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兰赤胆忠心:“公主的性命比我们更珍贵。”
苏姑姑笑着提醒:“公主,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今晚我们还要留宿客栈。”
凌寒月抬头看了看已渐落西山的太阳,她盈盈一笑:“我们快些回去,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只怕我们得急急赶路,免得露宿荒野。”
再回到马车上,凌寒月看了看这红色纱幔,问道:“我们出门时可带了别颜色的纱帐?这颜色太炫目,晃得我眼晕。”
一群人又浩浩荡荡上路,马车已经在缓缓前行。
苏姑姑笑道:“出发时,公主只吩咐带红色,公主也只爱这喜庆的红色。”
凌寒月又打量了一眼自己身上红艳艳的衣裙,她微微一笑:“我衣裳不会也全是红色吧?”
春兰嘻嘻一笑:“衣裳倒有两件其他颜色的,是我放进去的,当时想着,如果公主想换别的颜色裙衫时,好有个替换,就备下了,一条浅紫色,一条粉蓝色。”
凌寒月点点头,“那就好,明天我衣衫也好换个别的颜色,这纱幔就先凑合着吧!”她撩起纱账,看到远处夕阳西下的景色,夕阳无限好,彩霞漫天的景色果然极美。她带着浅浅笑容吩咐道:“赶明儿给我做几件浅粉色的衣裙来穿。”不知为何,她现在酷爱极了粉色,大概因着刚刚看了那粉嫩嫩桃花的缘故,对于桃花,她总深深想念,似乎有一种未解情缘牵系着。
苏姑姑微笑恭敬应道:“是,公主。”
晚上停宿客栈,凌寒月在房间吃过晚餐,苏姑姑整理好被褥,她洗漱后,沾床便睡,路上颠簸了一天,她早已累极困极。
清晨,阳光直射进房间,让人感到深深的暖意,窗外也是春意盎然,春暖花开。
凌寒月起床,对镜梳妆,头饰她只选了一根白玉簪,她看到这白玉簪极喜欢,不知为何,她看到白玉簪也感到莫名的亲切,似乎很熟悉,似乎很有渊源,又似乎只有白玉簪才配她戴,她瀑布般的黑而亮的发垂至腰际。
凌寒月着一袭粉蓝色的裙衫,鹅蛋脸,杏圆眼,一张素静干净的面容,看着极舒服,真是赏心悦目,气质清雅如桃花,清逸飘丽,似周身环绕着仙气,让人看着被深深吸引,移不开目光。
苏姑姑、春兰、秋菊她们看着眼前一亮。
秋菊看着自带仙气的凌寒月,惊叹道:“公主,您真是美如仙女下凡尘。”她的目光中是喜悦的欣赏。
凌寒月伸手点点秋菊的额头,轻轻一笑:“秋菊丫头的嘴巴真是越来越甜了,夸的本公主我很受用。”她得意一笑,轻盈起身:“去吃早饭。”
吃过早饭,她们又坐上马车,继续上路。
凌寒月撩起纱帐,微风拂面,她青丝长发被风吹的微微飘动。三月间,春日的早晨,还有些微春寒料峭、乍暖还寒,早上稀薄的阳光,并不能带给她温暖,她又随手放下纱幔。她轻叹:“这马车实在颠的我难受,这才刚走了就一会儿,我就有些腻烦了,不知今天能不能到轩辕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