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时乃为白昼,平阳王府守卫森严,不宜藏身。无奈,林谟谟与秦子纾唯有在其附近监视。随时保持警惕,一旦发觉不对就是硬闯也得把君儿救出。
平日里凤君虽深藏不露,二人也明白其武功远在他们几人之上。因其天资过高,在她十岁时,师傅便已再无东西可以传授。
十岁之后,范大先生便经常单独带她出去。听范舜曜说,师傅是偕同凤君游历天下,访遍名山大川高人隐士,洞悉人情百态,感悟生命之真谛。从而增加其见识阅历,磨砺其心智。
可范大先生不知道的是,王凤君并不缺少这些,她从娘胎里出来便记得过往种种。便早就具有此种种天赋,并且游刃有余!
王凤君很配合的随范大先生四处游历,得此机会正好游览大好河山。这两年多来凤君的确学到了不少东西,并且对新唐的江山版图有了更多的了解。
直到范大先生认为,王凤君已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无需再磨练。还有一种原因,便是凤君的容貌已逐渐显山露水。该是告别童年时代,开始其光耀夺目的一生的时刻了。
范大先生不只是将她当做自己的儿女在培养,更是将她当做另一个自己来要求。他一直想把其塑造的很完美,并将自己无法实现的理想抱负倾注其身。希冀由她去完成,去实现。
他深信王凤君有此能力与气魄,舍其之外,再无人可以做到!驰骋翱翔与天地之间的丹凤,非其莫属!
也许王大诚这件事,仅仅是一个引子,是一个将王凤君命运转折的协机。
这就要看王凤君如何把握,如何将逆境转化为有利于自己的顺境了。
平阳王府内,平阳王李駑屏退左右,余下他与王凤君二人单独相处。李駑活了半辈子,占有过的女人自己都数不清了,却从未如此刻般紧张,他也说不清自己紧张从何而来。
只是,看着这张如花娇媚的容颜,他就没来由的紧张,心脏无规则的狂跳。
李駑瞧着那双勾魂摄魄,无限风情的眼眸,汗就更多了。这次不是紧张,是真正由内到外的热。欲望急不可耐的蠢蠢欲动!~·`~`~`
李駑并不想压抑自己,也许是以往得到的太顺利,所以很自然地以为这次也同样顺利!~
他听见自己急促的喘息声,那是急不可耐,迫不及待想占有的声音!是来自灵魂深处欲望的索取·······
李駑喘息不解愤怒的看着她,这个妖精难道不知道在这种时候拒绝男人是很不道德的麽?
王凤君冷笑,胸前吹弹欲破,晶莹剔透的雪肌之上俨然有被吻过的痕迹。这便已足够,足够这个死男人吃不了兜着走。
瞧瞧他那副欲求不满的狼狈相,哼哼!~男人啊~!不过如此!~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还真得感谢男人的这种特质,不然她王凤君怎么会拿自己做诱饵?
“王爷,您这是做什么?吓坏人家了!~人家好怕呢~!”王凤君媚笑道:“王爷,不是人家不愿意给你。而是人家不能呀!”
李駑半眯着眸子说道:“原因?”
“只怕人家说出来,王爷您会怕呢。只怕人家想让你碰你都不肯呢。”王凤君故作无辜的轻理着发丝,闪动双眸说道。
“哦?!是吗?本王倒要听上一听!”李駑强忍着怒气说道
。哼哼!~他倒要看看整个凤阳谁敢跟他抢女人!
“王爷,好像应该已经接到选妃的名单了吧?王凤君可在此列?”王凤君好心的提醒道。
“不错!~本王是有····恩?!~你的意思是,莫非····?”李駑瞬间恍然大悟,随即面无人色。
按照新唐律法,宫规中有这么一条:参加选秀之秀女,选上者进入后宫。选不上者十年之内不可嫁人,不可不贞洁。
无论何人与其有过肌肤之亲,如同欺君罪论。那可是杀头的大罪,皇亲国戚也不例外。更何况其不仅仅是选秀之人,还是被提名的选妃人选。更有可能成为未来的国母娘娘。
如此看来,自己是非死不可了。李駑冷汗直流,这次是惊吓过度所造成。暗怪自己不该色欲熏心,不明底细便行不轨。
“王爷,你说若是让人知道你堂堂一国之王爷,却因垂涎选妃之秀女对其·····你猜结果会如何呢?”王凤君淡然道。
有胆对她王凤君下手,就应该考虑到后果。后悔已不足以弥补其罪行,不知道有多少个良家女子毁与其手。她迟早会一笔笔讨将回来!
李駑毕竟是见过场面之人,很快镇定下来,换了副奴才嘴脸,厚颜笑道:“王姑娘,有何要求?不妨直说。只要本王能做到的,无不尽心尽力!”
“好!平王爷不愧是痛快人。”王凤君面色一整,冷冷说道:“既然王爷这么爽快,凤君便之说了。”
李駑不禁心惊,此时的王凤君哪里还有柔情的模样?活脱脱一个**谋家。怎么自己就瞎了眼早看不出,这是人给你下的一个套。一辈子打雁岂料让雁给啄瞎了眼,阴沟里翻了船喽。
李駑只好说道:“姑娘,请说!”
“我想知道判决王大诚的公文是否已到了贵府?”王凤君一双如水的凤目,此时已化作利剑。
李駑不敢欺瞒,想必对方早已探知,所以才找上他的。索性做顺水人情,说道:“不错!~本王已准备下传给凤阳知县。”
王凤君冷笑道:“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让你很为难的。我只需要一天的时间翻案。王爷只需要延迟一天公文即可。还有翻案之后的折子还需王爷您费心递交刑部。”
“这····延迟倒不是不可以,只是···这翻案的事情姑娘可有把握?”李駑沉思后,方说道。
“王爷,是怕事情计划不够周密。一旦翻案不成,势必将连累王爷吧?”王凤君似笑非笑说道。
李駑有些尴尬,心事被揭穿,自然有些不是滋味。看来这个王凤君还真不是好善于之辈。自己以后再碰上她必将留心应对,不可得罪。
王凤君知道自己,已成功的震慑住李駑。方悠然说道:“王爷,只需要做好君交代的事情。至于其它,大可不必费心!”
“那是····那是,姑娘乃神人也!~自然是已有全盘计划。”李駑呐呐道。
就在王凤君正要功成身退的时候,金月轮因太担心她,实在无法等到一个时辰。所以找了个借口陪同李律闯了进来。
李律怎么也没想到,会是在自己的家里见到王凤君。并且还是在王凤君衣衫稍显凌乱,难掩颈项之上的痕迹的情况之下。
李律顿觉五雷轰顶,天旋地转,随后进来的金月轮更是无法接受此等状况。清秀的脸上顿失血色,几近昏厥。
李駑看见自己的儿子就这么闯了进来,更加尴尬难言。只好用怒气来掩饰窘态,责怪其没有礼貌与教养,不敲门就闯了进来。而后,发觉这么说很是不妥,子不教父之过,儿子没教养还不是怨老子?
李律沉着脸怒视其父,半天没说话。良久,转向王凤君说道:“还好吗?他有没有·····?”
李律实在说不出口,他有没有碰你,他为自己父亲的行为感到可耻。以往便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他内心很痛苦,有这样的父亲对他来说是种阴影。他的沉默寡言也是由此得来的,不知道该何去何从是他痛苦的根源。
王凤君一直是他心目中的女神,这一点让他相当鄙视仇恨自己的父亲。他不能容忍,不能接受那样的结果。
王凤君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地说道:“我····好怕,幸好你们出现,否则····。”王凤君貌似用长袖拭泪,实则遮住金、李二人的视线,向李駑送上一抹恶作剧似的巧笑。
活该你倒霉,此二人来得正是时候,这个就算是你这老狐狸敢碰我的利息吧。
李律再也不看父亲一眼,似乎多看上一眼都怕自己忍不住出手。李駑是有苦难言,自己这次是赔大发了,吃不到鱼反而惹来一身腥!
金月轮松了一口气,向前扶起王凤君,偕同李律带其离开。对他来说王凤君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
王凤君此番计划滴水不漏,环环相扣,可谓煞费苦心。是否能顺利救出父亲呢?且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