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点一点的察看了别墅里的每个角落里,如果那些粘稠液体的痕迹是拉蒂留下的话,那么她从厨房出来并没有径直去往华英的房间,而是直接朝着别墅的后窗走去,翻过后窗在外围的墙边绕了半圈才又跳了出去,后面是蜀山竹海,水流有八百米之长,尽管我有追踪气味的优势,但还是挡不住流水的冲击。
我在华英的房间坐了下来,我努力的回忆着在这里生活的每一个瞬间。如果我们同这外界的人类一样的话,我就会是无比幸福的。还有三个月是我的生日,二十岁的生日。突然之间,我惊了一下,“巴伯呢!”我像是发现了重大线索一样,自今天和华英回到厨房之后就再也没见巴伯的踪影,巴伯呢?我正准备去找乐正教授,但走到门口我就立住了。教授一直没提到巴伯,他是忘记了,还是他根本就知道巴伯去了哪里。。
(突然之间,邦德略显焦虑和崩溃,到底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被人类排斥终于找到归宿的他再一次感受到了背叛,他们隐瞒了自己什么?除了眼睛泛红为什么自己在愤怒时还会有尖利的血牙出现?华英去哪了?这所有的一切邦德是多么迫切的希望能有一个回答。)
“呃啊~!”邦德的眼睛再度泛红还有随之而来的不是他认为的血牙,而是亿年不见的、龙牙……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白枫医生的住所。
我感觉像是睡了一大觉,好不舒服。这是白枫医生的隔离室‘怎么回事’,我察看了下自身,什么都在。看手机,已经是次日上午八点;大骨头的邮件显示已经传来两小时了。可现在还不是立即查看的时候。
我推开防化门,白枫医生的家一如七年前,那么整洁、有序。略过书房,来到客厅处,白枫医生在木茶几那儿背对着我的方向坐着。
“过来邦德、”白枫医生没有回头说道。
我慢慢走过去坐在白枫医生的对面,我的脑子充满了疑惑,可又不知到该如何开口。白枫医生微笑着递过来一杯茶:“尝尝看,和以前的味道比有进步吗。”
我怎么懂得茶艺呢,但我还是尝了一口,“嗯”。
“哈~邦德懂得茶艺了呢、”白枫医生不知是开玩笑还是随口那么一说。
我终于忍不住了,“医生…”“我知道。”没想到……
“昨天发生太多事了,我知道你现在肯定存着太多的疑问。把你带到我这,也是教授的意思。我会告诉你你想知道的。”
‘终于要有答案了吗。’我心里想着,没有说什么;我只期望医生可以告诉我答案。
“我在人类的医院工作了半辈子才退休,现在更是国家研究机构的终身荣誉教授。想知道我是怎么做到的吗?”医生看了看我,又起身走向旁边的橱窗。
我没有回答,也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医生和教授都是人类眼中的食人族却都在人类的社会安然无恙且享有盛誉的存在着。我很佩服他们都能站在高端且不暴露自己,因为不像我们社会底层是最容易被忽视的。
医生拿了罐新茶叶过来继续说道,“告诉你个秘密呀邦德,我是鬼人这件事情国家要员都知道哦。”医生似调侃似的有些小得意地看着我惊愕的表情,跟他相处总是有无尽的愉悦心情。
“确切的说”医生的语气一改常态,“是知道我们都是鬼人。”我眉头一紧,不知要怎样表现此时内心那、更加的错愕惶恐。
医生将刚才那壶茶倒掉又重新注入热水,“这才是现实啊,领导者对任何事情的态度都是这样,只要你对他有利又不会对他造成太大负担那他就担得起你,我们、也是这样。”说‘我们’的时候医生笑了,不只是真的感到欣慰还是苦苦的无奈,但他是笑着的;又似是、一种满足。
医生还说到,政府甚至让他亲自研究国建安全局里的鬼人活标本。医生说他一开始是拒绝的,那时太年轻。后来他就想通了,社会要进步,科学、也是要有代价的。他说这个世界根本不存在美和极限,只有那么一瞬,毁灭她的那一瞬才是最吸引人的。
“政府知道,我们的的那个肉食基地。”
我听了更加错愕了,但也是一瞬间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几十年来这个地下工厂一直安然有序,并且还可以把人食散往需要他的各个地方。
“并且政府还允许高级防化生物组的人员一直配合我们输送人食。但你要知道,这一切都是需要代价的。”
“早在五十年前,国际的一群探险家在南极游历的时候,一名叫卡耐夫斯基的俄国人不小心掉进了一个冰川溶洞里面,就这么阴差阳错的他们发现了一个烛龙巢穴。哈~”
医生长叹了一口气,不只是累了还是怎的。
“烛龙这个物种据说存在了上亿年,我国的《山海经》和印度的《巴扎塔》都有它的影子。发现烛龙化石后,世界有十多个国家参与研究它,中国是其中之一。而我,是唯一一个鬼人。很幸运啊?由此看来,我们鬼人应该是世界上顶尖的种族了~哈哈……”
看着医生似笑非笑,我不知该说什么好。
……“其实啊,我也以为是因为我们足够优秀所以才会让我也参与进去,可后来我就发现了异样。烛龙虽然都是化石状态,可虽然现在没有公开但还是不能否认,他们已经可以从中提取DNA了。”
我越听越糊涂了,我还是没能从中得到我想要的答案。
“烛龙是最古老的神兽之一,他们发现烛龙的DNA中有万分之一的序列是和我们鬼人极为相似的。根据‘屋戈为理论’,这也就是说我们鬼人或许在不断地历史洗礼后,可以诞生一些类烛龙者。”
“像烛龙一样?”我虽然听不太懂医生所说的什么什么理论,但听上去那什么烛龙倒是更有趣呢。
“到底是怎样的类烛龙者,谁都预计不来。所以这就是为什么这五十年来我们鬼人可以安然无恙,甚至有政府背后帮助我们。”医生抬手想喝手里的茶,似是发现它凉了就又放下从新倒了杯。
我似懂非懂,点着头。我知道事情可能比这要复杂得多,但我也好像明白了点什么。随后我又突地一惊:“那昨晚是怎么回事~是政府做的吗??”
医生抿了一口手中的新茶,“不是政府,”他吧茶放下又从新给我倒了一杯,“准确的来说,不全是政府。”
听到这里我更加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事情的始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