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月儿欲要说什么,身后一道低沉稍显年迈的声音传出:“做我徒弟。”
男子不过四十来岁,一双饱经风霜的眸里满是沉稳。
倏地,当他看见无言刹间眸中迸发出一抹诡异的光芒来,他嘴畔隐约出令人琢磨的笑意:“是个练武的料子。一看便知。”
怡月儿那双如同朝露般的双眼满是欣喜,说道:“是吗?”
无言意味深长看着这个道行高深的老人,他感觉这个人并不简单,目的也不单纯。
他转眼,目光落在一脸喜悦的怡月儿,他现在也不好拒绝他。
无言掀开了前膝的衣裳,双膝跪地,一把木剑高举在老人面前说道:“师父请赐教。”
老人那双黯淡的眼瞳中闪过一丝金光,嘴角扯起了笑容说道:“很好很好。”
多月后
“月儿,来我们来比试一番。”
怡月儿指了指自己,有些不敢相信地说道:“我?”
她这几日一直陪伴着无言身边,虽没有练过武,但是也是有鸡毛蒜皮学去。
因为老人曾一次无意透露出怡月儿体格特殊,练武甚是好,倘若她与无言这番练武,不出几日可以完全打败他自己。
无言也从怡月儿来到她家那刻,便知道她体格特殊与常人不同,凡事平常人需要努力做的事情,而她便只需短短几个时辰足矣。
但是因为她特殊体格,导致体脉与常人不符,一生病完全诊断不出什么何事,也有几次怡月儿垂涎在生死边境。
“如果公子那么说,月儿就陪公子练练。”怡月儿脑海里面浮现几个动作,她熟练地做出。
无言看到对方是怡月儿,不力度也放小。
怡月儿脚轻轻往地上一滑,尘土中少许沙砾飞起,她微微一用力,沙砾就朝无言飞去。
那如同一道闪光般的速度根本让无言捉不到。
他迅速将木剑挡在胸前,沙砾在木剑上回旋,力度太大,他的脚一直往后挪移着,直至最后他踩住身后的大树。
他一转身,沙砾打在树木上,留下了几个极深的印子,树叶唆唆落下。
怡月儿意思到什么,面色带着恐惧,小跑到无言身边:“公子,月儿错了。”
无言爱腻地揉了揉怡月儿的头,她微微眯眼:“我会为你努力。”
无言似比一日又一日努力,脸色也开始憔悴了不少,不免让怡月儿心疼。
“公子,你又输了。”怡月儿收了收手,已经第四十次了。
无言有些疲惫地坐在地上,他微扬着头,没有说话。
怡月儿有些担忧地坐到他身边,轻轻地将头靠在他肩上:“公子现在已经很厉害了。”
“不!我连月儿你都打不过,我以后岂能保护你。”无言满是惆怅,却又开始下定了什么决心。
怡月儿似是明白了什么,坐直了身子,无言望向了她,她找到了她习武的静脉说道:“不!公子可以保护得了月儿。”
说毕,她运用内力将静脉挑断,她脸色开始欲发苍白,无言知道她要干什么,开始制止。
怡月儿心一狠,用力一滑,静脉瞬间断开,她虚弱地躺靠在无言肩膀上:“公子,以后拜托你照顾月儿了。”
怡月儿这么做就是不想让无言自卑,但是失去了静脉的人可以说是半残疾人。
无言心中似有千疮百孔,紧紧握住怡月儿的手:“以后我来保护你。”
“嗯。”
府内
那名身着暗紫色用上好的蚕丝布所制华丽衣衫的中年女子,那张姣好的面容上浮现出焦急的神色,她对着几个跑过来的是侍女问道:“那个怡月儿还有我的贤儿找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