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杨广的手臂,死死地把萧美娘缠住,紧紧的,令她动弹不得。男人总是有力气,萧美娘愈挣扎,杨广缠得愈紧。
杨广在萧美娘耳边,低低声地笑了起来,他问:“还在为刚才的事儿生气?”
萧美娘不作声。
沉默,便是等于默认。
杨广一边吻着萧美娘的耳垂,一边问:“好美娘,真的生气了?告诉我,你想学骑马的理由。”
萧美娘说:“没理由,我只是想学。”
杨广说:“好美娘,不要学了。我不喜欢骑马的女人,因为会骑马的女人看上去都是很强悍。我讨厌强悍的女人。”他顿了一下,不知道“强悍的女人”是不是包括了他母后,他说:“我希望我的女人像个女人,柔柔软软,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看,这是什么话?典型的大男主义作风。
萧美娘咬了咬嘴唇不说话。杨广终止了这话题,他谗着脸,嘴唇贴了过来:“好美娘,我想了。”
杨广“想”,萧美娘可不“想”,她冷冷地说:“不给!”
杨广吻她,嬉笑着:“好美娘,求你了,给吧。”
萧美娘还是冷冷地说:“不给!”
萧美娘把杨广推开,自己转过身子背对着他,她还在生闷气,一点兴趣也没有。但杨广却不管,很霸道地把萧美娘的身子板过来,然后把他的身子重重地压下来,一边动手,不由分说要解萧美娘的衣服,他灼热的呼吸,一下又一下的掠过萧美娘的面颊。
萧美娘脾气也上来了,紧紧地咬住嘴唇,狠命地抗拒着。
凭什么杨广说想,她就得给他?
她偏不!
萧美娘奋力地推开了杨广,但杨广身子又再压过来。萧美娘再反抗,杨广再继续进攻。萧美娘又再反抗,杨广越发铁马金戈地进攻。萧美娘哪里知道,她越是花拳绣腿的反抗,杨广越是兴奋——反抗比迎合,更激发男人的兽性。
杨广和萧美娘在帐篷内,那么窄小的地方,不说话,也不发出任何声音,却咬牙切齿,进行一场无声的角斗。
两人在你来我往的反抗与进攻中,杨广已把萧美娘身上的衣服完全撕扯去,然后,杨广噬咬着萧美娘的唇,噬咬着萧美娘的身体。
萧美娘忍无可忍,低声说:“放开我!你再不放开我,我就要大叫,说你非礼我!”
杨广的动作停了下来,他像是听到天底下最有趣的笑话,无声无息地笑起来,还笑得挺欢,一边笑,一边咬着萧美娘的耳朵,轻声说:“我是你的丈夫,你是我的妻子,我和你行夫妻之礼,怎么说是非礼?”
萧美娘说:“在我不愿意的情况下,你用强,就是非礼!”
杨广慢条斯理地问:“你为什么不愿意?”
萧美娘气呼呼地说:“不愿意就是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