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准备好了。”
只见他拿来了一瓶药剂、一枚针、一段线和一把刀。
我看到了他的装备后,立刻想到了上辈子俗称的动手术。
他熟练地将线穿进针里,并用净化咒将针消毒了。然后在我的脸上滴了几滴药水,便拿起了刀,三下五除二地割掉了那些腐肉。然后,又将我的脸缝好。
“这奥悉尼积极脸的?(这要是你自己炼的?)”我的嘴巴麻的好不容易才说出一句不像话的话来。
“不。是我爸爸研究出来的。”
“好意爱。那哈人哪?(好厉害。那他人呢?)”我睁着一双星星眼崇拜的问他。
“因为他太厉害了,所以在去年被害死了。”他低着头说。
“为不起,为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知道我错到他的痛处了,我连忙道歉到。
他摇了摇头,“都过去了,都过去了!”我看着镜子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起来的肉,心中充满感激。
过了会儿,等“麻药”的效果过了,他说,走吧,我带你去个地方。说完,贴心地扔给我一块纱布。
我便接过蒙上了。“趁天还没黑,我们快走吧。能在天黑前回来吧?”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