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我不会碰你。”
药性强劲,人很快倒到地上,露在外头一层的肌肤绯红,才有人反应过来,公子们大多明白点阴炙是谁,来寻欢的就不会给面子,首当其冲刚才秋绾勾引的人。
“姑娘是不是过分了点?与之虽是旁人,不知道公子与姑娘的关系,可外人面前打男人,岂是女子之所为。”
她上前一步,与秋绾最多时也只是茶水之交,但是个女人,一个漂亮的男人在自己面前被打,谁都会不忍,站出来辩上两句,衣着光鲜尊贵,义正词严,招来诸多旁边围观公子的好感,竟让先前顾忌的一堆女人后悔了,七嘴八舌开口讨伐起来,就为在美人前夺几分瞩目,青睐。
说话的女人其实心底也是忐忑的,这么多人帮衬,也有了底气,对方再厉害,也不能跟整个京城对干不是。
一颗石头放下,刚要继续说什么,就见倒下的秋绾,讽刺的瞧了她一眼。
“你倒是挺会找人。”听着四周一气正义秉然,阴炙笑的反而不是那么阴沉了,蹲下身拍拍人脸颊,“这位小姐说的对,再错了,也是家丑,不可外扬。”
揽起人,抱着站起来,手里的人浑身热的都像要化了一样,死死揪着她衣服,意志时不时模糊了下,往她的身上不停磨蹭,醒来又隐忍着拼命拉开距离,轻手轻脚把人制住,“少言受教了,让大家见笑,实在不该,这就离去,还请各位不要被扰了好心情才是,今日所有银钱华亲王府全包,各位公子卖少言一个面子,让楼里管事的,到时来王府报上数额即可,可莫让小姐们扫兴。”
淡淡一段的话,秋绾还没有真的什么神志不清,尤其是这人的一举一动,将话听的七七八八,冷哼一声,出口绵软的却如同呻吟,一时间恨不得撕碎自己嘴巴,更加用力的闭上眼,周围讶异的视线,也丁点未减。
其实是他想歪了,大伙儿都震惊在阴炙刚刚那段话,多数不曾回神,少数几个,例如那个倒霉被他看上,也是第一个开口讨伐阴炙的女人,也只是疑惑挑了挑眉,“四世女?”
常年不在京城的四世女,有怀疑老三的自觉面壁,不过这老四和老三,还真是,一个让人唏嘘,一个……
“秋绾公子和四世女,恕与之冒昧,虽然这是世女与公子的私事……”
“既知道是私事,秦小姐就不要多说。”阴炙顿了下,“少言的家事,少言自有分寸。”抱着人径直走向开始来的路上,有旁人还要开口的,也不知道怎么,浑身一个激灵,没有开口,警惕的注意四周,多数的玩乐,没了心思。
“真想不到,素来稳重的华亲王,有这么一第四女。”地位不会低的,等人走远,张口就唠叨起来,对面坐着的,同样地位超然,脸却苍白,纵欲过度模样的女人不爽的冷笑,接口,“都说二世女风流花心,对美人残酷,看来这位也不过如此,还有过之而不及。”
“风姐不可乱说,祸从口出也,保不准哪天就被人惦记。”开始这话题的,摇摇头,只是说的严肃有深意,眼里兴趣盎然,却不是警惕警告的样子,还颇有闲情雅致,给陪酒的男人灌了一口,看人呛的紧,两脸通红哈哈大笑。
“我看明日,这街上又有料子可消遣了,王府四世女与风华楼老板,不次于当年哪位殿下的那次嘞!”长得算是众人里最矮的,贼眉鼠眼的轻浮模样,眯着眼睛,眼缝儿就真如缝了一般,搓搓手,“这三人要哪天里到了一堆,啧啧!”
“本小姐看你是嫉妒吧!怎么样,看上的男人被人抢走,还这么嚣张的滋味,好不好?”
“我等卑微,哪敢期望天人,坐等看着边边角角的风波就是。”
一堆人起哄,摇扇子的人有意抬杠,加上偶尔来个人插句嘴,大厅倒很快热闹起来,秦时,也是开始的女人,格格不入的站在边缘,瞧着后院的方向,刚才那人身上好闻的花香,都还在鼻尖。
“喜欢了?”
有交好的,攀着肩头过来,打趣,但神情贴近时变得正式,“妹子理解你,但别和那个人抢,你还要祖宗八辈的基业,那只不过是一个男人,当你成功接下你母亲一切,你就会明白什么男人都不会重要,招招手,愿意扑上来的,什么种类都应有尽有。”
“你好像明白很多?”秦时回神,冷静瞟一眼她,“你怎么不少来这里,今日还将我拉来。”
被说的女子不悦的瞥过去,只是刚听到时,眼里的暗光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不是见你老窝在演武场,不是我说,那兵器能当饭吃,身边连个稍微亲些的都没有,你不会,不行吧?”
秦时脸唰唰黑下来,“心思你给我放正点,再说,明天就让你上演武场。”
女人缩缩头,没好气转过身,退到一边,看人继续单相思,那个男人,本就有这本钱。
否则如何能解释那位,一直不放手的理由。
那边空下来的屋子,重新迎来主人,宜歌才离开没多久,回来时刚到门口,屋子的大门正好嘭一声关住,不好的预感,一阵一阵。
秋绾深吸口气,明白这个人性子,摊开身体,一副死鱼的模样,眼睛也还是不睁开,阴炙一路怒火攻心,到这里克制自己行动已属不易,秋绾要死不活,药性渐渐习惯克服住,使得这一层火焰又有些高涨。
耳边听见她将什么倒出来胡乱翻了一通,不知道找什么,内心慢慢的就有了压力,后悔了,想着怎么破解的时候,胸口说不得的部位一阵麻痛,冰冰凉凉的感觉深入,张嘴几乎要叫出来,伸手捂住,湿了眼眶,丢人的表现总不能让她看到,把眼泪逼进去,人差点虚脱。
“这张脸蛋还真是招人。”低声喃喃,两边都推了进去,不听话的人,总要给一点教训。
也许是意识到什么,秋绾呼吸的重,想起这人过去的手段,只是没有亲身体会过而已。
她就不能放过他吗?他身子已经是她的了,以为他还能怎么爬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