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口气啊!”樱子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你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么?”
此时的场面非常的诡异,庐山面馆前前后后、里里外外跪了一圈的人,乍一看,非常的壮观。路过的一些不明真相的群众也如潮水般围了过来,那些路人心想:这帮人犯什么毛病,都跪在那里干什么呢?
而此时跪在这边的人也非常的苦逼,心想:这是造了什么孽了?怎么来了这么一位瘟神。
众人看着樱子立儿不跪,毫无畏惧之意,心道这位东家看来是有些来头啊!严谨此时急的满头是汗,一听樱子在那大放豪言壮语,心道:子婴啊,你可真敢说啊!不要脑袋了么?朝中《万历法》明确规定士农工商见到朝廷命官及有封号或诰命者,都须行跪拜礼。你忍这一时便可风平浪静啊!
此时,拓跋明月的肺都要气炸了,对着身旁的带刀侍卫横眉瞪眼,怒喊道:“你们都愣着干什么?还不把这藐视皇权的小贼给本郡主拿下,押到西澜城大牢。”
“是!”众侍卫一口同声应道。
“慢着,明月郡主,你未免想的太简单了吧。你都不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就敢缉拿我,我真为你的智商捉急啊!”樱子面沉似水,冷冷的说道。
拓跋明月虽然不知道智商是什么意思,但是也敢肯定不是什么好话。听了樱子的话,她在心里画了道弯,心想:对啊!她既然敢这么有恃无恐,该不会也是国都哪位朝廷命官家的千金吧!这下有点麻烦了。
见拓跋明月似思索着不言语,樱子继续说道:“你可听好了,我只说一遍。我来自东土大唐,蓬莱仙岛,花果山,水帘洞,御赐封号:斗战胜佛。本座这么高的身份都没让你给我下跪施礼,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让本座为你施礼?这可真是让我可发一笑!
不过,我之所以不让你给我施礼,是因为我们的国籍不同,国籍你懂吗?就是说我们不是一个国家的。所以我们的地位没有什么可比性,所以朔方国的法律对本座不适用,而本座国家的法律对尔等也不适用。
话又说回来,我刚刚说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难道就因为你有天生的贵种就视庶民为草芥吗?不给你施礼你就要喊打喊杀的,那如果有人冒犯了你,你是不是就要诛九族了啊?你以为你自己是皇帝吗?还是你可以代表皇帝啊?”
樱子最后说的话几乎是喊出来的,这种仗势欺人的狗东西,樱子觉得自己体内的热血在叫嚣着、沸腾着,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跪在地上的严谨见樱子眼里有杀意一闪而过,心里顿时又紧张了起来,心道:子婴啊,可千万别做傻事啊!
从小到大,拓跋明月真没受过这委屈,闻听樱子一番壮志豪言,她简直是要气炸连肝肺,戳碎口中牙,心道:好啊,好个木子婴,今天我要不把你抓起来赏你几巴掌,再把你吊起来严刑拷打,我就不叫拓跋明月。
“哈哈哈……”拓跋明月哈哈大笑了起来。
跪在地上的人一看,这郡主怎么还笑起来了?难不成气疯了不成?
“好,姓木的,你既然说你来自什么土国仙岛的,又是封号什么佛的,那么有谁能证明?谁能证明你确实是来自异国?又有谁能证明你确实是有封号的大官呢?
呵呵,如果你证明不出来,那说明这一切都是假的,你在胡编乱造,那可就不要怪我拓拔明月心狠手辣了,这顿牢饭你可要吃定了。”拓跋明月恶狠狠的说着,此时她胸有成竹无人可以为樱子证明。
樱子的来历,她早就打听好了,举目无亲,来历不明,据说是严府的少东家严谨从河里把她救出来的,否则她都底淹死在水中。
严谨心道:眼看也只有他能证明了,不知道行不行,但是也只有一试了。
严谨刚要站起身来,这时,从人群的后方传来一道清冷薄凉的嗓音,沉稳又清透,带着漫不经心的意味,淡淡的掠过众人的心弦,说道:“如果,我说我可以证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