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练了一会儿,只觉得两眼直冒金花,一下吐出气来,只觉得头晕的很,撑着脑袋嗳哟嗳哟的叫。裴缜蹲下来道:“这是你运气运岔了的表现,你要以意运气,气随意动你试试用你的意念去引导它。”凌风照着做了半天依然没有半点效果,眼前依旧是金花乱撞。裴缜道:“别急,你慢慢来,这只是刚开始,不要一口气吸太多、、、、、”凌风心里暗暗叫苦,尤其在听到那声:“这只是刚开始的时候”险些没坐稳。正练间,忽听有人道:“你们在这干嘛呢?”凌风睁眼一看,是明素。只见她一身青衣,自岸边徐徐而来,说不出得飘渺灵动。莫灵上去叫道:“明姐姐,你干嘛去了?”明素笑道:“刚刚去山上采药去了,我刚听说你来找我,我回来就寻你来了,找我干什么?”莫灵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没什么,晚上在告诉你。”明素点了她额头一下,笑了笑。栢柯凑上来道:“我们在跟裴将军练剑呢”明素笑道:“哦?早听闻裴将军号称天下第一侠剑,剑法自然错不了。”说着向裴缜道:“裴将军,尊师可好?”裴缜道:“我这次回来还没有来得及去看看他老人家。过几天就去”明素道:“家师生前最是与尊师交好的,这次你回去,麻烦向尊师问候一声。”裴缜拱手应了一声道:“一定带到。”栢柯凑上来道:“你们认识?”裴缜点点头,明素道:“少时裴将军还在点苍山学艺时,家师与他师父常常在一起讲经论道,见过几次面。后来裴将军五年期满后就下山去了,不想今日又再次相聚。”栢柯笑了一声道:“那就是故人了”裴缜点点头。几人正谈笑间,只听见:“嗳哟”一声。几人一起回头望去,只见凌风满脸通红的倒在地上。众人吓了一跳,裴缜走过去将凌风扶起来叫了几声,凌风睁开眼有气无力的笑笑。裴缜道:“怎么回事?”凌风指指肚子道:“疼”明素道:“应该是气运岔了,不碍事的”裴缜将他坐好自行运气抵住凌风的背心,将凌风走岔了的气引到经络上来,凌风才觉得好了些。莫灵蹲下来戳了戳凌风的脸笑道:“哎,你也有这样的时候呀?”凌风把脸撇过去,有气无力咬牙切齿道:“莫灵,你给我等着,咱们还有三招呢,我先给你记着。”莫灵吐了吐舌头道:“哎呀,我好怕呀,哈哈,本姑娘就给你等着。到时候看谁哭谁笑。”众人看的皆笑了。栢柯上来道:“好了,你俩就别吵了,时候也不早了,我先把你给送回去”凌风应了一声就被栢柯扛回去了。
凌风翻了个身,睁开眼。屋子里一片漆黑,凌风一下子坐起来,揉了揉脑袋半天才想起来,下午栢柯将他扛回来后,肚子实在疼得厉害,本想躺一会儿,不想迷迷糊糊就睡着了。凌风揉了揉肚子,没吃晚饭,饿得肚子直叫唤。凌风翻身下床,打开门。此时已经夜深人静,远处只有哨卡有灯火。凌风吸了一口夜晚的空气,清清爽爽的,一下就凉到肺里。凌风正踌躇该往哪儿找点吃的。忽然想起岑随下午跟他说的话大叫一声:“哎呀,不好”说完便往岑随房间跑去。岑随的房间不在前面。这楼的后面有一个花园,花园后面有一座单独的院子。凌风气喘吁吁的跑过花园,站在岑随的门前大口的喘气。半天,抬头一看,只见花荫重重,寂寂无声。一扇窗子半开着,一盏青灯立在窗下的桌子上,桌子上整齐的放着文房四宝,岑随倚在窗子边上,手里捧着一卷书,抬头微笑的看着他。凌风小步跑到窗子下边道:“对不起,我来迟了。”岑随笑道:“无妨,听说你下午练功的时候运岔了气,现在没事了吧?”凌风摇摇头笑道:“我刚睡起来,已经没事了。”岑随点点头笑道:“进来说话吧。”凌风应了一声转身从正门进去了。一进门就看见一个桌子上摆了几样小菜并一碗粥。凌风疑惑的看着岑随,岑随笑道:“还没吃饭吧?给你准备的,吃罢。”凌风疑惑的说:“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吃饭?”岑随笑道:“我猜的,你不吃我可就撤了。”凌风一听这话老实不客气的坐下来大大咧咧的捧着饭吃起来。边吃边含糊道:“谢谢啦”岑随笑笑不答,将手里的书翻了一页道:“我听说你是中州的?”凌风一愣应道:“是啊”岑随看了他一眼道:“你不用怕,我虽然是西荒人,但是我也在中州待过一段日子,对你们中州很感兴趣,找你来就是想跟你聊聊中州的风土人情。”凌风哦了一声这才放下心来。岑随道:“你是中州哪儿的?”凌风咽了咽饭道:“桃溪村的”岑随看着他眼睛微微弯起来笑道:“桃溪村?很好听得名字,想来必定是个春花烂漫的地方了,在哪儿?”凌风道:“在蜀地,没什么好看的,全是桃树,除了桃花就是桃花,腻都腻死了。”岑随笑笑道:“蜀地?听说那里的水芙蓉开的很美,不想桃花也开得漂亮。”凌风耸耸肩道:“还好,一般般吧”岑随笑道:“听你叔叔说,你父母都已故了,是么?”凌风一听跳起来道:“哪个叔叔说的?他父母才过世了呢”岑随眼里闪过一丝惊讶笑道:“你叔叔说的,难道你双亲还在?”凌风脑子里闪电般想起岷远来,猛的反应过来连忙改口道:“没有。我是因为太激动了,我父母其实早就过世了,多亏叔叔怜惜我将我接了过来,我才能有安身的地方。”嘴里这么说着,心里早将岷远的直系亲属一一问候了个遍。岑随端起桌子上的一碗茶吹了一下,轻抿了一口,眯着眼从碗沿边向凌风看去,嘴角勾起一丝微笑。半天放下茶笑道:“是么?那你的身世可真够凄凉的。”凌风心虚的笑笑,低头只顾扒饭。岑随将手里的书又翻了一页道:“你叔叔临走的时候将你托负给我,让你去点苍山学艺,我想后天就让裴将军带你去,你有什么意见没有?”凌风一听虽然百般不情愿却也知道是早晚的事情,当下无可奈何答应了。吃完饭,又扯了几大箩筐的话才散。
次日晌午时分,凌风正在房里练习裴缜传授的基本功法,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睁开眼一看,只见一张超大号的脸放在面前。凌风吓了一跳,哇的一声就跳开,定睛一看骂道:“栢柯,你干嘛呢,吓死人不偿命啊?”栢柯笑道:“小子,有没有礼貌?我比你大多了,要叫大哥知道不。”凌风坐起来道:“那我就认你这个小弟了,哈哈。”栢柯道:“行了,少贫了。我听说你明天要走了?”凌风叹了口气道;“是啊,怎么啦?你舍不得我?”栢柯道:“那你这一去要去多久?”凌风道:“不知道,昨天在河边听那个什么医仙说,大叔在那学了五年,大概就是五年了吧。”栢柯笑道:“就你?我看十年都少了。”凌风随手砸过去一个茶杯道:“我那是不想学,你大概不知道吧,我在家上学堂的时候我们老夫子夸我天资聪颖,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天才。”栢柯道:“老夫子是谁?”凌风道:“就是我以前在家的时候的一个教书先生,话说,你找我什么事?”栢柯道:“没什么,白来看看你。大哥看小弟还要理由么?”凌风道:“我看你是舍不得我这个大哥吧。”栢柯且了一声转身就走了。凌风看着他走了奇怪了半天,径自又坐下来练功。
次日一黎明,凌风收拾好东西就出了房门。走下楼,回头看了一眼,裴缜道:“走吧。”凌风挑了挑眉随着裴缜一路走,忽然一头撞在裴缜背上,裴缜道:“我在前面等你”凌风啊了一声正不知所云,裴缜就径自走了,凌风抬头一看,只见栢柯、莫灵、莫壑三人站在一颗树下。莫灵怀抱着剑,一脸的不情愿。栢柯走上来笑道:“怎么要走也不招呼一声”凌风凑上去一脸阴笑道:“难道,你还要送我什么宝贝不成?”莫壑走上来笑道:“虽然萍水相逢,但好歹也相处了这么久,你就这么一声不吭的走了。未免也太让人寒心了。”凌风笑道:“嗳哟,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以后我会回来看你们的。”莫灵道:“行了,谁要你回来看了,赶紧走,到别处祸害人去。”凌风一听就炸毛了:“喂,你个男人婆。会不会说话呢,什么叫祸害?”莫灵抱剑道:“就是祸害,就是祸害,怎么了?不服啊?”凌风一挑眉笑道:“我在怎么祸害别人,我也不担心没人要?有些人可就说不定了。”话未说完,早就跑了老远了,莫灵听的鬼火直冒,一脚踢过去,却踢了个空。却看时,早就跑老远了。栢柯大叫道:“一路小心啊。”凌风转过身向他们招招手,然后转过身大步向前走去,在一片黎明的光辉中,越走越远。
“你叫什么名字?”来人蹲下来,那是一张素如梨花的脸。他冷冷的看着她不说话,那人笑笑道:“小小年纪,就这么孤僻,大了还得了。”那人摸了摸他的头,被他一把甩开,他撑着身体,尽量不倒下,血从他的头上“你们似乎伤得很重,要不要进来避一避?”他不说话,看了看怀里的姐姐。风夕道:“快进来吧”说着走过去抱过那小女孩,径自走进了身后的院子。任那血染红了她半边的衣裳。毕竟只是小孩子,迟疑了几下也跟着进去了。那是极简单的小院子,地上用青石板铺就的,院子旁边栽了两株梨树,正直开花的季节,枝头淡淡的开了几朵白花,那是近乎于淡青色的白。即便隔了无数遥远的光阴他依旧能回想起来,那淡白的梨花,那梨花一样的笑颜,那被血染了半边的白衣。记忆里就是这样的吧,她蹲下来笑道:“你叫什么名字?”记忆就定格在了那样的画面,那样的时光里。即便隔了无数年的光阴,隔了沧海桑田的变幻,他依然记得少年时那张素如梨花的笑颜。他张张嘴,对着那张画面艰涩暗哑的道:“琰、、、、、痕。”然而那张素如梨花的笑颜却再也没有了半点动静。画面一转,就是他攻破风国时的场景,到处都是火,街上随处可见的死人,他站在风国皇宫大殿前的台阶上,冷冷的看着脚下那跪了一地的风国皇室。转身向皇宫最偏僻的角落那座小院走去,身后传来凄厉的惨叫。他站在那梨树下,看着院子,早已尘封,他推开门。屋子里的灰尘说明了一切,这里大概是他在人世最后一处留恋的地方了。他走出门看着那两株梨树,依然开了淡青白色的花,淡淡的,在枝头随风而动。他闭了闭眼,抬头看着辽远的苍穹。找到了又能怎样呢?他灭了她的国家,杀了她的亲人,然后要对她说什么呢?这或许就是最好的结局了,那么就忘掉吧,然后这世间再也没什么可以牵绊他的了。只是为什么,那淡青色在梦里越来越多?簇拥着那身白衣走过来蹲下身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他猛然惊醒,翻身坐起来。屋子里漆黑一片,他捂住胸口抬首看去,黑不见底,遥遥的似一个无尽的黑洞。下面的侍女听到里面的响声,连忙进来伺候,黑夜里突的冒出一点火光,这光刺的他的眼睛一眯,心里陡然一阵莫名的烦躁:“出去!!!”那样狠厉的声音把侍女吓的一抖,不知道哪里错了。急忙诚惶诚恐的退了出去。他走下地来,走到那个被点燃的蜡烛前。伸出苍白的手指,慢慢的伸向那黑夜里唯一的光明,用力的一捏,屋子里陡然暗了下去,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没有了任何的光与声音。就是这样的吧,也只有这样的黑暗才能让他感觉到一点的平静,像他这样的人,也只有这无尽的夜才能包容他了吧!手指上传来的剧痛慢慢的压下心底的烦躁,心里一点一点的清明起来,空气里飘荡着一丝细细的烤焦的皮肉味道,忽然外面传来脚步声,一个人立在门外低声道:“陛下,琅大人求见。”那人立在们外等着里面的命令,然而却久久不见动静,他弓着身,背上冒出细密的汗珠,有细小的针从毛孔里刺出来,他偷偷抬眼从门缝里往里面瞄了一眼,黑洞洞的,往外面吹着丝溜溜的冷风。良久只听见里面传来无情无绪的声音:“让他往这里来吧。”阿弥陀佛,皇恩大赦,他只觉得身子一下轻了:“是”。
琅徰被人一路领着,一路走来只见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流觞曲水,花繁柳盛。不久站便在一处巍峨庞大的宫殿前,侍内躬身报道:“陛下,琅大人来了。”不久,里面轻轻的恩了一声。琅徰轻轻的推门进去了,屋子一点光也没有,空气里飘荡着一丝细细的皮肉烧焦的味道。窗外透进来微弱的天光将屋子照得宛若隔了层纱,琅徰看着重重帘幔后面的那人道:“陛下,凉国皇室除了岑随以外,已全部诛杀。”说毕屋子就良久的沉默了下去,半天只听见帘幔后传来那人无情无绪的声音:“凉国叛党现在怎么样了”琅徰道:“不出陛下所料,祁国果然派了人前来接应,现在他们已经汇合了,岑随的部队已经撤出了千机城,逃往原凉国与祁国的交界处的十万大山里面了”说完帘后又是沉默。琅徰抬头看着帘后道:“刚才,卡亚塔玛总督那边发来消息,说卡亚塔玛叛军联盟又袭击了镇压兵队,木乌大人以身殉职了”“袭击镇压军队?”帘后传来冰冷的声音。琅徰不慌不忙的道:“与前几次不同的是,这次有城内的乱民做内应。”:“乱民?”帘后的人突然冷笑一声道:“起义了么?”琅徰道:“是的”然后帘内就寂静了下来。琅徰嘴角勾起一抹无声的笑。帘后那人半天方道:“那就让林川去镇压吧。”听到镇压两个字时,琅徰嘴角的笑更深了:“是”半天琰痕道:“你退下吧”琅徰闻言便躬身了退出来。看着身后的大殿嘴角的笑容越发的耀眼:这就是市井传闻的那个神一样的存在,不可仰视的神。看来、、、、也不过如此啊,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栢柯远远的就看见莫灵站在一棵树下,走近一看,吓了一跳。人是莫灵没错,但是、、、、、居然穿了裙子,脸上也、、、、、、、打了、、、、胭、、、、脂、、、。栢柯惊诧道:“小丫头,你该不会是凌风刚走了几天,你就想他想的脑子发烧了吧?”莫灵道:“呸,谁想他了?我要是想他我就一头撞死算了。还有、、、”莫灵转过身道:“从今天起呢,你就不准在叫我小丫头了,我已经十八岁了,是一个大姑娘了。懂了没?”栢柯惊愕的看着莫灵半天机械的说不出话来。莫灵看着他嫣然一笑转身一溜烟的进了大厅。栢柯看着莫灵欢天喜地的背影真个如晴天霹雳一般。明素走上来看着莫灵的背影了然一笑,然后看着栢柯道:“你没事吧?”栢柯半天回过神来,看着明素道:“她、、、没事吧?”明素笑着摇摇头道:“没事,走吧,别让殿下等太久了。殿下这么着急的召见我们,可能有什么大事要商量。”说着就径自进去了。栢柯抬头看了看太阳道:“没错啊”然后又看了看明素。耸耸肩。跟着走了进去。一进门就看见岑随坐在上首,大约头领级别的人都已经来齐了。栢柯就在莫壑旁边找了个位置坐下来,道:“哎,莫壑,你妹妹没事吧?我怎么总觉得有些、、、诡异啊?”莫壑道:“她怎么了?”栢柯向明素旁边努了努嘴,莫壑顺势看过去,只见莫灵坐在明素旁边。莫壑道:“没事啊,我看你才有事吧?”栢柯道::“你在仔细看看,你就没有发现她与平常有些什么不一样的地方?”莫壑又转过去仔细的看了看,只见莫灵一改往日的劲装居然穿了一身粉色的衣裳,脸上薄施脂粉,眼里闪着小鹿一样明亮的光彩。睁着一双大眼睛四处张望,平日里那眼里全是狡黠与促狭,现在居然多了些缠绵灵动。莫壑吓了一跳道:“她、、她怎么了?”栢柯道:“你也不知道?”莫壑摇摇头道:“你今天不提醒我,我还真没注意到”栢柯道:“我还以为你又骂她了”莫壑摇摇头,二人正说间只听见上面一个刻板严肃的声音道:“今天殿下找大家来,是想要跟大家商量一些事情。”说着往身后看了看,岑随点了点头。岑随道:“各位皆是我父皇生前的心腹,自然也知道我凉国的国力状况,目前我们只剩十万兵马,各位觉得我们如果与琰痕交战有多大的胜算?”此言一出下面顿时响起意阵窃窃私语,岑随端起茶碗好整以暇的轻轻的岷了一口,下面不一会儿就安静了下来,众皆沉默。岑随道:“我是凉国的七殿下,也是凉国皇室的最后的一个人,我身上的责任比任何一个人都重大,我也比任何一个人都希望能光复我凉国,但是如各位所想,我们与万秋国之间有着云泥之别,拿我们的十万军队去与整个万秋对抗,无异于以卵击石,不知各位可有什么好的计策”众人默然。英烈道:“我们可以与祁国联盟啊,既然祁国默许了我们在他们的势力范围之内藏身,这不就是示好了吗?”岑随点点头道:“好办法,各位有什么好的计策,尽管说,此事事关我凉国大运,不必拘束。”英烈边上的一个神采飞扬的人道:“英将军言之有理,不但如此,我们还可以招募士兵啊、、、、、”话音未落之听莫壑道:“我看此事不妥,在怎样这里毕竟是万秋国的土地,我们现在在暗处,如果大量的招募士兵,很容易让万秋国发现破绽,而且,招募来的新兵要训练成器,必须要投入大量的人力财力物力,这些都是我们目前无力承担的啊。”云飞道:“那照你这样说,我们就不用补充兵源了?”莫壑道:“也不是这样,我们可以抽丝剥茧一样的招募。”英烈道:“哦?小莫子,你到说说看,怎么个抽丝剥茧法?”莫壑道:“我们不能一次性大量招募士兵就采用小股小股的招募,一次招那么一百多人就可以了,就是要那种精壮的年轻人、、、、、”话未说完云飞道:“你这是做贼呢?”众人忍不住哗的一声大笑起来,莫壑撑不住顿时就恼了看着云飞冷笑道:“那你倒是有什么好办法,即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招来人,你也说说,让我长长见识啊。”云飞顿时语塞,正准备发言忽听岑随道:“诸位都是我凉国的大才,今日招大家来共商大计,要是为此伤了和气,倒是岑随的不是了。”二人听此各自甩袖哼的一声坐了回去。岑随抬头看见栢柯若有所思道:“不知,栢将军可有什么良策?”栢柯回过神来道:“大家都说,我也来说说我的,千机城破后,大量的难民都流离失所,这些人也都并非是千机城的,事实上自从我们与万秋打起来之后呢,一直就有大量的百姓无家可归成了难民,我想这一部分人是一处大大的资源。”英烈眼前一亮道:“这倒是个好主意,”莫壑皱眉道:“还是不妥,那么多得难民突然之间一下子就失踪,难道不会引起万秋的注意么?”栢柯道:“这也不是没办法,现下万秋刚刚接手,万事都是无头无续的,而且战争刚刚停止,大量的难民都是惊弓之鸟,拼了命的往祁国涌来,而现在我们就在祁国的边上,不是有句俗话说的吗:近水楼台先得月嘛。”莫壑听的拍案叫好道:“就是啊,如此一来,那可真是神不知鬼不觉了啊。那些难民大多数是无家可归的人,而且我们只招往祁国这边跑得人,这样万秋国也管不着,也给祁国减轻了负担。有你的啊栢柯。”栢柯摸着下巴笑道:“那是,你以为我半仙的外号是白得的?”莫壑笑骂道:“夸你一句,你还真就要飞了。”众人笑了起来。岑随点点头看着栢柯道:“确实是妙策,我这也有一条,我说出来,大家一起斟酌斟酌。”顿了顿道:“补充兵源固然重要,但不知各位想过没有,我们就算补充了庞大的兵源,也与祁国联盟,我们要推翻琰痕的统治,有多少胜算?”众皆哑然,岑随扫了一下地上的一众人,目含春水,笑颜盈盈的。半天英烈道:“那,殿下的意思、、、、、”岑随道:“我们为何不试试联盟?”云飞道:“联盟?我们不是与祁国已经暗中联盟了吗?”岑随道:“与祁国联盟是必然的,不然他们就很快会走上我们了老路了,我们为什么不试试与别的国家联盟?”:“别的国家?你是指?”岑随道:“比如,卡亚塔玛联盟军,南部的蛮族,风、燧、靖、旭、的残余势力。”众人猛的如醍醐灌顶一般的豁然开朗,众人哗然,有说好,有得连连摇头。莫壑道:“可是,我们从来没有与他们联盟国啊,万一有什么,那我们不是就前功尽弃了吗?”岑随笑道:“正因为我们没有尝试过,才要去试试啊。”众人皆不知所措,这毕竟是前人从未尝试过的。且众所皆知,那南部的蛮族很是抵触文明的驯化,其部落经济相当的落后,所以才称为蛮族。而那卡亚塔玛的部落从来都是逐水而居,民风粗狂豪放,很是难以合作。但是现在………。栢柯道:“他们会跟我们合作吗?”岑随道:“这已经不是哪一个人或者哪一个国家的事了,这已经成为天下人的大事,就应该由天下人解决。”。。。。《看过的亲们,觉得怎么样嘛,要是还可以我就继续写,要是不好就不写了,我这人特懒,最不喜欢打字,每一章八千多字啊,没点动力真心写不下去啊。要是写的不好,麻烦留句话,不写了。什么劳什子骨,删了丫完事。。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看到,唉,最近特别爱发牢骚,我的第一篇处女作啊,胎死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