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久没有吃肉了,鸡肉太好吃了!风行,真有你的!”执火撕下一块鸡骨肉,塞进嘴里,笑道。
风行安逸的坐在草堆上,打了个饱嗝,拍着圆鼓鼓的肚子。“嘿嘿,那不还用说嘛!我可是在大伯家门口瞧了好几天!难得他今天出门,给了咱哥俩下手的机会,哈哈。”他顿了顿,“能吃到这只肥鸡,就算挨爹一顿打,也值了。”
“小兔崽子!”一道洪亮的声音骂起。
一个足有七尺,高高瘦瘦,面带愠怒,看起来大约四五十岁的大汉,忽然风行身后的从玉米地了窜出来。
“噗!”闻声,风行吓得蹦了起来。
执火也吓得将刚塞进嘴里的鸡肉喷了出来。呆呆的望着风行。
“啊!执火还不快跑!”风行看到大汉很快反应过来,撒腿就跑。
没错,眼前这位大汉,正是村里被风行偷了肥鸡的大伯。
“在俺面前还想跑,看俺咋教训你!”风行反应的已经很快来,但大伯速度很快,没花多大力气就将风行逮着,狠狠的揪着他的耳朵,把他拉回来。
“你把俺家老母鸡弄哪儿去了!”忽然的,他撇到一旁枯草还没掩埋干净的火坑,还有零零碎碎的骨头,便明白自己的肥鸡已经惨遭毒手,气的浑身都颤了起来,“快说!这谁的主意!”
“不,不是我的主意!你看我都,都没有吃鸡!”风行头皮一阵发麻,艰难的咽下口水,否认道。
大伯的目光射向执火。执火一惊,手中的骨头也吓得掉在地上,他立刻摇头,“也不是我!”
大伯睁大眼睛瞪着风行,揪着耳朵的手也加大了力度,“兔崽子!肯定是你!现在还想骗俺,俺有那么好骗?!”
“啊啊啊,大伯,疼疼疼疼!”风行痛的脸面直抽,捂着耳朵。
“啪!”风行这么一说大伯青筋直跳,另一只手狠狠的朝风行屁股拍去!“就你知道痛?俺家唯一下蛋的肥鸡被你偷了吃去,俺的心就不痛嘛!”
“啊!大伯……我错了,我不敢了,您,您放过我吧!大伯……”风行一个劲的又跳又喊。
一旁的的执火错愕的望着,艰难的一咽口水,手不由自主的朝屁股摸去,幸好大伯手上抓着的是风行……
没想到,一向好说的大伯教训人起来那么狠!
“哼!这次放过你,下一次再调皮,看我不把你的屁股打开花。”大伯放开风行。“回村!你给俺将屯里头的谷子剥开,今天起码剥出一锅米!还有执火!整天没事就知道跟着风行学坏!一起跟他剥。”
执火见大伯没有打自己的意思,重重的舒了口气,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风行也松了口气,吃痛的揉着耳朵和屁股,嘴角一抽。心中恨恨的想:“哼!等会看我不把你家屯子里存的大米都撒去喂鸡!”想归想,他慢悠悠的跟在大伯身后回村。
一阵冷风吹来,这阵风不是什么奇怪的风,却吹的他头皮发麻,毛骨悚然,甚至有一种发自心底的危险感,令他十分不舒服。
有时候遇到危险或发生大事时,也会在风中出现这种感觉。这阵风使他感觉将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不禁加快了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