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伊藤独自开车来机场接妹妹天然,因为若溪要去参加赵秋云的婚礼,不能一起来,可着也正合老张的心思,主要是他想单独和天然说若溪得了白血病这件事,而今还没有找到合适的骨髓配型,他希望妹妹能够帮着想想办法,如果若溪在场就不好说了,目前他还不想让若溪知道自己的病情。
“哥,怎么就你一个人来接我啊”下了飞机,天然拎着行李快步来到了早已等候多时的张伊藤面前,放下行李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这才发觉是老张一个人来的,故忙问。
张伊藤一边拿起妹妹的行李一边说你嫂子要去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不能来接你了。
天然笑了笑,说原来如此啊,那我们赶紧走吧,我肚子饿了,你先带我找个地方吃点儿东西。
张伊藤把天然的行李放进后备箱,然后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天然就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好,我们去东川刚开的一家川菜馆儿吧,正好我也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张伊藤一边系安全带一边跟身边正在补妆的天然说,因为他知道妹妹爱吃辣,于是才想起了请她去川菜馆。
天然一边画眉一边答应着那好啊,你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跟我说,什么事啊?
“等会儿再说吧。”张伊藤的语气微微有些沉重,天然对于哥哥突然的变化有些诧异,“老哥你咋了,脸色怎么突然阴下来了,是不是你那绯闻的事儿还没有解决,我嫂子还不肯原谅你,让我帮你跟嫂子说好话啊。”天然笑盈盈的看着一脸愁云的老张,“比这事儿严重的多,我先开车,到了再说吧。”为了不影响老张开车,天然只好不再多问,耐心等着到了目的地之后再说。
……
五一节这一天结婚的人可真是不少,路上到处都有花车,好不喜庆,赵秋云的婚礼也在这一天举行,因为是而二婚了,所以规模不算很大,在一家小型的酒店里面请了几桌双方的亲朋好友,若溪作为秋云多年的好朋友自然也在出席之列了。秋云穿了一身洁白的婚纱,画了一个浓妆,虽然三十五六岁了,可是看上去也就三十左右的样子,妩媚妖娆,这与她在节目给人的那种麻辣犀利的印象形成了鲜明的反差,而她身边的男人孙和平则一身笔筒西装,虽然一脸喜气,却依旧难舍儒雅气质,他们俩站在一起一个温和儒雅,一个妩媚风情,倒也是蛮般配,他们没有了二十几岁少男少女们的那种浮夸与青涩,有的是岁月打磨的庄重与沉稳,对于婚姻他们早已经历过一回,再度进入婚姻都没有了第一次时的那种憧憬与期许,有的是一份平实与坦然。
“若溪你怎么一个人来啊,你家那口子咋地不陪你一起啊,是不是看不起我啊?”一对新人给客人们敬酒,秋云端着酒杯走到了若溪面前,见若溪一个人来,她还以为是老张不给自己面子,她素来知老张对自己印象不好,而且还不太喜欢若溪跟自己走的太近,因而在自己大婚之日没有看到老张和若溪一起来有些小小的不高兴,若溪急忙解释说我小姑子要来,所以我老公去机场接机了,所以没能来,秋云,和平真是对不起。
秋云身边的孙和平跟若溪微微点了点头,笑了笑。
秋云笑了笑,说没事,我也只是跟你开开玩笑而已,你这个大明星能来我已经很高兴了,对了若溪我咋看你最近越来越瘦了,可得好好注意身体啊。面对秋云的关心若溪很是感动,忙说我知道了。
“秋云,和平,我祝你们百年好合,永结同心,我们一起干杯。”若溪站起来端着酒杯与一对新人碰杯,然后仨人都把杯子里的酒给一饮而尽了,“我们还得招呼别的客人去了,你自己吃好喝好吧。”秋云笑着对若溪说,“恩,我知道了,你们忙去吧,不用管我的。”
秋云和孙和平走了之后若溪自斟自饮了一杯拉菲红酒,只是觉得有一股淡淡的苦涩涌起,兴许是红酒里单宁的岩谷,也许是处境深情的缘故。,然后随意的挑选了几样自己喜欢吃的东西来吃,她看到秋云今日笑的格外灿烂,在心底里默默的祈祷她能够从此幸福下去,每次若溪看到人结婚就会想起自己当年的那场婚礼,那一幕幕幸福梦一样,虽然七年多过去了可是每每想来依然甜蜜如初,而自从遭遇了老张的背叛之后对于若溪而言就好比在那一场纯洁无暇的婚礼上抹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污痕,无论在怎么清洗都无济于事,护理在绚丽也只是一时间,而婚姻却需要几十年,当婚礼的华丽逐渐远去之后剩下的只是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平淡与平静,激情不再,爱情也慢慢的沦为了亲情,围城里那不敢寂寞的人就渴望寻找新鲜,因而就无心之中把一只脚他除了围城之外,而固守围城的那个人却就会因此而受伤。
前来参加秋云婚礼的很多客人都认出了若溪,因而好多年前的女孩子都过来找若溪签名合影,对于大家的要求若溪都笑着答应了。自从复出之后若溪不能够如从前那样可以随意出入任何场合了,走到哪儿都会被人认出来,渐渐的她发现如今的自己比之前更加的不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