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楚际自然明白傅锦画的意思,当下只是轻笑,说道:“你要明白,暗度陈仓这个词,用在女施主和小和尚之间也未尝不可啊。”
傅锦画当下站起身,喝道:“耶律楚际,你不要欺人太甚。别管是济阳王还是虞晋声,都是殇离朝顶顶男儿,你以为你一个蛮族皇子就能在他们手底下讨得了好?”
“济阳王?”耶律楚际闻言眉目间闪过几丝令人不易察觉的阴鹜,不屑得说道,“你可知当日你逃走之后,济阳王是如何寻到你的?”
傅锦画微怔,当时她也曾想过要问济阳王这个问题,可是因为自己负气离去,竟是到这也解不了心中疑惑。
耶律楚际仿佛是不经意得瞄了一眼傅锦画的胸口,转过身去,说道:“你身上带着的是千金醉,此液有股异香……”
“难道说济阳王当日便是凭着这股异香寻到我的?”傅锦画脱口而出,说完却又惊骇起来,这耶律楚际既然道得出这千金醉的来历,那么他肯定也能闻香追寻到自己了?
又或者说,耶律楚际断定济阳王会寻到自己,所以当日走错岔口后,便等着路旁没有继续追踪?
或许是察觉到傅锦画神态中的恐慌,耶律楚际冷哼了一声,转身坐在傅锦画的对面,缓缓说道:“十年前,济阳王与我一同拜在师门下,彼时不过是热血汹涌的师兄弟,如今却是天涯两路人,我要借他的势,夺下王位……”
原来如此,傅锦画顿时明白过来,这济阳王与耶律楚际是师兄弟,是故识。难道说济阳王当初交给自己这千金醉之时,就料着耶律楚际一定会将自己劫持走?
“耶律楚际,济阳王虽然统领三十万精兵,但是也不能做出挥师北上清剿元熙朝的举动吧?况且,如果济阳王将元熙朝攻下,你觉得他会将元熙朝拱手还给你吗?”傅锦画有些不解,耶律楚际究竟是凭了什么要济阳王听他指令?
耶律楚际有些失神,不经意得说道:“他手里握着一样东西,能令元熙朝……”
陡然间,门外传来齐将军的声音,耶律楚际猛然间回过神来,止住话没有说下去,看了傅锦画一眼后,便开门离去了。
傅锦画隐约听见齐将军说殇离朝追兵已至安陵城,正往此处寺庙赶来,要马上转移隐匿地点才是。
傅锦画从后窗往外看,果然远处山峰下,亮如萤光的火把簇簇丛丛,正往寺庙赶来。傅锦画分不清到底是虞晋声还是济阳王派来的人,又见后窗距地只有几尺高,心下一横,将床帏解下绑在窗棂上,跳出后窗顺着床帏滑落到地上。
但是,傅锦画并没有迎着朝殇离朝官兵去,而是朝着相反的方向疾步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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