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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想知道她的过去

“在想什么呢?”阎诺问到。

“你猜。”岚夜立刻回神笑道。

“是不是和陈诏尉有关。”阎诺说,岚夜毫不犹豫的点头。

“他的名字让我感到熟悉,好像老朋友。”

“老朋友?”阎诺奇怪的说,他岚夜小时候就一直在观察着她所有的资料,不可能一那夜下雨,醒来就会杀人,而且性格也不一样,除非……

“是啊,老朋友,你不认识的。”岚夜低下头,用手指轻轻抹去眼角的泪。笑着。

“岚夜,你说,风岚夜已经死了,是吗?”阎诺的语气变得认真,岚夜一怔,眼神变得黯淡,说道

“是啊,风岚夜已经死了。可是她重生了。”岚夜苦笑。

“重生?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岚夜委婉的摇摇头说“对不起,无可奉告。”岚夜沉默,阎诺也沉默着。彼此不说话,气氛十分怪异。

“我们,回去吧!”岚夜带着试探的声音问。阎诺点头,走出了包厢,虽然外面的人还不死心的站在那,只为了看阎诺或岚夜的面容,可是两人不语面对外面的人视而不见,各怀着心思走出了酒楼。一路沉默,岚夜顺手买了一盒绿豆糕。看见有一个女孩在买花,仔细一看,卖的是彼岸花,红火的彼岸花围绕着那个女孩,女孩用披风的帽子遮着脸蛋,口中呼着气。岚夜拉着阎诺的衣袖说

“我想买全部的彼岸花。”阎诺疑惑的看着她,岚夜坚定的眼神,阎诺递给她银子,岚夜一笑。走到小女孩面前,蹲下来,给她银子说

“小妹妹,我想买你全部的花,可以吗?”

小女孩没有抬头说“姐姐,不想买的话,不要勉强,彼岸花只会找到心仪的主人,如果您买了只是为了可怜我,请收回您的诚意吧!”岚夜一怔,这个小女孩看起来只有八九岁,居然知道这么多,人情之事,不容易啊。岚夜摸着她的脑袋

“我最喜欢彼岸花了,彼岸花,很适合姐姐的。”

小女孩微微抬头说“恶魔的温柔。传说中自愿投入地狱的花朵,被众魔遣回,但仍徘徊于黄泉路上,众魔不忍,遂同意让她开在此路上,给离开人界的魂们一个指引与安慰。姐姐,彼岸花的孤独你知道吗?彼岸花的存在是恐怖也是美好的,你会喜欢她吗?彼岸花虽然美丽,可是却不是人人都能触碰的。”

“嗯,我知道,我不只是喜欢她,也是喜欢她能承受着孤独,在地狱间看见一对对恋人,一起走向黄泉,其实挺幸福的不是吗?”岚夜发自内心的说。女孩抬起头,双眼的异瞳的颜色看着岚夜,一只眼睛红色的,一只眼睛蓝色的。岚夜只是一瞬间的惊讶,只是摸摸她的头笑着。

“姐姐,我找了彼岸花的主人,彼岸花可以维持幸福的主人,那就是你:风岚夜。”岚夜一怔,为什么这个小女孩知道自己的名字。一旁听到了岚夜和女孩的对话的阎诺也震惊,看着女孩的异瞳,也是沉默。

女孩把全部的花给了岚夜,也把银子还给了岚夜,之后看了一眼阎诺说道“姐姐,你和哥哥一定会幸福的,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情,彼岸花会守护你们的……”转眼间女孩像沙子一样,风一吹,渐渐飘散而去。

“阎诺,你相信这个是真的吗?”岚夜其实根本不相信着一切,要不是手中的彼岸花,她怀疑自己是不是中邪了。

“难道是假的吗?”阎诺虽然不相信,可是脸上却风平浪静,看不出一丝惊讶。岚夜看着双手的彼岸花,好美,岚夜看着花笑了。

“你喜欢彼岸花?”阎诺问。岚夜点头

“喜欢她的品行啊。”

“那小女孩的那句话是不是真的?”

“哪句?”岚夜问。

“我和你一定会幸福………”

“…………”

“欸……”岚夜脸上的表情顿时石化了,说道“我怎么知道,另一个大哥哥也不一定,你臭美什么。”

“欸,是吗?我怎么感觉是我呢?”

“自恋去吧你?你要怎么证明?”

“先证明那个大姐姐是不是你在说吧!”阎诺说道。岚夜气得牙痒痒的,这货居然会举一反三。一下子两人不再打冷战,又和以前一样了……

**********

回到府里,阎诺说有事情,就匆匆回到自己的阁楼,岚夜就住在他隔壁的阁楼,坐在走廊里,看着手中的彼岸花,灵机一动“冬儿,冬儿,快去拿铲子来。”

“小姐,你要干嘛?”冬儿从刚才看见自家小姐抱着那么多的花,还以为阎诺像岚夜表白了,没想到是一个小女孩送的,害死她和白昔激动了半天。

“你快点去就是了。”岚夜说道。冬儿转头去找铲子。岚夜甚至等不及了,用手挖土,把彼岸花载重了进去。冬儿拿着沉重的铲子,看见岚夜蹲在院子里刨土,也不顾浑身脏兮兮的,一点也不像千金小姐,可是脸上是满脸的笑意。

“小姐?您在什么?”岚夜见冬儿来了说,“冬儿快点来帮我刨土,我想载重花。”

“小姐,您不怕王爷骂你吗?您居然刨王爷的土,这可是诺静王的府里啊!”岚夜白了冬儿一眼

“冬儿,到底谁是你的主子啊,你居然这么说,好歹他是我哥哥,他的土地借我种花会怎样,又不会少他一块肉。”岚夜继续挖土,又种下一株彼岸花。冬儿看见自家主子信誓旦旦,也放心了,和岚夜一起种花。

“小姐,你种那么多花干嘛?”

“待会你就知道了。”

岚夜种完最后一株花时说了一句“收工!”伸了伸懒腰,然后站在走廊的椅子上,俯视着这片花海笑了,冬儿也看着

“小姐,好漂亮,这种花种在一起,火红火红的,好漂亮。”冬儿词穷,激动的不知道怎么说。

“好啦好啦,快去打水,你小姐我要洗澡了。”

“是,小姐。”冬儿激动的跑走了。岚夜看了看脏兮兮的小手,真的一点也不像千金小姐,倒像是一个山区野小孩。

“哈哈哈………”岚夜爽朗的笑道,的确,没有被大人管的生活挺自在的。自己一个人在那里笑着,看着那一片花海,有说不出的高兴……

岚夜洗完澡,看了看月色,现在已经很晚了,吩咐冬儿休息,自己也要休息了,她在走廊里赤着脚,打了个哈欠。突然觉得有一个黑色的声音飘过,岚夜回头没有人,奇怪了,回去睡觉就好了。虽然这么想可是却没有这么做,她走到转角处探出头来,看着刚才走的那个位置有没有人。

岚夜盯了一会,本来看着没有人,还真的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不过,下一秒,岚夜看见一个身影,带着银灰色的面具,用轻功在房顶上跳跃,突然又出现几个人在和带着银灰色面具的男人说话,虽然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可是岚夜可以确定那个银灰色面具的男人是谁………

他出现了,还以为他人间蒸发了,却出现在这里,他是怎么进来的,阎诺的府中不是有机关,难道他破解了?不过他来这里做什么,而且旁边还有人,偷东西?可能吗?冥阎是不差钱的不是?杀人?他要杀谁,王府的人得罪了他?王府加上阎诺主仆才四个人,闲的没事干才认识冥阎吧!难道阎诺认识冥阎,阎诺应该会认识冥阎,至少那时自己误会阎诺是冥阎时,阎诺至少告诉自己……

岚夜在纠结时候,冥阎突然翻过墙,岚夜见到,还是藏不了好奇心,追了过去,看着面前这堵墙,看见旁边有竹梯,立刻爬上去,赤着脚,走在瓦砖上面,真是异常的艰难,发现冥阎和几个黑衣人,用着轻功,距离自己五百多米之前,岚夜看了看对面的瓦砖测量着自己能不能跨越过去。岚夜踌躇不决着,跳跃过去,差点站不稳,又立刻追上去,没几下,岚夜的脚全部石粒扎破了小脚,流着血。岚夜看着自己跨出了好几百米,没有后悔的余地了,所以坚强的跟上去,春天的风,是寒冷的。岚夜的小身板追随着阎诺的去向,正因为岚夜距离他们远,所以并没有发现岚夜的存在。一个转角,岚夜看见阎诺他们的声音消失了,岚夜立刻跟上去,她早已经忘记了双脚的疼痛,身体的寒冷的过去,每次跃过一座墙,岚夜总觉得自己是个神偷,跃墙﹑翻墙的功夫越来越熟能生巧。心里暗暗自夸,

走进转角,自己的脖子被架住了,脖子尝到冰冷的感觉,是剑。岚夜灵机一动,自己的左手向后面的人一击,反身拽着那个人的手,一反扭,“咔嚓”两声,把他的手折断,抢过他的剑,指着他,准备杀了他时。发现身后发凉,岚夜转过头,发现一大群黑衣人用剑指着自己,眼神内充满了寒冷,岚夜心里一颤,尼玛,我惹了什么人。可是岚夜冷淡的说

“请问,何事?还是小女哪里走做错了事情?”岚夜额头却悄悄冒汗。

黑衣人不语,也没有放下剑,只是好像在等待着什么命令,岚夜的已经一闪,发现身后被自己打断说的人站起来,好像只是气得牙痒痒的,却没对自己动手,好像自己有什么把柄,让他们生气却不敢怎么样……

黑暗深处出现了一个影子,却看不到脸,因为转角处的墙遮挡了大片的月光,使得视线变得模糊。岚夜断定那个人,八成就是他们的主子。

“小女敢问兄台,可是我做错事情,冒犯了兄台。”岚夜凛利的目光在月色下,十分耀眼。

“把剑放下吧!”黑暗深处的人发出了声音。黑衣人纷纷放下剑,但还是警惕的看着岚夜。

岚夜听出说话的人是谁。

“是冥阎吗?还是……阎诺?”岚夜往前一步,黑衣人又拔出剑,好像说“你敢再走一步,就要了你的命!”

“回去吧!不要跟来了。”声音说道。

“为什么?”岚夜问。

“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有为什么的。”

“难道,我跟去看看不行,作为你的朋友,你就那么的不信任。”

“朋友?我是谁你知道吗?”

“我……”岚夜不知道该说他是阎诺,还是冥阎,她不敢却定。“但是至少,你认为,我是你的朋友。”岚夜最后憋出这句话。

“你为什么那么确定?”男子问。

“因为,你刚才没有杀我。”岚夜不是很肯定的说。

“哦——那你就理解错了,我是个善变的人,下一秒,也许我就会杀了你……”

“怎么……”话落,岚夜的脖子被深深的掐住,男子飞快的走来,提起她,岚夜把“可能”两这个吞回肚子里。岚夜俯视着看着男子掐着自己的脖子,提到了空中。岚夜不挣扎,看着他银灰色的面具,美丽的眼瞳眯起了一条缝,笑了。她在赌,用生命在赌,冥阎会不会杀她。她闭上眼睛。

“啪——”她落到了地面,咳嗽着。看着冥阎。

“现在觉得,我会不会杀你……”冥阎背对着她说。

“可是刚才那一秒,我赌对了,所以我还是坚信。”岚夜站了起来,依旧笑着。冥阎测过头,看了岚夜一眼笑道

“随便你怎么想。”岚夜笑了。突然出现了一个男子

“阎,你在磨蹭什么,快点。咦?她是谁。”一个男子穿着夜行衣,向冥阎走来,看向岚夜。“哦,她是……”

“废话那么多干嘛,快走。”然后拉着那位男子,走向小巷暗处,回头对岚夜说

“要跟来吗?”岚夜一惊,点头,又听他说“别给我后悔……”

岚夜笑了笑追了过去。

“阎,你干嘛让她过来啊!”说话的是刚才被冥阎拉走了的那个男子。

“莫子若,你给我闭嘴,快点走吧。”那个莫子若的男人“切”了一声,用轻功不见了。

岚夜跟着冥阎,发现冥阎身后的那些下属都不见了,可能在哪个暗处做暗卫吧。岚夜看着冥阎的背影,却迟迟不敢靠近。

“怎么了,不敢靠近我?”

“你允许我靠近吗?”岚夜反问。

“你猜……”话音刚落,冥阎突然间出现在岚夜身后,抱住她的腰,用了个及其暧昧的动作,鼻子呼出的气体洒在岚夜的身上。岚夜试图挣扎,可是完全被抱住了。

“你想干吗?”岚夜问道,试图掰开冥阎的手指。

“你不是想靠近我吗?现在又要让我离开了?”冥阎问道。

“因为……你让我觉得陌生,到底哪一个是你。”岚夜眼神黯淡的说。当冥阎掐着自己的脖子,是自己从来都没有想到的,虽然冥阎并没有要了自己的命,可是她知道,只要那时,阎诺力气再大一点,自己就会丧命。

“我也觉得你很陌生,我看不透你的心思,而且,你刚刚折断了我的人的手,一个千金小姐一般的软弱,却在一夜之间在自己眼皮底下杀了人,你说,让人好不好奇……”岚夜也无话可说。

“我告诉过你,这是我的秘密,等到时机,便会告诉你………”岚夜话完,冥阎松开抱岚夜手。一脸冷淡的说

“那我们,还是陌人吧!”他丢给岚夜一个药瓶说“在你脚上擦擦,要不然一地的血会暴露我的行踪,想要跟那过来,注意一些细节,别让我发现,你是卧底,我会杀了你……”不冷不热的话说完。岚夜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好像习惯的感觉,在冥阎的目睹下擦上了药,看着他说

“满意了吗?满意就走吧!不是要去杀人吗,免费看一场,不收费吧!”在一件严肃的事情下,岚夜很镇定,这种事情习以为常好不好,一个团体会做暗卫,带剑什么的,不是杀手的公会还会是什么?岚夜正走着,突然被横空抱起,岚夜虽然很生气,但是还是小声的说

“有事?”

“没事,只是不想让你成为累赘,不会轻功的人,我说我视为废物,你信吗?”

“我……”信,还没说完,岚夜觉得自己就已经飘荡在空中了,不知道为什么,是自己感觉没有尝试过的轻功速度,还是冥阎轻功速度太快,感到阵阵的眩晕。捂着嘴,生怕吐出来。她从来不晕机,晕车,恐怕是晕轻功了……

到达目的地时,岚夜还是被冥阎抱着,站在了隔壁的房檐上,岚夜扫了一眼,冥阎看的那个位置,心里一惊,“萧府”!里面住的可是三品的工部侍郎啊,难道他们今天的目的就是萧府,是专门杀主子,还是杀全部的。虽然那个工部侍郎只有三品,可是也是大官,一般人的罪不起啊……

冥阎放下岚夜,嘴角一动一动的,岚夜根本听不懂,可是她会一些唇语,岚夜看着,细细的翻译

———“准备开始,一个不留”

似乎躲在周围的暗卫都听到到冥阎的话语,突然觉得四周有黑色的东西一闪而过,转眼间消失不见了。岚夜只是默默的看了看一下场面,萧府里,很安静,武功都不凡,丝毫没有打斗声,不是没有,岚夜竖起耳朵仔细听,竟然有细微的打斗声,不错,全是精英。

可是岚夜还是没有兴趣,既然不关自己的事情,那些七七八八的就不想管了,他只是路过,打酱油的。恨不得有爆米花在身边,然后看戏,岚夜发现试图出府通报的人,都被立刻杀了,萧府很大,可是邸宅的人几乎醒了,整片全是血海,人也零七八碎了,真的是站得高,看的远,一点都不枉费这个词。岚夜看了冥阎,难怪这个主子不下去,专门在这里看戏的啊。

“眼睛不需要遮起来吗?”冥阎“好心提醒”,这种血腥画面真的是受不了,不过岚夜一脸淡然,

“不需要,你有其他的武器吗?”

“要干嘛?”

“手痒……”

“要砍自己的手吗?”

“是啊,我手痒想砍人。”岚夜说道,手痒这个词,在加上武器,想想也知道,自己要去干嘛……

冥阎给了岚夜一捆小刀,岚夜数了数有三十把。”他身上会不会还有一堆啊,想想就发寒。

“对了,全部人都杀吗?小孩呢?”

“只要小孩没看见你的面容就可以,如果看见了……”岚夜知道后面他要说什么了。

“除了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还有其他原因让你灭萧府吗?”

“萧府近年来的贪污,足以买下好几座城镇,你说呢?”岚夜点头,思考了一番,还是跳下了房顶,走向萧府中。

“阎,你真的让她进去?”听声音是莫子若的。

“有何不可?”

“她真的是风岚夜,我在怀疑,我是不是资料弄错了,看起来她很嚣张。”

“她一直很嚣张。”冥阎话出,莫子若听不懂,可是却问

“你不用看看她吗?”

“当然要看,不过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你了。”冥阎笑着拍拍他的肩膀,闪身不见。莫子若只能硬着头皮,跟着岚夜了。

岚夜跨进萧府中,地上出除了没头颅的尸体,火红的血液,小厮,女眷,躺在地上。岚夜踩着水般的血液,眼睛一动一动的观察。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记得野营训练,每人在树林里穿梭着,拿着油漆抢,像真正的战斗。

岚夜抽出两把小刀,速度开始加快,后面,岚夜回头,小刀像飞镖一样扔出,刺中人体,原来是一个侍卫,正举着刀,砍向自己,一刀劈下来,岚夜衣裙像跳舞一般躲开,岚夜冷笑,是你无情,别怪我下手狠。拿起另一把小刀,冲向侍卫,本来侍卫已经身负重伤,加以岚夜的敏捷力。瞬间侍卫的头断了一边,另一边好像随时会掉下来。血四处的溅。岚夜的脸上多了几滴血液,身上的白衣染红了半边。

“哎呀哎呀,刚洗完澡,被你的血玷污了,作为交易,用你的命换,不过分吧!”岚夜冷笑,提着刀,往前走。在暗处看的莫子若,鸡皮疙瘩都快掉出来了,她真的是风岚夜吗?还是情报有误,如果那时调戏她,是不是会死的很惨啊。

“如何?”冥阎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

“阎,你确定她是风岚夜,为什么他的手段那么诡异。”

“貌似好像是谁给我弄的情报,调查风岚夜的资料?”冥阎反问。

“关我什么事情,又不是我专门负责的,阎,我打算,拿出九玄琴,直接让她告诉我们吧!如果风岚夜是被鬼附身的话,你打算怎么办……”

“九玄琴……”冥阎沉默

“是啊,怎么了,你不是好奇吗?直接弹奏,然后进入她的回忆,就知道她是谁了,犹豫什么。”

“可是,我希望她亲自告诉我。”冥阎想,如果知道了她不想要的过去,自己会不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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