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三步并入两步走到了樱子跟前,连忙看向樱子包扎的严严实实的手指,眼含心痛之情,嗔怪的说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平时就想着贪玩了吧,想着怎么整我,看把自己弄的,这回我看你还怎么整我。我见你的床上流了好多血,听天松说大夫看过了,说是小伤,现在看来,不是小伤了吧!”
百里南风一进门就见严谨拉着樱子的手在那嘘寒问暖的,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阴冷的说道:“严公子还是放开子婴的手吧,我刚刚给她包扎过,她现在需要静养,不宜多动。”
樱子听了百里南风的话后感觉脑门瞬间滑下来三条黑线:这是什么神逻辑?手还需要静养?不宜多动?怎么动算是多动啊?
严谨眼眸一暗,放下了樱子的手,继而把手放到了樱子的肩膀上,把樱子微微往怀里一带,疏远而又客气的看向百里南风,道:“多谢风公子替子婴包扎伤口,严谨感激不尽。虽然知道以风公子的手段,并不会有需要严谨的地方,但是严谨还是要说一句,如果有用得着严谨的地方,尽管开口便是,严谨必定竭尽所能,以报风公子对子婴的治愈之恩。”
百里南风看着严谨冷冷的一笑,道:“严公子过奖了,人无完人,南风也不例外,也是个俗人,怎么会总也不求人呢!既然严公子这样说了,那南风可就不客气了。”
“风公子无需和严某见外,有什么需求尽管提就是!”此时严谨和百里南风两个人,就是谁看谁都不顺眼,大有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放过你的意思。
“南风别无所求,只求严公子拿开放在子婴肩膀上的手,子婴好歹是女儿家,严公子在这青天白日,众目睽睽之下这样做,未免与礼不合吧?”
百里南风一袭单薄的黑衣,长长的乌黑发丝就那样随意的披在肩膀两侧,狭长的凤眼含着不容侵犯的意味看着严谨,如玉般寒冷的脸更是增添了几分寒意。
本来众人都没怎么注意严谨和樱子的姿势,这百里南风一说完,在场的十几双眼睛都刷刷刷的盯向了樱子。
樱子突然间就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脸蛋火辣辣的热,更糟糕的是她都不知道此时看谁好了。看严谨吧,岂不是让严谨难做。看百里南风吧,更是不好意思。看众人吧,有什么好看的啊?
“师傅啊,您骗我骗的好苦啊!您怎么能忍心把痛苦独自一人承受,而让徒儿蒙在鼓里呢?俗话说的好:羊羔跪乳,乌鸦反哺;一日为师,终身为母;徒儿和您可是有着血浓于水的亲情在里面啊!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秦飞,你给我闭嘴行吗?”
“哎.。师傅,别掐我,疼啊!疼..娘,我错了!”
“滚..”
秦飞察觉到场面有些诡异时,突然灵机一动,故意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打破了场面的尴尬,也缓解了樱子的不自在,樱子也就顺坡下驴,不着痕迹的推开严谨,跑到了油嘴滑舌的秦飞面前,拧起了他的耳朵,疼的秦飞是龇牙咧嘴的。
秦飞好不容易脱离了樱子的魔爪,揉了揉耳朵,叫苦不迭的说了一句:“母不严,子不孝,掐的对。”
樱子闻言挑了挑柳叶长眉,对秦飞招了招手,道:“过来,过来..”
秦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