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大喊一声得手,我们不知道他到底弄到了什么,但是东方却是很冲动的跑了过来,跌跌撞撞的竟然没有陷在阵中,我跟欣怡都是吃了一惊,看来这种精巧的阵法,对于无脑的人来说也是不起作用的。只见东方手里捧着一个挺大的木盒子,跟之前的如出一辙,也是三只骷髅嘴里含着密码,我们也是如法炮制,按照密码将它给打开了。这个宝函分为两格,里面都有锦帛之类的填充物,右边放着的是泥土烧制的陶俑,也是蛇身双头俑,左边放着的则是用泥土直接捏制的泥俑。欣怡看着这些满意的笑道:“你看吧,都说是找有缘之人了,这不都有三件了吗!”“那别的呢?上哪找去啊?”东方问道,显然,弄到这么几块土,他不是很高兴。“那……这棺材,也该开了吧!”我犹豫的说道,因为在我看来,这实在是凶险无比,隐隐觉得摆放在主棺旁边的,就算是墓主的元配夫人,也一定是个剽悍货色。“开吧,不来也白搭,没准儿有啥好东西呢!”东方急切的说道。没办法,看来他肯定是为钱所困,一时半会儿缓不过劲儿来。“说的是呢,没准那个钥匙真的在这里面呢,就算有啥不干净的东西,”欣怡看了我一眼,“楚大哥都能搞定的!”我心里一凉,这俩个家伙真的拿我当枪使了?无奈,总之这一路上,危险似乎总是我处理,练武的东方看到粽子倒是没那么勇武了,不过关键时刻还能救我,我就心满意足了。我啐了一口,拿着钢钎往棺材里插,怎么知道,这一路净用它开棺材,加之当做武器,尖锋已经钝的跟圆头似的了,我只能丢掉它,改用工兵锹。这棺材是正统的朱漆大棺,对于容纳一个女人来说,已经是很宽阔了,木料没有柏木那种腻滑舒适的感觉,但也是密实厚重,看来是楠木吧,在那个时代,楠木虽然珍贵,但也不想柏木芯那样一寸难求。我本不忌惮将个棺材怎么样,但是之前听欣怡说的,强行开棺没准儿会引来里面酸液喷涌,最后尸财两空,所以就小心翼翼的弄着,本来想撬开,却怎么也弄不动,我怕铲子坏了,就没再用力,东方晃来晃去的,说道:“这肯定有古怪的,要不咱们俩爷们为啥根本弄不动啊?”“废话,这又不是柏木,哪有那么多的规矩,”欣怡瞅了一眼那个棺材,看不我们不明就里,就是继续说道,“柏木棺才自然能够浑然一体,上了棺钉就会泄了自身的功用,所以不上钉子,这楠木就不一样了。”说着,不住的摸着棺材的檐,这口棺材也是很特别棺盖竟然也是飞檐形状,那种屋舍瓦宇也是都很细致,下面则是雕着腾云驾雾的凤凰,看来真的是个地位尊崇的女人了。我跟东方一起撬掉棺钉,慢慢起棺,整个过程都是小心翼翼的,欣怡自然不会说什么,还道是我们爱惜了文物呢。眼见棺盖被我们掀开,欣怡去嘱咐我们戴好防毒面具跟手套,我想这也是自然的,没多问。打开棺材,很是顺利,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个女人,很平静的,很安详,因为它的头发并不凌乱,指甲也不长的离谱,所以说,在她死后没有生长过。她没有保存的那么好,就像是保鲜了那样,只是变了黄色,但还是湿尸。我以前听说过某某人脸色蜡黄了,不过,这具尸体才是真正的蜡黄啊,虽然是这样,但肌肉仍是富有弹性,所以才把它定位为湿尸。尸体身上的衣服早就跟身体化在一起,只有一些金丝跟珠宝还是那个样子,粘糊糊的,看起来挺恶心的。我捡起钢钎,拨弄着尸体上的布片,我看到它的腹部微微隆起,我就戳了一下,感觉挺硬的,这是我看到它的嘴微微张开,这是要尸变啊,我以为我是幻觉了,就拉拉东方的衣袖,东方朝我点点头,示意我这是真的,欣怡也紧张地后退了几步。这时候,尸体并没有坐起来,而是从嘴里飘出一股黄色的烟雾来,欣怡也赶紧套上了防毒面具。“这是啥啊!”我问道。“毒雾!吸进去内脏就会化掉,会死人的,而且内脏化掉以后也会碰触这样的烟!对付大队人马,这样人会越死越多!”欣怡喊道。虽然我没听太清楚,但我只知道这个玩意有毒会死人,也就不敢大意。毒雾在空气中没有散去,这是尸体却突然坐了起来,我离得最近,倒是把我吓了一跳,想都没想,一根钝头钢钎就将粽子的脑袋贯穿,随后平静了,什么都没发生。东方走了过来,将钢钎拔了出来,挑开粽子的嘴,里面有几片淡绿色的碎片。“我擦,老五,你把这东西都打坏了,破坏重要文物是要坐牢的!”东方不满的说道显然,我是弄坏了他的宝贝。“你们不感觉这个烟很毒吗?”欣怡拍了怕我俩的肩膀,“这种烟是强算的看着挺像硝酸的,怎么呢以前学过的,能融化银,不过这个比那个厉害多了,从嘴里冒出来,肯定会让那个东西化成渣的。”欣怡如此为我变白,东方也就不再说什么,沌口问道这是什么烟,欣怡说,这个东西学术上没有定论,因为没有真正出现过,只在民间的传说里,曾经有一只僵尸跑到村子,村民们把它给弄死了,结果就喷出这个烟来了,那的人就都死了,而且方圆几里地的生物也都死掉了,所以人们也把它戏称为“僵尸雾”,这本来就是没有的东西,却让我碰了个正着。面对这种危机,我已经麻木了,在这里出现了太多不该出现的东西,况且这里是灵柩安置地,有这个也不怪,而我只是出神的看着欣怡,有种怜香惜玉的冲动,不过这怪怪的感觉在这里也显得怪怪的,怎么来怜她呢?“看这个!”东方喊道,我还在看着欣怡,这是欣怡发现我盯着她看呢,虽然埋在面具之下,我也看出了她脸红了。被东方这么一叫,我俩都吓了一下哦,他看着不顺眼,就说:“你们一对痴男怨女,有啥肉麻话出去说去,赶紧给我看看这个锁!”他在我们眼前晃了晃一个东西,我随即抓住,发现是个木俑,原来东方懒得理我们,以我在用眼神调戏欣怡,所以自己就从尸体手里拿到了这个,这又是一个钥匙!我心里喊道。东方已经把金的放了进去,随手就把木雕也放了进去,只是在中间的土制品不知道该放哪个,嘴里嘟囔着:“一个土捏的,一个土烧的,都尼玛是土啊!”欣怡抢道:“笨呐,你跟楚大哥是一个级别的笨蛋,”说着揪了揪我的头发以表嘲讽,“陶的是土烧的,所以它是火啊,土还是土!”听到欣怡的话,我也是豁然开朗,我一直在想,到时候火怎么办,总不能烧了吧,原来是这个么个意思啊,所以我猜想水的那个会不会是倒满水不就行了吗?水无形而能化万形,所以……这时东方把俑放好,掏出水壶来,要倒水,他略带犹豫的问欣怡道:“倒不倒啊,怎就这一壶水了。”我说:“都这样了,倒了吧,反正一会儿就能出去了,没事的!”“你这种乐观盲目的态度是很不对的,知道吗,”欣怡批评我道,“不过咱们还是得倒上看看。”东方小心翼翼的将水倒了进去,我舔了舔干涩的的嘴唇,心里倒是有些委屈了。水灌满了那个凹槽,慢慢的又渗了进去,东方想去干预一下,被欣怡制止了。等到水都渗了进去,欣怡才慢慢的收拾那个东西,起初我们还真是没头绪不过我无奈的用力一压,那个盘子就沉了下去,我感觉有门,就去走右转转,结果顺时针一扭,就听见了“咔嚓”一声,然后这个盘子就弹了出来东方没管那么多,只是拿小刀吧盘子给撬了出来,毕竟是黄金的,这小子都迫不及待的就装进了背包,好在这个不大,要不然他肯定得拖回去。“来干正经事!”我把东方给叫了过来,开了锁的棺材,也没那么多的钉子楔子了,我们拿刀子一划,感觉就没啥了,所以俩个人合力,就把棺材盖给抬起来了,我低头一看,看见棺床上写着“隐太子李建成”的字样,心中一颤,这就是我们要找的人吗?不,这就是我们要找的尸体吗?我是既激动又害怕,我问欣怡这次不会喷出箭了吧,欣怡说着是主人的大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我放了心,一起掀开了棺材,果然没有箭飞出来。里面则是躺着一具身材高大的尸体,身穿黄色大袍,正面绣着的是二龙戏珠,跟君王所着一般,头顶着金丝束发冠,脑后凌乱的咖啡色卷发,而脸上戴着一面玉圭但是眼睛那里没有孔,想必这是死后才戴上的吧,这也真是诡异之极了啊,看的我有点发毛,东方也是很激动,右手颤抖着取下了它的面具,面具下的脸,让我们都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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