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代医学家李时珍《本草纲目.酒》有解释:“酒,红曰(堤)(ti体),绿曰(酃)(ling零),白曰(磋)。”醽,即是绿酒。醽、醁则是两种酒的合称。有人称之为:“千日醉不醒,十年味不败”。
坐在萧美娘旁边的杨阿五,对着一桌子的美食,一点胃口也没有。
她不时的用目光,偷偷地瞄着坐在不远处的柳述,眼角眉梢,忍不住全是甜蜜的笑意,一张娇俏的脸就像一朵盛开的芙蓉花一样。而柳述心有灵犀一点通,也频频的把头转过来,偷眼看杨阿五,脸上的表情,也是甜得蜜里调油那种。
终于,两人的目光相对了。
两个人的脸都齐齐红了起来。
他们做贼心虚那样,赶紧把目光移开了去,低下头来,拿起了杯子喝酒。大概是哥有情来妹有意,两人极有默契,连低头喝酒的姿势,拿杯子的动作,什么时候喝,什么时候停,不约而同一致。喝着喝着,杨阿五无意之中就把头抬起来,望向柳述,刚好柳述也把头抬起来,也望向她。
柳述和杨阿五一下又一下互相看着。
两人的目光,同是柔情似水。
萧美娘没敢明目张胆的朝朝他们看,但眼角的余光,却把他们眉来眼去,秋波不断地互送着的情景,一一的收在眼中,她不禁窃笑了起来。
萧美娘借着要洗手的机会,路过杨秀的身边,偷偷地撞了他一下。
杨秀一愣,转头看了过来,萧美娘给他使了个眼色。这次杨秀机智得很,没有吭声。待萧美娘走到阁楼的回廊后,没一会儿他也跟着走了出来,然后站在她旁边,双手靠在背后,凭栏远眺。
杨秀调笑:“萧妹妹,鬼鬼祟祟的,有什么见不得光的话儿要对我说?”
萧美娘白了他一眼:“我还没责问你哪。哼,昨晚你说我不是什么好人,还说我天底下最可恨,最可恶——什么意思?”
杨秀嘻嘻笑:“原来萧妹妹是兴师问罪。”
萧美娘瞪了他一眼,“哼”了声:“当然了,谁让你当众说我坏话?”
杨秀又再嘻嘻笑。
萧美娘往里间溜了一眼:“那个柳述,他是谁?”
杨秀斜睨了她一眼,挠着头问:“你问干嘛?是不是对他有那个意思?萧妹妹,我告诉你,柳述虽然人不错,是翩翩少年郎一个,可你是二皇兄的人,给二皇兄知道你对别的男人有非分之想,你就有得好看!”
萧美娘气得牙痒痒的,忍不住拿胳膊肘猛拄了他一下。
杨秀呲牙咧嘴,很夸张地做了一个痛苦状。
萧美娘骂他:“你这个呆子,想到哪儿去啦?难道你是瞎的不成?没看到他和阿五姐姐眉来眼去吗?我不过是好奇,问问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