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慎华也笑了一声:“我不是在听你说嘛?”
虞晴见他虽笑,眼里却露出冷峻如这寒冬一样的神色,想着可是刚才他说的一番话,心中微微害怕,勉强的微笑着叫了声:“二少……”
话音犹未落,“啪”一声,虞晴的心也跟着往上一提,后又重重的落下来,在他手里的梅花被折断了,一个甩手就丢在了雪地里,那雪深几尺的,那支梅弯曲的插在上面,看上去可怜极了。
他望着她,一字一句清晰的吐出来,仿佛是地狱的魔音一样直击她的脑海:“虞晴,”他慢慢的朝她靠近过去,一张脸要噬人一样,咄咄的逼视着她:“我不要你跟我动这些嘴皮子功夫,逼我逼的太甚,我今天就应该跟你把话给说明白了,我喜欢你!”继而他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拽到了自己的跟前牢牢禁锢,“我要你知道,这是种怎样的感觉!哪怕你恼我恨我!”
虞晴不妨他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只见他眼中一片灼热,似是焚焚欲然的火苗,就晓得接下来他会干什么,于是抬起手去要打他,但他反应极快,抓住她的手就往她身后禁锢,力气也甚是大,弄的她感觉骨头都要散架了一样,手腕处传来的疼痛迫使她轻喃出口,霸道而温热的双唇已经覆上她的唇瓣。
她大惊失色,一张脸白了又红,憋的胸口慌,连着那气息都接不过来,想要张口,他却趁机攻城掠地。
从那陌生的男性气息,渐渐的变成了如今这在脑海中不断浮现的身影,挥之不去,而眼下她以无反抗的余地,只是心里头害怕到了极处,拼命的要挣扎着脱离他的怀抱,却被他愈加箍紧。
他的气息霸道的夺去她的呼吸,脑子一瞬间发昏,她无力的攀附在他的臂弯里,失去挣扎的勇气,指尖无意间轻划过他的颈脖时,他才吃痛一般的放过她。
在这天寒地冻里,那粗重的呼吸绽放开白色来,喷洒在她的脸上,只感觉痒痒的,又是温暖,他紧紧的抱着她,对着她说:“晴儿……我要你留在我的身边,做我的新娘子,我虽还有很多未完成的大事,但我不愿与你隔着千里远……”
她心还未定,“噗通”的狂跳,一整张小脸白里透红,不敢抬头去看他,也找不着什么话题,像是缓解尴尬一样轻声问他:“你要有什么大事?”
“一个男人的伟大抱负。晴儿,我定有天要给你世间所有女子所仰望的幸福,我要给你幸福,我要把整个世界都锻到你的面前来。”
与他相遇到相识的这些日子里,虽短暂,却真能感受的到他给自己的温暖,虞晴不禁心为所动,只是不愿这么坦白的说出来,她心里明白不可以,便没有再与他说话,只静静的感受着他怀中传递给自己的温存,一点一点的融入心里面去。
好似过了很久,他轻轻的放开她,眼眸中方才的冷冽已经消失贻尽,被一片温柔所代替,对着她柔声道:“那金鱼就在这梅花后头不远处,走几步路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