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慧的房间中,王慧擦干了自己的眼泪,拿出自己的手机,按了几下号码。电话筒里传出一声沉稳的声音:“喂,现在打电话怎么了?”
“你管不管你儿子,今天又问我要50元,我给少点还不行,给我耍脾气。”王慧躺在床上说道。
“孩子要钱你就给嘛,我们家又不是缺那点钱的很。”郑文说道。
“你想过没有,这样会使他变坏的,以后步入社会怎么办?”
“没事,如果这样可以使他变坏,那这个世界还有好人吗?”郑文说道。
“那好吧,我挂了。”内心的不满得不到宣泄。郑文手中的手机传来一阵阵“嘟嘟”的声音。
同在QY市,两位母亲都为自己的孩子在哭泣。可是,一位是爱子心切的哭泣,一位是生气的哭泣。世间总是精彩的,同时也是悲哀的。
李诚的妈妈在病床上休息着,李明走了出去,走进外面的商店里,买了一些洗漱用品,抱着一些东西走进了病房。看到钱心兰躺在床上,就小心翼翼地把东西放到床底下,走了出去。
来到医院门口,看了看还在下雪的鬼天气,嘴里咒骂了一句。拿出他的旱烟袋,从袋中拿出纸,卷了一支烟,放进嘴里,点着烟,香烟经过肺,又从嘴里发出一缕缕炊烟,好似他的心情似的,想要放出自己内心的苦闷,争取换来好的心情似的。
而在南庄李明的父亲李云,这时手中提着一个大包袱,往柏油路上赶,神色有些紧张,走到柏油路旁,是不是地望着道路,看似神色好像在等大巴。
雪依旧下个不停,医院门口的路上,行人依旧不绝,一切的一切都在不停地转动,好似象征***必须不停地走,不能停止似的。
李明一根旱烟吸完了,把香烟头扔到垃圾箱里,缓慢地走了进去。医院的院子里的树上,几只麻雀毫无生机感的叫着,好似寒冷的天气压迫了一切,压迫的它叫不出声音来了。
李明走到李诚的病房门口,看着还在床上躺的孩子,没有了语言、没有了动作、没有了一切、包括自己的灵魂和精神支柱,就那样傻傻地站着、看着。
看了一会,李明又走了,缓缓地走进了病房,看了看在床上躺着的钱心兰,把被子给钱心兰往身上拉了拉,又从旁边拉出一把椅子,放在了钱心兰的旁边,自己坐了上去靠着,缓缓地闭上了双眼,三分钟不到,就听见了细微的鼾声,一切是那样的安详,是那样的安静。
时间好似一个爱动的小孩,快速的跑着,已经两个小时没有了,在西峰的车站,走出一位手提包袱的老年人,他就是李云。
他听到他孙子在一院住院了,需要些衣物,他就拿着衣物过来了,顺便看看他那可怜的孙子。没想到李诚居然遭受了如此大的横灾,他当时知道这个消息时,差点吓傻了……
默默的语言、默默的亲情,此时此刻他的心情只有用沉默来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