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林昊东在商厦里转来转去，云袖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到底有谱没谱？你不会打算送她们一人一身衣服吧？”
“当然有谱了，时间还早嘛，哎云袖，你是不是也该给自己买身衣服啊？”林昊东拿起一条长裙在云袖身前比划一下，“过来过去就那两件，该换换啦。”
云袖面无表情地看他一眼，转身向外走去。
林昊东急忙放下衣服追了出去：“哎哎，别走那么快嘛。”他紧走几步拦在云袖面前，笑着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了，这也生气？”
云袖站住脚步看着他，却依旧一言不发。
“知道了知道了。”林昊东举起手作投降状，“我刚才已经看好了，是一款项链，但是这里只有一根，他们去其他店帮我调货，所以，我不是有意瞎转。”
“什么时候的事？”
“你去洗手间，我在那边等你的时候。”
云袖看看手表道：“时间差不多了，你这里还要等多久？”
正说着，林昊东的手机响了起来。“看看，这不就来了吗？”林昊东笑着取出手机看一下，笑容却又即刻消失，他挂断了电话再向云袖笑一下道，“不如我们这就去柜台问一下。”
他拖起云袖的手就走，却被云袖轻轻甩开。林昊东若无其地笑着解释道：“习惯而已，只想你走得快一些。”
云袖并不理他，径自向前走去。林昊东摸摸后脑勺，笑着跟了上去。两人来到水晶饰品的柜台前，售货员一看见林昊东便笑着放下手机，道：“我正准备给您打电话呢。”
“是一模一样的吗？”林昊东笑着接过售货员手里的两只锦盒，仔细看一看后送到云袖面前，“怎么样，还可以吧？”
云袖就着他的手里看了一下，是两枚不很大的长方形水晶吊牌，上面雕刻着凤凰的图案，整体造形与佩链都很现代，而雕刻的凤凰图案却颇有古意。云袖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地点一下头。
林昊东去款台交钱，云袖在柜台前看着售货员包装。
是有意还是无意呢？难道他知道些什么吗？不，应该不会，否则，他也不会那样问了。或许只是猜测，或许，真的只是无意中选了这个图案。云袖转过头看看，林昊东正一边接着电话一边走过来，脸上的表情带着点烦躁。还是刚才那个电话吗？会是谁呢？云袖抿一下嘴角转回头。女朋友？林二公子这样的人物，肯倒追的女孩子只怕也为数不少吧？
“嗨，可以了吗？”林昊东来到云袖身旁问道，依然是满脸的笑，云袖不禁有些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看错了。“现在可以走了吗？”林昊东又问道，“喂，我脸上沾到什么了吗？”
云袖收回目光，把纸袋塞在他手里：“现在可以去接她们了吗？”
“一切听师父吩咐。”
坐进车里系好保险带，云袖终于还是问道：“为什么要选凤凰图案？”
“有什么不对吗？”林昊东看她一眼，慢慢地把车开出了停车场。
要不要继续问呢？要不要向他解释呢？云袖看着窗外，依然在犹豫着。
“静儿的状态，让我有一种猜测，或许她遇到过什么足以改变她的性格的事情，那件事对她的打击非常大，所以，她至今都没能恢复过来。”林昊东和缓而平静地继续道，“应该是跟男生有关吧，所以她才会对男性有抵触。我没猜错吧？”
林昊东笑着看一下云袖，笑容里带着一份笃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