玹珄阁盛宴前期已是热闹非凡了,红灯红帐,满阁喧哗,阁中的丫鬟为了想要在过会儿的盛宴上能够飞上枝头当凤凰各个打扮的已是媚态百出。
薄暮的夕阳余晖洒在班班行驶而来的鎏金的马车上,从马车上出来一个个华衣服贵的君主,那楼阁颜色鲜艳的飞檐之上一个红衣女子注视着地上那些锦衣玉食的君主。
没错,那女子正是轻裳。
身旁无言指着其中一个马车上出来衣着朴素,眼看起来像纨绔弟子的人。
轻裳望着余晖下那个一身惨绿的男子,勾了勾红唇,眼底泛起一阵期待。
“裳儿!裳儿!”楼阁下传来一阵呼喊声。
无言听状已经用轻功从轻裳的身边离开。
轻裳闻声从飞檐下跳了下去,在不远处一脸茫然的望着轻烟“姐姐!”
“傻妹妹,你去哪了?”轻烟注视着轻裳的瞳孔询问着。
轻裳闪躲这轻烟的眼神说道“我只是想走走。”
轻烟拉起轻裳的玉手,话语中带着一丝内疚“妹妹,我知道你很想去!但是你知道的我和你说过这次盛宴只不过是各个君主的一个借口罢了,他们之所以心里打什么主意,我们哪能知道,我只不过不想让你迁就进去。”
轻裳把手覆盖在轻烟的手上,她自知轻烟都是为她好,但是她真的很想找到她的父亲,她很想把父亲在北岳的事情告诉轻烟,但是她不能,因为自从来到玹珄阁之后轻烟就对轻裳说过忘记从前的一切,不要再去寻找父亲,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虽然她不知道麻烦是什么,但是只要关于父亲的事情,轻烟一概都否决轻裳去寻找并保存从此只字不提。
“姐姐,我回房了。”
轻烟看着轻裳走远的身影,拉过身边一个丫鬟,从身上取出一把铁锁警戒着对她说“把这个锁在轻裳的房门口。”
丫鬟有些震惊,都是姐妹为何要锁自己亲妹妹的房间。
“还不快去!”轻烟提高了嗓门,话语带着一丝危险。
丫鬟看到从来一向端庄得体的轻烟先如此也不敢不从。
轻烟心想:妹妹,我知道你爹的下落不是我不让你去,是你绝对不能去,我只是在保护你,不要怪姐姐。
这时,余晖照在轻裳门口的一个弱小的黑影身上,轻裳暗叫不好!
走到房门口拉扯了一下房门,已经被锁地死死的了。
房门外的丫鬟有些害怕的说道“轻裳姑娘,不是我要关你!是你姐姐让我这么做,我也不敢违背轻烟的话。”
轻烟也算是阁主的得力干将,她的话自是在玹珄阁是没有人不敢服从。
丫鬟见状轻裳没有说话,就又附加了一句话“轻裳姑娘,真的不是我!这件事情不要告诉阁主是我把你困在房间内……”
丫鬟怕惹是生非,被别人见到自己锁轻裳的房间,没有多呆多久就仓皇的离开。
轻裳绝对不能坐以待毙,她必须离开这里,她已经知道父亲在北岳,不管多少人阻止她都得去。
按照现在的情况门是不能走了,也只有窗了,但是窗后是一片池水。
但是游泳技术她欠佳,也不知道游到何处就会淹水。
但是她现在也没有多大办法了,一不做二不休跳下去先试试也行。
扑通!
一片波澜壮阔的池水溅起了水花,轻裳半眯着双眼在水中游滑着,发丝上的水滴从脖子上顺滑到背脊。
游了一会儿,她渐渐感觉四肢开始乏力起来,身子好像重心有些不稳还是往下沉,她见状不好开始呼喊“救命!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