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师傅,您没死啊!哈哈…。。哈哈…”秦飞连忙干笑了几声。
“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早点死,嗯?”
“没…。。没,师傅,您冤枉我了啊,我秦飞是那样的人吗?我以为您晕血昏死……不是,昏睡了过去呢!”
“师傅,您这手伤的好严重啊,血都止不住了。师傅,是不是很疼?”二徒弟韩竹担忧的问话让场面瞬间紧张了起来。
樱子的众徒弟纷纷担忧、心疼的望着樱子。
闻讯赶来的天松见樱子的众徒弟围着樱子,急忙拨开了他们,见樱子洁白的围裙都是血,手指上更是血流不止,噗通一声,跪在了樱子身前。
吓的众徒弟急忙后退了一步。
只见天松抓起樱子流血不止的手指便放到了嘴里,反复的吸允着。之后樱子便觉得手上一热,樱子抬眼一看,便见天松的眼泪啪嗒、啪嗒顺着脸颊落到了樱子的手臂上。
樱子本来很烦躁的心情在见此情形之后,瞬间平静了,如深潭中的死水一样,既没有涟漪也无波澜。
“怎么了,天松?吓到了吗?没事的,一点都不疼。”
天松哽咽了半天,才道:“怎么能不疼?怎么可能不疼?你怎么能那么不小心,不好好爱惜自己。
断臂之痛犹如昨日,却不想,都不及见到你手指流血我心之痛万分之一。”
樱子的众徒弟见此,都非常识时务的退了出去。
“站住,韩竹,楼上兰字号雅间客人等着吃早饭呢,里面的客人很重要,本想亲自做的,看这样子我是不能上手了。刚刚我做好的也不能用了。面条的话赏给在后巷口等候的乞丐,你再重新做两个人份的面,卤子是不能用了。换个菜板,重新做。”
樱子及时的叫做了要撤退的众人,她觉得没什么事是不可以见人的,做事大大方方,做人光明磊落。
“师傅呀,都什么时候了,您还……”
“别让客人等急了,马上给我动起来。”
“是……”众徒弟里面调整心态,有条不紊的分工合作了起来。
安排后一切之后,樱子伸出没有受伤的右手顺了顺挡在天松眼前那长长的刘海,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跪在她面前,哭的像孩子一样的天松。
“你弟弟呢,怎么就你来了啊?”
“小柏他……他去请大夫了。”
天松哭的是鼻涕一把,泪一把的。
“还好他不在,要不然见你这当哥哥的动不动就哭了,还怎么起表率的作用啊!行了,别哭了,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男儿膝下有黄金,看看你,两条错误都犯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那是未到伤心处。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但是男子汉上拜天,下拜地,中拜父母,其余的跪……”媳妇。
“其余的跪什么啊?你是把我当你的天了,还是地了,还是你娘了啊!都跟谁学的啊!一套一套的呢!”
“跟你。”把你当我的娘子了。
樱子:……
“好吧,我错了,带坏了一代有志青年。摧残了朔方国的国之栋梁,家之根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