽出令牌,那令牌逐渐变成一条细软的鞭子,鞭子在徐钰的手腕处绕了绕,从手那边开始噼里啪啦的朝着那只黑猫打去。
可是那只猫腾挪闪移,在徐钰的鞭子上借力一跳,高高的跃起,朝着徐钰那张脸上就划了过去。
这要是被这猫抓了,那脸也就该毁了,那猫的爪子长长的,上面散发着点点黑气。
徐钰因为没有鬼之力,所以她的修为可以是说玄玉在不断的帮着她,每帮上她一次,她就越是能苏醒过来。
她从原来的地方快速的消失,在黑猫的背后出现,用鞭子在它背后狠狠的鞭打下去。
尖利的猫叫声划破了夜空,徐钰觉得应该趁他病要他命,所以连连的挥出手里的鞭子。
有个穿着个体恤的中年男人擦了擦口水,真他{哔}的要命,他【哔】的,太女王范了,当够了s,当回m也是不错的。
黑猫软软的倒了下去,一抹灰色的魂被徐钰的鞭子吸收了。
徐钰用鞭子推了推猫,那只黑猫的毛色不再光滑黑亮,变的灰白一片片的,被风一吹,许多毛发都被吹了起来。
她这才舒了口气,抬头看看冥。
冥眯着眼睛在看着她,她不仅一个战栗,被他看的毛毛的。
徐钰从蹲站的姿势跳了起来,“接下来该怎么办。”
指了指这鞭子对着冥疑惑的说,“我的鞭子普通的人看的见吗?”
冥“一般人看不见,能看见的都是特殊的人。”
这特殊的人是多么广泛的一个词啊,她现在不也是属于特殊的人,他说的是那种会道术的人吧?!
“这个令牌里的魂就这么的放在这里吗。”
冥“你想私吞地府的魂吗?”
冥继续走到了枣树下,“到时候我们还是要回地府上交的,等下就要开路了。这个魂也不能一直待着这里面,用引魂绳绑着他就行了。”
令牌会削弱鬼力,让鬼的魂不稳,这是战斗的法器,地府会给新人发配令牌和引魂绳两样,这是标配,之后的要看你的战绩和功绩,才会发放相应的奖励。
引魂绳是在每个鬼差的手心处,引魂绳养魂镇魂,会使得死去的灵魂平静无波,这徐钰已经确确实实的感受过了。
冥站在枣树下,那枣子看着很可人。
徐钰“我们现在不是要吃枣子的时候,我们现在去找院长的麻烦吧。”
冥一脚踢在了枣树上,把树叶震的纷纷的下着树叶雨。
吓了徐钰一跳,“你怎么了。”
徐钰猛得感觉耳朵被什么声音震的疼,冥又一脚狠狠的踢在树木上,枣树拦腰而断。
枣树喷出血水,咕咕的往外面冒着。
徐钰睁着大眼睛,看着这些,不由得胃中泛酸,不断有断肢和脑袋被抛出来。
在那偷偷观望的中年男人,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他是见鬼了不是。
那枣树一直在那里好好的,怎么就倒了呢。
枣树凄厉的大叫着,它抖着躯干,像一个瑟瑟发抖的受着伤害的人类一样,摇尾乞怜。
冥“你吃了那么的小孩的尸骨,也该成精怪了,长了那么多年了,为贪得一时,而是断送你的仙途。”
枣树那豁口处流着血,徐钰看的四肢生疼,这好像是砍了肉一样,再定睛去看,哪有什么断肢什么的,只有一棵流着血的枣树,这情形看的她头皮只痒。
徐钰蹑手蹑脚的走到冥的旁边,那树木已经开始一点点的枯萎,从参天大树萎缩成一人的小树苗。
在死掉的树木旁傍生着一棵小树苗,慢慢的和它并蒂生长,融为一体。
根与根交缠,枝与枝交错,小小的,还没有一个盆栽里的树苗高。
徐钰扯了扯冥的胳膊,“这树木成精了吧。”
冥不耐烦的扯开她的手,狠狠一扔。
徐钰“……”
而在暗处注视着的猥琐男人,正奇怪的看着徐钰上演着一场蛇精病戏码,而且那院中的那棵百年大树居然自燃起来,变成了烧焦的黑炭。这女人虽说有点暴力,喜欢虐猫,他喜欢,但烧树就不行了,这树木在他们院里长的多时,也算是一宝了,连报纸都登过,不能就这么的被毁了。
小小树木发着莹莹绿光飘到了冥的手掌。
冥把这东西扔向了徐钰,“拿着。”
小树木一下子就融进了徐钰的令牌里,远处观望的男人手里拿着那种带着麻醉的手帕,蹑手蹑脚的提着一根棍子。
今天他老婆没心情管着他,刚玩完一个小宝贝,现在又来了一个,虽然感觉这女人有点奇怪,但疯疯癫癫的又是一种情趣说不定呢,想到这他不由得舔舔嘴唇,那胸部平的令他兴奋异常。
冥微微的侧头,他早就感觉到有人在远处偷窥着,可是他并不打算要告诉她。
他双手抱胸,挺拔的背脊冷漠的站在徐钰的不远处,看着徐钰呆呆傻傻的摸着自己的令牌。
就是这样,都翻了个三四遍了,还不时的抬头看看他,眼里带着点神奇,有着疑惑。
嘴唇动了动,肯定是想问这个怎么就跑到令牌里去了。
冥懒得和她废话,用细长弹钢琴般的手指指那个令牌。
徐钰把这举到眼前,眼巴巴的望着冥,这是要告诉她什么吗。
冥转过身……
“啊……”徐钰大叫一声,险峻的避开了猥琐男人的双手,男人的一个手朝着她的胸部去另一只手朝着她的脸上去,男人扑了个空,身体向前踉跄了几步,转过身不死心的对着徐钰开始了另一波的攻击。
徐钰的左脸被棍子擦到,划开了小小的口子,流了一点点的血。
徐钰稳住身形,面前的是个梳着齐刷刷的头发,头发全部往后梳着,油油的,穿着一个蓝色的衬衫,颜色很嫩,和他一点都不搭,领口还系着一个恶心的蝴蝶结。
男人惊恐的发现徐钰那脸上的伤痕一下子就消失了,遮瑕膏估计都没这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