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响了,杨厭等人回到座位上准备上最后一节课,坐在座位上的杨厭便腹诽着那安排的撒课程啊,为毛今天这么特殊,午饭过后还要上一节课他们老师直接开会不就好了,真是一分钟都不浪费的严格学校”而就在杨厭还想在谝几句时惊喜就来了来得那么突然惊的众人措手不及。
就见小柯站在讲台上望了一圈然后道“来所有的课代表将作业写到黑板上,其他的人拿出本子边记边听我说,今天我们教师有一个会议原本是上午的课上完再开的,可是会议临时更改时间外加的第六节课不上.”话还没说完班底下就一阵的欢呼雀跃有的人甚至忘记了老师的存在开始有的没的计划着下午要去哪疯。
小柯见着意料之中的事发生也是无可奈何,他甚至在想如果说放一星期是不是吵吵的连房顶都可能掀掉,小柯为了不让自己置身这耳膜震疼的地方也为让学生早点放于是开口道“好了安静,我在说几句话就放,回家要按时完成作业我不想在以后总是像是对待一群小学生一样,你们长大了不是那成天离不开父母的婴儿所以作业的问题我希望不要出现什么纰漏,还有就是安全问题也不用我说了,值日生做下值日,其他人放学”。
话音落下没多久,小柯就在众人的“欢呼”声中离开了。同学们陆陆续续的收拾好书包,走出班级,到了操场上顶着烈日背着书包有说有笑,其中就包括了杨厭四人。
可是突然间杨厭四人停下了脚步,四双眼眸直直的盯着下方,笑容也凝固在嘴角慢慢破裂,就见杨厭米白的校服裤染上了刺眼的红漆,在27-8度的室外高温下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而罪魁祸首却拿着一小小的还在往下滴漆的空纸杯双手环胸,坦然的站在那,脸上尽显得意之色。
杨厭并不是善心泛滥的活菩萨被人欺负还不还手的人而且对于一向遵守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原则的杨厭来说这次是怎样都不可容忍的,于是杨厭抬起头,走到那名女生的跟前一个巴掌扇了上去,声音响亮的将操场上众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了,随后就见杨厭道“我认识你吗?你咋能这么要脸的死乞白赖的跑过来泼我一身漆,是谁给你这么大的勇气的,你还能在幼稚几分吗?”声音纨绔至极,同时嘴角嵌起一丝玩味的笑,随又淡漠的撇向那女子。
女子被突如其来的巴掌打愣了,脸上尽显呆滞模样,随回过神,见到众人的探究目光不断的在她的身上掠过,像观赏动物园牢笼里的母猩猩一样,女子脸上不由得红了起来,但她又想到现在这个处境都是杨厭害的又不免愤怒脸色又阴沉下来,红黑相措的面部没有彰显柔弱之情到显狰狞之意。
突然,那女子180度大转变,弱弱的抬起手掩面哭泣着,不复之前狰狞之相,在旁边擅长演戏的石玖姎都快忍不住拍手叫绝顺带一“影后”之词。
就在众人觉得诧异为什么她的改变这么大时,一名目测大概185身高的男子走过来,他先是微微蹙起眉头后又开口道“那…那个谁?”说罢沉默。对于记性不大好的他来说回忆一个人的名字是很痛苦的。
于是众人就面临着一个很高的男生说话说一半就停在半中央的无奈局面,这一幅画面看的杨厭双眼直抽抽,忍耐不下去的杨厭就开口询问那名男子“誒,你认识这个神经病?”说着把手指向那“哭泣”的女子身上。
不待那女子反驳,男生就开口道“我不记得她叫撒,我只知道这神经病,总是靠他爸的关系给我惹事,我又不是她家大人还要跟在后面处理事情,可是没办法这关乎我的声誉,这里我冯舒先向你道歉,对不起”说完又转向操场上的众人说到“今天在这里,我冯舒先申明,她跟我毛线钱的关系都没,她以后做任何丢脸的事也只有她一个不要拉上我,毕竟她是一个神经病对吧”说完还不忘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
操场有认识那女子的人不免小声交谈到“那不是李若月吗!她不是淑女吗?”
“想撒呢?她是淑女会过来倒别人一裤子的漆?不知道的人以为是女生来例假弄的的一身红,这让那女子脸面往哪搁。”
“哦,也是哦,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以后我们离她远点”
“那肯定,你想冯舒那么受欢迎的人都被她拉黑过就别说我们了”
……各种交谈声音不大但众人却刚好听见,于是乎,操场上的人全部向后退了两步,李若月见在喜欢的人和一堆堆陌生人的面前丢了这么大的脸,于是真的掩面哭泣而走,走时心中还不忘咒骂杨厭,可她好像真不晓得这一切都是她喜欢的人——冯舒弄的,若杨厭知道李若月的所想肯定会感叹一句:真是替她的智商感到悲哀啊。
神经病一走,好戏也没了,众人也就四散而走。
可是就是有个例外,其他人都走了,就那名叫冯舒的还直站在杨厭四人跟前,眼眸一动不动的盯着杨厭。
杨厭若无其事的将校服外衣脱下系在腰上遮住了扎眼的红漆不欲想理冯舒僵持了一会,可杨厭实在接受不了这“热情似火”的目光,刚要开口询问他还有撒什么事时。
一声嗤笑不分场景的突然响起,就见冯舒笑的前俯后仰,指着杨厭道“哈…哈哈…就是你,傻到走错班你是有智商没啊,还大喊跟个二愣子一样都把我吵醒了,说咋补偿我?”前面还笑的和不拢嘴,最后一句倒是很正紧的说出来,而且脸不红耳不燥的腆着脸问出补偿的话。
杨厭愣住了,呆呆的望着冯舒,突然一个面孔闪现出来。原来冯舒就是杨厭进错班后,要走时第一个笑出的那名男生,杨厭一直记恨这个令他出丑更大的男生,于是原先存在心里稍稍一丝好感就这么被击的体无完肤。杨厭白眼甩了冯舒一下说“补偿,好啊,向西走五十米,在向右转,直走两百米,开门进去,尽情的享受,免费的”说罢扭身拉上石玖姎、鳕倩、冉兮就要抬脚走。
后面就传来冯舒平缓的声音:“不好意思,我不是屎壳郎不****的。”
石玖姎三人听到这话毫不顾忌的大笑出来,异口同声的说“杨厭你太有才了”还不忘竖起大拇指。
杨厭没理视冯舒的话,到是给了石玖姎三人一人一个爆炒栗子,然后二话不说抬脚就走,石玖姎三人相互望望莞尔一笑抬脚跟上了杨厭的步伐。
当几人走到校门口时,后面消失已久冯舒的声音又响起了“杨厭是吧,记住你欠我一个补偿,下次见面要还的,再见喽!”
杨厭的背部微微僵持了一下,后又恢复正常。甩了一句“脑子有病”后就与石玖姎三人默默地拿上自行车,一路扬长而去。
而那句“脑子有病”随着风的吹拂消散天际,不曾传到冯舒耳中。
杨厭四人这边玩自行车比赛玩的不亦乐乎,而学校的图书拐角处,本该离开的冯舒却是随意靠在靠在墙上,双手环抱,盯着站在他面前的女子好一会然后启言“你?还有事?”
女子不可置信的望着冯舒“冯舒,你该不会忘记了什么吧”
“哦?有这回事吗?”冯舒疑惑的问。
“不是你说,如果我去找杨厭麻烦,你就答应我做你的女朋友的吗?”女子害怕冯舒反悔着急的说着,显然这女子就是泼杨厭一裤子的红漆的人——李若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