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的时候,司徒蕊给怡乐和凤溪的姑娘小伙子每人封了一个红包,她在城南买了处院子,做为这些人的住处。
他们搬进去的第一天,司徒蕊站在院子里对众人说:“很多人都劝我不要让你们住在一起,说你们太年轻,容易做错事,我偏要让你们住一起,一个人,如果连自己都管不住,还能做得了什么?我不会盯着你们,也不想盯着你们,我想你们也不希望成天有人盯着,这个院子里我只请一个做饭的妈子,如果你们嫌味道不好可以自己换,我不是个不通情理的人,你们中间若真的有谁两情相悦,我乐于成全,但是我也说句不好听的,你们互相都太了解对方的底,将来在一起有个磕绊,难免不用这些事说话,不如挣够了银子离开渝京,找个没人认识自己的地方安置下来。”
话说的不重,但是那些人听了心里都沉甸甸的,他们都明白宏公子是真心待自己,宏公子给的工钱是最高的,好些个戏班里出来的人说起来眼睛里都是泪,他们现在一个月挣得比以前跟师傅三年的都多,而且宏公子对谁都是客客气气,没有半点主家的架子,若是哪个身子不利落,他是第一个过来探望的,不但请医生,还从不扣工钱,这样的主家去哪里找?单冲这一点,这些人就不想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自己丢人没关系,要是害了公子脸面,可就忘恩负义猪狗不如了。
过了年,铺子一开门,生意就火的不得了,司徒蕊私下跟宏惊穹聊天,告诉他教教下面人跟人说话时候主动引起一起话题,譬如家里的老爷最近都在做什么,譬如公子最近繁忙,可是有什么事情缠住了,等等,宏惊穹听得心里一愣,疑惑的瞥了眼司徒蕊,他知道她是在打探消息,虽然不知道她要这些消息何用,但只要是她想要的,他就一定帮她得到。
眼看着生意做大,渝京出现了好几家台球厅,但都维持不了多久就关门大吉了,第一家出来的时候,麟潼泫问过司徒蕊,担不担心她的生意都被抢走,司徒蕊摇摇头,说的很笃定:“他们只能抄袭我的创意,但是他们模仿不了我的精髓,怡乐和凤溪的精华不在那些独特的经营方式上,而是里面的人,宏惊穹是个人才,他把男人和女人的心思都摸的透透的。”
“我还没见过哪个人有这样的本事,那你的心思他也摸透了?”麟潼泫瘪瘪嘴,有些吃味的把她揽在怀里。
司徒蕊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换了个舒服的位置靠在他身上,心里筹划着再开个什么。
“哎呀,哪来的鸽子啊,真讨厌!”紫鸢在院子里喊了一声,张开手轰赶着落在檐上的鸽子,这几日,院子里总是落下一堆鸽子屎。
“是皎兮的鸽子。”麟潼泫揉着司徒蕊的肩膀轻轻说了一句。
“她还养鸽子?”挑挑眉,司徒蕊觉得有些奇怪。
“嗯,以前没这么多,现在可能觉得心里闷,养的更多了。”
“紫鸢,抓一只,晚上烤肉吃。”司徒蕊冲着外面喊了一声,回身挑眉看着麟潼泫,手指戳着他的心窝道:“我把你小心肝的鸽子吃了,你心疼吗?”
“你才是我的小心肝儿。”麟潼泫握住她的手在嘴边轻蹭,为她的吃醋感到高兴。
“王妃,这都是信鸽,机警的很,紫鸢怕是抓不着。”初夏站在外屋说道,看着紫鸢手忙脚乱的追鸽子笑得直不起腰。
“信鸽才不怕人呢,成天都在府里飞,怎么不好抓。”司徒蕊说着从麟潼泫怀里钻出来,套上鞋走到门口,看到紫鸢的狼狈模样也是哈哈大笑。
麟潼泫听到她的笑声,也跟了出来,给她披了件云狐鹤氅,从背后抱着她问了一句:“你真想要?”
司徒蕊本来想说不要,话到嘴边打了个转,变成了“想要”。
麟潼泫放开他到了院里,看准一只落在廊上的鸽子蹿了过去,动作极快,司徒蕊眼睛睁得老大,这是功夫吗?
所有人都以为那只鸽子肯定会被麟潼泫逮住,没想到就在麟潼泫张开手的时候,那只鸽子突然飞了起来,麟潼泫身子一拧,脚尖点在廊柱上,追着鸽子飞了上去,华丽丽的动作让司徒蕊看傻了眼。
眼看麟潼泫就要抓住鸽子,那鸽子又向右一转,正好躲开了麟潼泫的手,麟潼泫眸色一利,提着一口气在空中转了身子,又向右上方蹿去,这次鸽子没有躲开,被麟潼泫紧紧抓在手里。
落地时,麟潼泫满脸得意,举着鸽子对司徒蕊说:“怎么样,为夫身手不错吧。”
司徒蕊点点头,冷淡的应了一声,神色古怪的盯着在麟潼泫手里不停挣扎的鸽子,这只鸽子明显经过训练,所以才如此机警,懂得躲避危机,皎兮养这些鸽子就是为了解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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