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的日子是甜蜜而苦涩的,在这期间没有整天的提心吊胆,但是秋收的繁忙却也让我倍感生活的艰辛,很快这样的苦日子到头了,又要去学校了,去哪个带给我伤痛的地方。
来了,学校,看到了你的大门,看到了你的贞洁,日子还是那样,与那些不相见的风景见面了,很快要安排一学期的教学工作了,我再一次被请到了校长室,在那我再一次接受了严厉的近乎苛刻的质疑,要是给我安排课程我能否带好,亲爱的读者,要知道我的课跟他人的没啥两样,就因为我起初的错,现在我被贴上了差老师的标签,我不服啊,可是面对这这张狰狞的脸,我默默的接受了,因为我知道,我是一个人,没有人来支持我,我的师傅,我的好友,你们在哪里,你们对我的工作有帮助吗,现在看来没有,我要你们有何用,是要你们来欺负我吗?还是歧视我吗?真的好难过,就这样我带着初一的数学课,还被安排了后勤工作,也许你们会问后勤很轻松,其实后勤工作一点也不轻松,因为它要我担好多心,而对于其他老师,只要完成每天的课程就行了,当晚上十一点的时候,他们都进入了甜蜜的梦乡,而我却还在灯光下睁着眼看着书,本想这样的日子也就这样了,可是我的苦难远没有结束,很快到了月考,在此次考试中我的班的成绩果然不负我望,以百分之七十的及格率与平行班不相上下。很快我充满信心地准备好了以后的教学计划,因为我的这种方法得到了肯定,让我有了信心,中秋节到了,我和同事们都回家了,由于我离家远,所以在那个阴雨绵绵的下午我赶到了离家较近的姐姐家里,等到第二天我在骑车回家,因为是中秋节我给我的外甥们买了点零食,不知道为什么我给他们买了些麻辣片之类的零食,还有一些简单的水果,我来到了姐姐家,看到外甥们高兴得样子,我知道他们对我的到来非常开心,姐姐做了我爱吃的大肉馅饺子,而我却没有胃口,草草的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碗筷,也许是中秋节的缘故吧,就这样我陪着外甥吃起了我买给他们的零食,其实我是不吃零食的,但是,那天我吃了很多的麻辣片,夜很快来临了,我们看了会电视也就休息了,可就在我就要睡着的时候,我的胃开始莫名的疼痛,确切地说是肚子开始火辣辣的疼痛,而且特别胀,想放屁却又放不出来,刚开始我还觉得还可以忍受,就这样我忍到了十二点的时候,我已是满头大汗,在这时候我没有办法,只有告诉姐姐,姐姐知道后,马上带我去村上的医生家看病,觉得我可能是吃坏了东西,可是那大夫说是食物中毒,于是给我打了针,在我回来后,疼痛并没有结束,反而更加厉害,姐姐看到我的样子,便给我的尕姐去了电话,最后商定马上给我找了辆车送我去县城,看着我虚脱的样子,姐姐们觉得应该让我吃点东西,其实我也觉得有点饿了,但是肚子胀得厉害,没有办法于是给我热了杯牛奶,我喝了,但是还没走上车子,我就吐了,就这样我们来到了县城,但我并没有被送到县医院,而是去了一个小诊所,因为这个小诊所在这里很有名气,我被诊断为食物中毒,大夫很快给我输液,并给了专治肚子胀得药丸,可惜我的疼痛并没有减轻,一直持续到了下午五点,而我也输了整整一天的液,我带着昨夜的疼痛回到了姐姐家,姐姐怕母亲着急,于是也没有给家里去电话,但是很快给其他姐姐妹妹说了,我的妹夫于是提议要我去市里的大医院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了,这是一个漫长的夜,我在这一天里我水米未进,我的嘴上开始起了一层皮,第二天,姐姐陪着我去了市里,在哪妹夫已经给我联系好了医生,不知道经过了多久,我来到了市中医院,在那里我经过了各种检查,但大夫也没有诊断出来,后来就在我们即将离开的时候,一位中年大夫给我们建议去找王吉庆大夫,因为他怀疑我得的可能是阑尾炎,没有办法,只好去了,在哪我看到了一位戴着黑色眼镜文质彬彬的大夫,他很快诊断出这是阑尾炎,而且是急性的,需要马上做手术,因为我已经耽误了一天,我本想去吃点东西,结果大夫告诉我不能吃东西,很快来了两位护士,她们给我输了液,因为输了液所以我也就不觉得浑身酥软了。等我输了液,一直输到下午两点半的时候,来了一位看上去十七八岁的穿着白大褂的小伙子,只见他手里拿着一张毯子,还有那种剃头的刀子,看到那银光闪闪,我想这不会就开始了吧,可是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说了一个字把我吓了一大跳,“脱。““什么?““脱衣服阿,要动手术须把下面的毛剃干净,不然会给刀口带来感染的。“亲爱的读者,要知道在病房里有年轻的护士还有许多人,我实在难以脱下,也许是他们看到了我的为难,所以也就悄悄地回避了,看着那明晃晃的利器在那周围发出嚓礸的响声,我想起了古代的太监,要是我眼前这家伙手一抖我就完了,呵呵!其实说真的我当时真的是又羞又气,唉,我还以为我的身体只有两个人看见,一个是我刚出生的时候我的母亲看到,另一个就是我未来伴我终生的妻子,可是现在却被这个家伙看到了,很快该做的工作都做完了,我穿上了拖鞋,就在我即将做手术的时候,我的面前摆着一张协议,因为手术是存在风险的,只记得手术若不成功带来的是生命的代价,朋友,你没有签过那字,我想了想,我的父母他们年过半百,我的爱人她在远方,估计已找到幸福,我冷静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而这时我爹也来了,看到他颤抖着签上名字的时候,我知道世界什么是最宝贵的。我来到了手术室,我走了进去,门关上了,我被安排在中间的手术台上,又一次脱光躺在冰凉的台上,大夫给我身上消毒,但是并不马上动手术,因为隔壁两个手术台上就有两个正在做手术,我想起了她,她带着一幅眼镜,鸭蛋脸,小小的眼睛但是很机灵,曾经厚着脸皮为她上课的日子是我最快乐的日子,虽然我是数学系的学生,但是那一周我却出现在中文系的课堂上,老师还是同学对我的这种举动,强压着笑,其实我并不感到羞愤,相反我心里特美,因为为我爱的人做事,我的心里满是幸福,但是等到毕业,我还是没有等到她的芳心,现在她在新疆支教。愿她幸福,我曾爱过的人。这时候我看到一位年轻的护士走进了我的手术台,还有那位戴眼镜的大夫,看着他们走到我跟前,“这枪也太大了“我当时羞得没有时间去想这是对我手术的调侃,说真的那是事实,所以我本以为我的身体那年轻小子看了就算了但是我没有想到居然还有另一个女人看到,真的难以接受,我也知道那是她的职业,对于这都是司空见惯了。我静静的躺在手术台上,麻醉师来了,他开始让我侧身躺着,这样我的脊椎就露出来了,我开始感到他的手指在我的脊椎上游走,很快一阵困困的疼痛袭来我说很痛,他说这就是这样的,需要把针头钉进我的脊椎,这样才能把麻药推进脊髓,这样才能麻醉我的下半身,我听了这些,我知道麻药对身体的伤害,我知道曾经的刘百承将军,没有用麻药就做了手术,我没有去学他,因为我很难忍受这疼痛,突然我感到一股冰凉的东西顺着我的脊椎向下流去,渐渐的我的下半身开始麻木,虽然有手在身上扶去,我感到都是一种似乎木木的碰触,大夫问我感觉怎么样,我说没感觉,其实我还是有感觉的,因为我怕伤了我的神经,能少伤点就少伤点吧,突然我感到我的肚子的右下角的地方开始有东西碰触,继而感到有东西碰触肠子,渐渐的向上游走,我突然感到揪心的疼痛,因为那东西似乎碰到我的内部的皮肤或者是胃吧,我由于带着氧气罩所以没有办法说话,但是很快我听到一种剪纸但又听起来又不像剪纸的声音,因为那声音带着一丝柔软的声音,我知道那是在剪我的肠子,很快那声音结束了,继而伴随的是皮肤的疼痛,那戴眼镜的大夫拿了我的氧气罩问我感觉怎么样,还疼吗?我说没事,但是我知道我吸气的时候已经感到自己很费力,那大夫给麻醉师说了在给我输了麻醉药,很快皮肤的疼痛又减轻了,但是我依然感觉到,就是觉得自己好像被掏空了,没有一丝力气,过了一会,我被他们抬到手术车上,被推出了手术室,我看到许多可爱的护士小姑娘们围着我把我推出了手术室,我平静的看着天花板,看到此时正是五点二十,而我在手术室整整呆了一个小时二十分钟,但是在我看来却似乎是一眨而过,我睁着眼睛,心里没有悲伤没有快乐,静静地躺在手术车上,一直到我的床上,看到爹爹在门外看着我安然无恙的出来,我知道他的眼里流露出一丝笑意,姐姐们也舒了一口气,我知道他们很担心我,我知道我有许多事还需要我去做,要是就这么挂了,老天他老人家肯定也不愿意的,我躺在床上,药还在输者,但是我的饭似乎没有希望了,因为大夫给我姐说只能吃一点稀饭,还有最多一小碗,我一想我跟肉暂时无缘了,要知道我是特别能吃肉的。随后的日子里,我得到了很好的照料,当然我的饮食还是很简单,亲朋好友都来看望,带来了好多水果和其他好吃的点心,但是这些只能看不能吃啊,就这样过了七天,我的伤口也好多了。很快到了出院的时候了,我和妈妈一起提着许多我的生活用品,一起出了医院的大门,看着这个让我害怕也让我感到温暖的地方,我竟然有些不舍,我不知道是不舍这地方,还是这里的人,或许是这里的人吧,他们的善良,他们的热情,他们的关怀让我在生命的冬季得到了最温暖的普照。就这样我跟我妈一起坐车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