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却没有丝毫的抱怨,因为只要一想到自己和魔君的幸福时日已经不多了,她就格外珍惜魔君的好。
魔君心疼地摸着小挪的肚子,“这是何苦?要是让肚子里的宝宝尝到了我这手艺,他估计就不认我这个爹了!”“哈哈,没事啦,他不认你老娘就将他吃掉缩回肚子里重造一下,总会学乖的!”
魔君这下子欢快了,躺在小挪的腿上,无限撒娇卖萌,让他高兴的是小挪爱他远爱肚子里的孩子深沉。可是地上一股泥腥味传来,魔君警惕地吸着气,“阿挪,刚才是芷儿来过了吗?”
“你是想说你是芷儿变得吗?额,刚才是给我吃了堕胎药吗?”小挪半开着玩笑调侃着魔君,魔君见小挪淡定的模样,也不好多问,反正小挪没事就是极好的。
“轩辕贱,我们去银河谈情说爱滚银河好不好?”
“好!”
“哇,我好爱你,你爱不爱我?”
“爱!”
“有多爱?”
魔君思索着自己对小挪的感情,竟是回答不出来了,“不知道!”
小挪赌气地撅起了嘴,“真讨厌,吊着人家胃口!你知道我的愿望是什么吗?”
魔君摇摇头,他可猜不透小挪这七窍玲珑的心!小挪甩了一记眼刀子,不满地说道,“自然是和你释义着同一种情愫,永永远远在一起咯!”
魔君听到小挪半分勾引半分暧昧的话,顿时变得燥热不堪,他原本就对小挪没有一丝一毫的抵抗力,哪受得了小挪这慵懒随意的调侃?
点点星光为他们铸造了一个梦幻华美的天地。星河为床,幽蓝深邃的夜空为被。
静静在银河上驶过,看着周边的星星,或黯淡,或耀眼,或活力喷张,或低调娴静,各有特色,活得恣意。“轩辕贱,你说这么多星星要是一下子全都幻灭了,这银河会不会很孤单?”
“没有这种可能!每颗星星都代表一条凡间生命,一颗陨落了,很快就会有新生的来取代,从而做到源远流长,生生不息啊。”
“唔,那我不想要让星星陨落了,我们让他们永放光芒可好?”
魔君摇了摇头,“有些事我们是改变不了的。随我来一个地方吧,别去想那些人世上的纷争吧!”
小挪明显有些落寞,她怕有一天,若是自己也不在了,是不是他终将会将她淡忘,正如他刚才所说,一个人的生命走到了尽头,就会有新的生命来代替?
魔君将小挪带到了银河之巅。这里的星光明显没有刚才的灿烂,但是给人以一种恬淡舒适的感觉。黯淡的星辰映衬着小挪的皮肤更加透白,是一种闪着亮光的白。魔君回首,凝望着小挪比星辰还要灿烂的眼眸,看着她瞳孔里的颜色,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美好!
忍不住,吻住了她的眼睛,他多希望将这么美丽的瞬间永远定格下来!小挪可就不安分了,挣扎着身子不断抗议道,“轩辕贱!你是不是想把我的眼睛吸出来,这什么心态!嫉妒我眼睛比你大?”
唯美的意境被小挪的只言片语就给撕得粉碎,魔君放开小挪小巧的头颅,从自己的身后掏出了一大把鲜花。小挪不可思议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好漂亮!可不可以吃?”
魔君汗颜,解释道,“傻丫头,这全是由陨落的星星组成的。虽然陨落之后没有原先的光芒,但这种柔和的光才不至于灼伤眼睛。喜欢吗?”
“喜欢!”小挪捧着一大束星星,将鼻子凑近星星,闻着它们的味道。原来,不同颜色的星星味道也有显著的不同!“轩辕贱!快来闻闻,这里面还有我臭脚丫的味道呢!好棒!”
魔君撇着嘴坏坏地笑,“傻丫头,星星哪来的味道?我原先是想带回盘丝洞给你一个惊喜的。只不过怕被你发现,先后藏在了你的鞋子,你的衣柜,你的发饰,还有我们的床底下,味道自然不一样呢!”
小挪嫌弃地“咦”了一声,还是死死握住这一大捧星星,虽然有点臭,但还是可以勉强接受的嘛!
小挪开心地哼着小曲儿,摇摇晃晃地爬上了小船,“轩辕贱,我好开心……”魔君浅笑,“阿挪喜欢便是极好的!”
小挪只眨眼功夫,魔君就将这小船从头至尾改造了一遍。小船一下子变得巨硕无比,小挪眼前,忽然冒出了一大排蟑螂敲着特制的小鼓,声音不大,但是每声都能直击小挪的心扉。还有前方水域在缓缓弹奏着古筝的响尾蛇,虽然其貌不扬,但是弹出来的旋律还是极其悠扬美妙的。
小挪看向魔君,有些困惑地看向他,“轩辕贱,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
“傻丫头,是我们成婚整整两年了呀!别看这两年时间短啊!在凡间,我们的这两年早就抵得上几百年了。”
小挪恍然大悟,有点愧疚,“啊,你都记得,为什么我都不记得嘛!”
“没事的,你在我身边我已经很庆幸了!知道吗,两年前的今天,我还尚未弄清楚自己的心意,虽然早已对你萌动了爱意,可是碍于种种原因,一直欺骗着自己的心。甚至有段时间,我知道了我们之间会有许多波折之后曾想过要给你自由,放你离开。不过,你一点也没让我失望,在我昏迷时,不断地攀爬着珠穆山,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总是寸步不离……阿挪,我爱你!”
小挪深情对视着魔君,悄然抚平了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笑得明媚,“轩辕贱,真想把你的嘴巴割下来,没事的时候就拿出来亲亲!越来越会说话了!”
魔君拿起一酒杯,在小挪面前晃悠了几下,“良辰美景,怎能没有佳酿助兴?来,今日喝个痛快如何?”
“啊?我酒品很烂耶!”
“无妨,有我在,定能保你无恙!”
小挪一听,乐了!方寸全无,直接拿起酒壶和魔君喝个痛快!兴许是她太过激动,根本没察觉到魔君喝得很少,一直在抿着自己杯里少得可怜的酒,而她自己,倒是豪放至极,一杯接着一杯,一壶接着一壶,终于填满了肚子,昏昏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