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的一场侵略战争,也如现在的季节一样,天寒地冻的,但却没有飘雪,自己同样是在街上游玩,只是身边陪着的不是梦儿,而是张妈;买的不是泥娃娃,而是竹雕腊梅;不是平静的洛州,而是突而慌乱的苏宁城。
那个时候洛军就驻扎进了苏宁城,她也碰巧就被人从阎罗王那里抢回了命,后来回到家里才听着父母与那个称为是“少帅”的男子谈话。
虞晴的眉宇间略过一丝疑问,她问梦儿:“你是怎么知道那件事情的?”
“他是把你送回家的,我自然就看见啦!夫人那时还不是让我备茶点来着?”
“我……我就只记得……他叫少帅,我那时还以为少帅就是他的真名……我还笑他……”
“听说他父亲就是总司令,叫程德,好像现在把兵权交到少帅手里了……”
“那你说……救我的是少帅?刚才的那个?”虞晴猛然一惊,却又有点疑迟,“不可能……怎么会和他有这么好的缘分……”
“可是这一点是肯定的,救你的就是少帅,而刚才走的人也是少帅,当然是同一个人咯!小姐还有什么想不通的?”
“你别说了……”虞晴只觉的心在“呯呯呯”的乱跳,她用手用力的按在胸口,“别说了……肯定不是同一个人……”
“小姐,你明知道是同一个人,干吗要骗自己呢……”
“你觉得我应该去见一见他,是吗?”
虞晴这个时候的脑袋里全是空白一片,这个少帅在她童年最憧憬爱情的时候突然闯进了她的生活且救了她一命,这就已经在她的童年回忆里刻上了美好的印象,虽然从梦儿嘴里说出的同一个人,虞晴还是半信半疑着。
她摇了摇头,又对梦儿说:“你别瞎猜了,他不可能是。或许他有个大哥什么的,总司令早把兵权换成他大哥了,刚才说的少帅,可能就是他大哥,跟救我的那个不是同一个……”
梦儿也斟酌了一番,想想也是有道理的:“这也是有可能……长子在前,就是这个道理。”
在街上的两个人说了一大堆的话,说着说着也就肚子饿了,虞晴说了句:“咱们不是要去吃午饭了么?还赶着下午的诗会呢,在这里谈个少帅浪费的时间那样多……”
“是啊是啊,赶不上诗会我家小姐就要怨死我了!”
“平常怎么不见你讨论个男人讨论那么久?”虞晴边走着,边继续说,“今天就像是要把他的一根根脉络都扒开来说。”
“那还不是我觉得这如果是真的,小姐和他可不是天生的一对嘛,我才会这么起劲的!”
“天生一对,你在胡说些什么?”
“我不敢……我胡说的……”
“没大没小的。”说着走着,虞晴就又伸出手指去戳了戳梦儿的脑袋,只听见“哎哟”了一声,把虞晴给引笑了。
进了小餐馆梦儿把行李搁在了身边,两个人稍微点了几样小菜,吃了几片饼干就匆忙起身赶去泰戈尔诗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