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现在的男人到底是谁的,老婆的,情人的,孩子的,能说的清楚么?”张怡抿了一口杯子里的红酒,悠悠的问着。
“废话,当然是女人的,女人生的,女人嫁的,女儿的父亲。”王可磕着瓜子吐着皮俏皮地说。
“这是用你哪一根的脚趾头想出来的啊,真有你的,可人,不要再这么天真无邪,再这样下去,人家是娶老婆还是领养女儿啊,为你的未来老公悲哀。”卓亚掠了一下发际的碎发,闪着妖精的眼神看着王可打趣着。
“不过,你还别说,这样的女人真少了,快成稀有动物了,估计比那藏羚羊都绝种的早,你看啊,没有心计,还能保持童趣,真怪可爱的,我要是男人,是那种精力比较卓越的那种就娶你,不用看曲苑杂谈就开心多好啊!要是精力稍有不济的那可就消受不了了,你想啊,在外忙一天,回家哄着你,你说还没孩子呢就这么倒霉。”说完卓亚用手轻俏的刮了一下王可的脸。张怡早就捂着嘴笑上了。
“去你的,娶你这种也好不到哪去,不得心脏病算他健康底子好,一会兴奋如火,一会儿给整得拔凉拔凉的。”王可憋着笑,坏坏的说。
“少在这儿损人不利已了,话说正题,瞎跑什么呢,我才不嫁呢,男人嘛,不是老婆的也不是情人的,更不是孩子的了,为什么呢,老实听啊,这一节算我慈悲一回,不收讲课费啦,”
“切,想呢,你也够格,对,就是脸皮的厚度够讲课费的厚度了。”王可刁钻地说。
“可人,别那么着,给人家留着点,咱们也听听,看她还能说出脸皮薄点的话来不。”张怡也打着趣。
“随便,说了你们就知道真佛是谁了,现在贫,到时遇着事别来问我啊。”卓亚拿起了包,打算站了,可张怡把她按住了。
“行了,你快说你的吧,想走,没那么容易,把这红酒的钱给我,没多少,280元,掏吧,要不,就说,二选一,快点。别让我们把你当哑巴给送了人。”
“我还是接着贫吧,其实挺简单的一事,都想不明白,男人能是老婆的么,老婆除了做好饭了等老公,要不就等一个喝着酒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那个男人,这也就叫属于,就算属于也是属于家庭这个人际关系网中,两边的家庭你都得调停,做饭,洗衣,带孩子,哪个不是你份内的事儿,说穿了,就是一个高级保姆,还不领工资,听着,象公益事业哦,人家明星做公益,好歹有个名声。这呢,弄不好,离了婚,还得从头开始。这也叫属于,太好笑了吧,那么情人呢,一个地下工作者,就是属于也是秘密的吧,也许哪一天,你就找不到这个男人了,你还不能去他的关系网中找,因为你根本不知道。顶多也就不上班可以白领工资,属于不劳而获型。这就是其优越性了。说属于,差了点吧!至于孩子吗,有几个男人还是陪着孩子睡觉还是陪着孩子成长啊。说白了,男人就是属于他自己的。”正说着,卓亚电话响起,没接就挂了,第二个电话响起,这次是王可的,王可接了电话就拿了包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