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被云神策种下符文印记的狼只都悄无声息地融进了这里,这个佣兵帝国。
因为经常劳役野兽,街边的巡抚侍卫都没有太在意。
云神策的目标是地牢——佣兵帝国的最大型奴隶场,没有之一。
而且只有一条地道通往那里,有着重兵把守。
云神策跟聂枫打算潜入,而夜幕降临的时候最是合适,到时是交班的时候。
佣兵帝国常年在外征战,是金木水火土五族的共同敌人,但是五族并没有赶尽杀绝的意向。毕竟,哪里都有黑暗的地方。
五族也不例外,有着各自的阴暗面,不愿向世界展现出来。
买卖奴隶,交易黑市,谋杀。云神策翻看着通讯符文,看着异趣闻中记载的佣兵帝国历史,也看到了这些阴暗面。
虽然五族曾经攻陷过几次佣兵帝国,但是不知为何,每次都抓不到要首。
其实五族之间只有几只‘老鼠’,但是很滑不溜秋。一旦被发现,便会背叛族人,投身到佣兵帝国的怀抱。
最轰动的那次,有一位金族的元神道人背叛,但是还没到达佣兵帝国的边界,便被金族的王者所杀。尸骨无全。
云神策走在佣兵帝国都城的小街之上,翻阅着御门给出的统计资料,地牢里有着几十位气境强者被关押,是云神策这次行动最主要的营救对象。
都是五族豪杰,被奸人所害。
不急,等三天。云神策看着豪华而庞大的殿堂,从步踏入。
佣兵拍卖会,每天都有奇珍异宝所出现。
进到殿堂之中,立刻有光鲜亮丽的仆女上前,环视一周,无比华丽。
平庸的无比华丽。
上前的仆女很是亲切的问候:“先生,有什么可以帮到你?”
“没有,我想看看这里有没有金属购买。”云神策装作很是促狭地说道。这让女仆感到很是不怎么有钱。
不过仆女还是很有礼貌地说道:“有的,那边就是大台。”要是平常的装阔佬,女仆早就搔首弄姿了。云神策怕的就是这个。
“你到那边去看一下,会有人带你去交易所的。”女仆指了指,云神策看到了那里有着大台。旋即女仆再次站在刚才的那处侯客大门,不再理会云神策。
云神策也乐得清闲,不用承受仆女的香水攻势。
毕竟这里都是弱者,总是向往依赖强者。只要是强者。
云神策独自步向那处大台,问那坐在大厅中央的精壮男人,说道:“你好,请问有金属卖吗?”
精壮男人这时抬起头,露出颈部的一条蜈蚣一样的伤疤。
“是的。”毫无表情的说法。
“你有钱吗?”那个男人说道。
云神策左手一闪,拿出一个袋子,解开绳索,里面全部是黄金的佣兵帝国货币,金灿灿一片。
“嗯。”这时那人才露出一副笑脸,站起身子来走向后门,按下一处暗格,旋即云神策旁边的墙壁刚好打开,恰恰露出一个人的进出位置。
云神策从容地走入黑暗之中。
另一边的门随即打开,那个男人便来到了云神策的跟前。
往前带路,作为佣兵帝国最大的交易拍卖场所,还是会讲一些信用。仅仅只是一些而已。
黑影长道之间,转眼便来到了黑幕之下的储存货柜。
女人,无论大小,没有衣服。
反而有反抗之后的虐待伤痕。
“这只是我们这里最普通的货色,”长疤男人笑着向云神策介绍,“有没有兴趣来一个,十两银子而已。”
云神策沉默,内心已经十分愤怒了。
“再吵,我杀了你。”云神策(聂枫)瞪住长疤男人,顿时那人感到了无比恐怖的杀气。
“对,对不起。”长疤男人流汗夹背地鞠躬。通常拥有着这样恐怖杀气的人,只有通常杀人的人。
恰好云神策也是,聂枫也是,很平常的事情。
走过一扇大门之后,就是金属的储存地点。
“到了,少爷。”长疤男人恭敬地打开大门。“这里就是存放普通金属的地方。更里面的是更高端的金属。
正当他回头之际,云神策一手握住他的喉咙。
“你太麻烦了,”云神策意念一动,吸光了长疤男人体内的血。顿时长疤男人变为人干,喉咙咳咳两声,便在无声息。
云神策运用吸回来的鲜血之力,逼出体内,流入一闪而过的御前柳叶之中。
几道剑影闪过,劈烂了所有用来防护偷窃的符文栏栅。
现在云神策的力量可是金级巅峰,晋入铜级初阶,力量是普通人的两倍,每上一阶,就比前一阶要多一倍的力量。这些普通的不入流的符文,对付普通银级就有用,对于云神策来说,根本没有。
来不及停留,云神策手中的宇纹宙戒随着云神策的意念自动吸走所有这里的金属。一路走过,成吨的铁,铜,锌锭都被吸入云神策的宇纹宙戒之内。银色光辉照亮整个储存室,云神策瞬间跨过所有防御,来到了最深处的金属储存室。
成吨的金银。
云神策好像变成土豪了。
偷完就走,云神策打开宇纹宙戒,把宇纹戒分离出来。只有这样,他才能完全运用空间之力传送。
警报声自符文栏栅被破除已经响起。
没有人记得云神策的脸,女仆以为云神策只是普通人。
而知道真相的那个疤痕男人已经死了。
死无对证。
……
……
……
宫殿之中,一位男人正在寻欢作乐。没穿衣服的他周围一群美女,拱星簇月般围着他转。
一位太监急匆匆地来到了殿门之外,急急敲门,大喊大叫:“大王,大王。大事不妙!”
男子停下与美女之间的冲刺,声音传出:“什么事?”
“我国最大的拍卖所被盗了所有的贵金属!”
不到一会,门一开。一个魁梧男人一脚踹飞殿门,连同着的太监也被一脚踹死。
“没有用的东西!我养你们这帮废物到底是干什么的!”佣兵帝国的国王脚步踱来踱去,
“我不知道是谁啊,饶命啊王上!”被砍头。
“我根本不知道是谁干的,”
连饶命都没有来得及说,头就被砍了。
男的没有用,奴隶一大堆,随时可以顶上一些不要紧的职位。
每次都是拿人命开刀。
总有人知道。
那个女仆也不知道是谁干的,今天有几千人在她面前路过,记都记不清楚。只看见在拍卖所大厅之中被处死的一个个男人。
女的有用,可以卖。
所以一个也不会杀。
很安心得理地享受着这种地位的人,不要太多。或者根本只有邪恶的人才会心若自然,当然理所。
谁才是最邪恶的,自然没有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