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路亚德公司是一间以创新为理念的武器制造公司,里面不仅制造各种现代的枪械武器,就连历史悠久的剑、刀、枪、矛、弓等的冷兵器,都一应俱全。但它们都有一个特点,就是新颖,例如这把外表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剑,但同时也是另一把剑的剑鞘,在剑柄后端就有一个卡位,只要按下去,再轻轻一推,从剑身内就能抽出来另一把更为细小的短剑,而原来的剑柄也顺应成为短剑的剑柄,内藏的剑柄就能取代原来的剑柄。如此一来,在与敌人交手进行到胶着状态时,一方突然从中抽出一把短剑,就能很好的打对手一个措手不及。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当今时代还有多少人使用剑这种冷兵器作为武器。
当短剑抽出时,剑的整体就被一分为二,原来的长剑变成中空,威力也随之减弱,并且抗击打能力也降到低点。所以,剑身的材料最重要的一点要求就是硬度必须要高,并且抗击打能力要强,还不能失去作为剑最重要的韧性。
查路亚德公司在三年内做了各种的试验来寻找适合的材料,可始终都一无所获。又过了三年,一个年轻人终于研发出一种能够完全适合的合成金属,这个年轻人,就叫做钟策,而他研制而成的合金,也由他的名字来命名,名为策金,那年,钟策22岁。
由于策金高强度密度低且抗击打能力强的特性,制作的成本也是水涨船高,一把使用策金的剑,就相当于5000把使用精钢制成的普通铁剑。所以策金做成的剑只能作为一件艺术品,进行摆放展示,强力的武器无法发挥出最佳的用途,实有一股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悲哀。
接下来,钟策更加致力于研发各种材料,应用范围遍布各个领域,查路亚德公司瞬间声名大噪。仅仅过了三年,就成为世界武器制造公司的前三强。
年轻有为,高大英俊,还是大公司的领头人,让无数名门望族的女儿都心动不已。
至于是不是真心,那就见仁见智了。
“喂。”钟策叫到。
“啊?”吴芸桐疑惑的问道。
钟策“啊筹醒过来了,你要去看他吗。”
啊筹,钟筹!
“真的?!钟筹他真的醒过来了?”吴芸桐不可置信的问道,自从钟筹昏迷,她已经不止一次幻想过,她害怕这也是自己一次无用的幻想。
“昨天晚上在医院就已经醒过来了,我也是刚刚才知道,需要我载你过去吗?”
“那真是麻烦你了。”
坐上车,吴芸桐终于感觉到了真实,“钟筹醒了,我马上就能看到他了!”
医院病房
钟筹的主治医生走到他床边,“很幸运你能够醒过来,恭喜你。”
“谢谢,请问你是?”钟筹问道。
“我是你的主治医生,我姓李,你可以叫我李医生。”李医生简短的自我介绍。
“额,你好李医生,我这是,额。”不知道为什么,钟筹感觉自己好像刚学会会说话的小孩子,脑内有话要说出来,但却不知道如何表达。
“感觉说不出话吗,这是正常的,大脑长期处于无意识的昏迷状态,恢复到平常状态还需要一定时间的修养。”李医生耐心地向钟筹讲解道,“言归正传,你可知道你已经昏迷了快要一个月了。在这一个月里我们替你做了多次的全身检查,除了刚送来时的外伤与手部脱臼,我们并未发现其他的内伤。”说完在病历簿上翻了一页,“至于大脑部分,后来我们替你做了一个脑部磁共振,也并未发现脑内有病变,之后的一切检查都显示你的身体都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但是你就是没有醒过来。。”李医生看着病例,眉头紧锁。
“就像是睡着了。”李医生终于找到形容的词语。
“原来如此。”钟筹摸了摸下巴,好像略有所思的样子。
“你怎么好像不紧张的样子,你不知道这是很严重的吗,你甚至都不知道你身体里有什么未知的疾病,可能下一次就没这么好运了。。”病人对自己的身体如此不负责任,身为医生的责任感让他对这种行为极其厌恶。
“可我不是没能死掉嘛。”
“你!”李医生将要出口的话语被钟筹的回答直接顶回肚子里了,竟找不到语言来反驳。
“我不怕死,但我不能死,准确点说我现在不能死,这美好的大千世界,还有好多的地方我没去过,还有好多的事情我也没完成,所有就算是阎王,也绝不能把我拉下地狱。”平静的声音从钟筹口中传出,李医生不禁重新打量眼前的这个少年,英俊的面庞让多少男人妒忌,深邃的双眼里似乎在讲述着某些悲伤的故事,当它面对你时,你绝对会被他所吸引沉沦。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超然。
对,就是超然,醒来后的钟筹感觉自己好像有所改变,但要说的话也说不出个所以来。但这个感觉绝对是真实的,就像是看破了红尘,对世间的一切事物都已经看透,就连生死,也都看个明白。
李医生此时已经平静下来,但不代表他理解钟筹的观点,“你说的东西我不懂,但病历我就能看懂,你的身体检查不出什么异样,所以你明天就可以出院了,但是!”李医生话锋一转,“为了安全起见,也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我明天再帮你安排一次更细致的全身检查,所以你后天才能出院。”
钟筹整个脸都垮下来了,他还以为醒过来了就能马上出院呢,谁知竟然还要拖到后天,早知道我就不去顶撞医生了。
“就这样吧,等会护士就会过来把你转到普通病房,我还有工作要做。”说完李医生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李医生也是为了我好,还有看起来他好像和大哥差不多的年龄,这般年轻却又如此为人着想的心。钟筹看着李医生离开的背影,心里这么想着。
而在钟筹想再躺下时,他不知怎么的感觉到了一股奇怪的感觉。
怎么了?感觉好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人即将要过来似的。
近了,越来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