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向西来了兴致:“用什么嘉奖?”
“你说!”青悠看似无意地避开了陆之岩投过来的目光,看着邬向西说。
邬向西看着天边明晃晃的太阳,说:“我觉得咱们应该可以做很好的朋友,以后我给你发短信,就算出于礼貌,你也应该回我的吧!”
“好!”
邬向西简直以为自己是听错了,他立即从地上爬起来,连着在地上翻了好几个跟头。
“向西,你干嘛呢?”
程期期远远地跑过来,在一旁边笑边鼓掌。陆之岩手里拿着相机,抓拍了几张照片,然后叫程期期过去看,两个人讨论着照片,边说边笑。
邬向西立身站好,才没有去管他们,他径直跑到秦青悠面前,伸出一只手来:“青悠,说话得算话哟!”
秦青悠也伸出手:“拉钩!”
“你们玩过家家吗?还兴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陆之岩看着他们的手笑着说。
秦青悠有些不自然的抽回手,站在一旁突然就变得不知所措起来。
邬向西对着陆之岩吐了吐舌头:“跟你没法交流!我们本来就是小孩子,为什么不能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程期期也站出来说:“对啊对啊!我们可不想某些人,一点情调都不讲!”
陆之岩摇了摇头:“真拿你们没办法!青悠,你可得离他们远点,免得被他们给带坏了,两个脑残。”
邬向西立马扑过去:“你说谁脑残呢?你才脑残,你全身上下都脑残!我揍你个脑残!”
两人嘻嘻哈哈闹着跑来跑去。
程期期看着他们伏在秦青悠肩上笑得直不起腰。
往往就是在这个时候,秦青悠觉得,陆之岩离她很远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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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邬向西早早地就起床了,他先冲了个凉水澡,还是觉得心里火热热的,又跑去楼下小卖部买了一瓶冰水喝了下去,才觉得好了很多。
陆之岩从厕所出来,看着他笑:“一早都这么兴奋,你这是有好事的节奏啊!”
邬向西笑而不语。
陆之岩点了点他的脑门:“别再去喝冰水了,小心待会儿不舒服,今天这一场可不好对付。”
邬向西抓了抓头发,说我知道。
今天还是跟卢志峰打,昨天他实在气不过,晚上又找了陆之岩谈,说他找了几个兄弟帮忙,今天打最后一场,要是还是输,他将再不来“打扰”他们。
陆之岩跟邬向西早就被卢志峰缠得烦了,见能一场球赛就摆平这件事情,他们略商量,便答应了这件事情。
赛场就是本校的体育馆,邬向西和陆之岩过去的时候,王展和他们的一干兄弟早就已经到了。
但是卢志峰还没有来。
“语气真嚣张,也不知道他这一次叫了哪些人来。”王展挂完电话,不由担忧。
“管他谁来,遇神杀神,遇佛杀佛。”邬向西喝了一口水,声音坚定。
“对啊,咱们什么对手没有遇到过,还怕他不成。”
“那小子估计也是疯了,明知道怎么都是条死路还一心往墙上撞。”
“都是被石头和向西给逼疯的。”
“这也多少回了,你们说,要是我,估计这辈子都不想打篮球了!”
队员们都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这件事情,唯独邬向西和陆之岩都没有说话。
“你们俩今天是怎么了?”王展戳了戳他们。
“来了!”陆之岩看着体育馆门口的那一群身穿黑色球服的人,心中有着不好的预感:“我感觉今天这一场跟平时不太一样,你跟兄弟们说,叫大家都小心一些。”
“应该……不会有事吧!”王展看着那一群身材高大、肌肉发达的人,心里也有点没底。
“我去,卢志峰这回是下大血本啊!”大家也都看到了那群人,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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