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樱子迷迷糊糊的从睡梦中醒来,伸了伸胳膊,心想:这梦做的,真累啊!被人追杀了一夜,一直跑啊跑的,就是没有头。
樱子睁开眼睛后,定睛往周围一看,才发现不对劲,这不是她的房间。仔细一看才发现这是昨晚为严谨准备的客房。
昨晚她本想等严谨睡着了就离开的,可计划本就没有变化快,她没等严谨睡着自己就先进入梦乡了。
樱子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穿戴的挺整齐的和昨天一样,又往旁边看了看,空空如也。往旁边的位置摸了摸,发现旁边的位置早已凉了,想必严谨应该是离开了很久了。
樱子站起身,伸了伸腰,把被子叠好后,就迈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刚一开门,就在门口坐着一个人,见樱子出来了,连忙揉了揉眼睛,站了起身来。
樱子被吓了一跳,还好她也算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了,瞬间便平复了下来。
“干嘛?你不回房间睡觉,在这坐着干嘛?你该不会在这坐了一夜了吧?怎么,捉奸啊?”
樱子见坐在门口的人是天松,他依然穿着昨天的那件衣服,眼底一片青,看样子是在门外守了一夜。此时天松就那样站在门口望着他,也不说话,心情看起来非常的不好,有要哭的架势,樱子决定先发制人。
“你不是说送严公子去客房休息吗?怎么还把自己搭进去了?”
天松并不看樱子,只是目光直直的注视着前方,语气十分僵冷,好像是官门的捕快在例行公事的盘查犯人一样。
“呦,审问犯人啊!这还不怪你的好弟弟,拿的酒太浓了、太烈了、太醉人了,以至于我被严谨身上的酒气给熏醉了,然后就醉的不省人事了。
你一直在这里守着啊?严谨什么时候走的?”
“是谁要拿酒的?又是谁说的非浓的、烈的、醉人的不要?”
天松听了樱子的话,腮帮子气的鼓鼓的,眼睛似要喷火般瞪着樱子。
“我说你小子是要造反吗?都敢和我顶嘴了是不?”
“没有,我只是..只是担心你。你昨晚真的是醉的不省人事了吗?和严公子真的什么也没做?”
天松低下了头,听了樱子的话顿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蔫了。又心有不甘,偏要问樱子一问。
“当然是真的醉的不省人事了,这还有假不成。话说,你是期待着我们做些什么事吗?”
“没有,没有。”
“没有就最好了,不要瞎想。严谨什么时候走的?”
“走了能有一个时辰了,走之前他还故意说:你很累,叫我不要进去打扰你。所以,我便多想了一些。”
“你在那自作多情什么啊?瞎想什么啊!他说的没错啊,我确实很累啊!”樱子见天松瞪着眼睛望着她,连忙又道:“这个梦做的,被人追杀,杀了我整整一晚上,我漫无目的的四处逃窜,你说我能不累吗?好了,我去洗漱一下,然后我们去吃早餐。从今天起,你和你弟弟跟着我去见识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