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老头儿进入院落将身后的箩筐放下,像晓宁简略地说了一下这一段时间的经历,然后开口问起黑衣青年的情况来,于老头从晓宁那里得知黑衣青年的身体状况,和于老头走之前一样还是昏迷不醒的躺在床上,两人边走边说的来到黑衣青年的屋里,只见黑衣青年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身上插满银针,于老头从腰间将酒葫芦取下,来到黑衣青年的床边,将酒葫芦口贴在黑衣青年的嘴边,将一片玄黄灵草的叶片倒入黑衣青年的口中,叶片落入黑青年口中立刻变成一股,精纯的液体顺着黑衣青年的喉咙窜入小腹之中,在黑衣青年体内,一股庞大的本源之力开始在黑衣青年的经脉中穿梭起来,修复着黑衣青年的五脏六腑,原先被黑脸胖子一掌所击伤的内脏,以肉睛可见的速度,慢慢的修复着,黑衣青年的生命机能也在不断的恢复着,黑衣青年的呼吸开始平稳起来,于老头,握住黑青年的脉搏感觉了一下,发现黑衣青年的心跳已经和正常人一样,于老头将黑衣青年的手腕放下后,再次拿出那个装有银针的小木盒子将里面的纱布取出,平铺在桌子上于老头开始将黑衣青年身上的银针一根根的拨下,然后有序的排放在纱布之上,当于老头取下最后一根银针的时候,天色已经蒙蒙亮了起来,这时的黑衣青年已经面色红润,于老头告诉晓宁再过几个时辰,他就应该会醒过来了,说完话后,于老头径直的走出屋外来到院落当中,此时院落之中的棕熊早已趴在地上大睡起来,经过这几天的奔波,棕熊变得疲惫了不少,于老头儿,来到棕熊身边拍拍棕熊的脑袋轻轻的灵魂传音道:“在天泉山村,南面那座大山之上,有一处洞穴以后你就住在那里”。说完话后然后指了指南面的那座大山,然后又灵魂传音道:“趁今天还没有亮,你快去那个山洞吧,如果碰到人类记得千万不要伤害他们”,棕熊起身,嗷呜呜冲于老头叫了几声,然后快速地从门口窜出消失在黑夜当中。
第二天的上午时分,黑衣青年身上开始有了知觉,慢慢的苏醒过来,缓缓地睁开了那双疲惫的眼睛,被屋外的阳光照的眼睛生疼,刚刚苏醒的黑衣青年身体还有些虚弱,慢慢的仰起头,拖动那疲惫的身体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整齐的叠放在身旁和玄铁剑玉萧放在一起,看到玉萧还在,一颗悬着的心,这才落地,黑衣青年缓缓地穿上衣服,衣服上的血迹早已被晓宁洗去,晾干后放在黑衣青年身旁,黑衣青年将玉萧小心的收入怀中,走出屋外,发现院落当中有一名中年男子和一名女子背对着自己晾晒着草药(于老头儿答应晓宁以后晓宁以女子之身打伴面对所有人,今天是她第一次以女孩子的身份穿着打拌)。望着忙碌的二人,黑衣青年开口道:“多谢两位恩人的相救”。这时的于老头和晓宁从忙碌中停了下来,回过头来看到门口站着的黑衣青年,面目清秀,一双乌黑的双眸显得格外鲜明,只是头发还有些凌乱,想不到服下玄黄灵草后的黑衣青年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气色就变得这么好了,晓宁一阵的惊讶。
黑衣青年望着眼前的二人,眼前站着一位中年男子,身着一身白色长袍,嘴巴下长着浓密的胡须,一脸的微笑,呈现出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
在中年男子的身旁站着一位美丽的女孩儿,女孩大概十七八岁的样子,洁白的皮肤犹如刚剥壳的鸡蛋,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一闪一闪仿佛会说话,小小的红唇,与皮肤的白嫩,更显分明,一对小酒窝均匀地分布在脸颊两侧,浅浅一笑,酒窝在脸颊若隐若现,可爱如天仙。当那双明媚的大眼睛和那双乌黑的双眸对视的时候,两人的心头同时不由得微微一颤,有一种与生巨来的亲切感,难道这就是所畏的一见钟情,黑衣青年从思绪中回过神,走上前去双手抱拳恭敬的向于老头头和晓宁说道:“在下陈天南得到两位恩人的救命之恩,再此先行谢过,他日两位有用的到在下的我陈天南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不知两位恩人的尊姓大名能否告知,还望以后能够报答”。
于老头上前一步,呵呵一笑说道:“年轻人不必客气,救人奈是我们行医之人本应该做的事情”,于老头打了一下请的手势带领陈天南到石桌落座,于老头说这话看似平常,但如果让其他医师遇到陈天南这种伤势,也是束手无策。说话间三人便走到院落当中的一处石桌前,于老头打了一下请的手势,让陈天南先行坐下,三人落座后于老头说道:“我姓于,名志海,是一名医师以后你可以称呼我为于医师”,然后指了指旁边的晓宁说道:“这是我十三年前收养的孙女名字叫作于晓宁”。晓宁听了于老头话后,微微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已经恢复了女儿身,以前的于老头都把自己当作男娃子,和别人介绍自己的时候都说自己是于老头的孙子,晓宁微微点点头,和陈天南目光四目以对,面带羞红的低下了头了,眼前发生的这一幕早已被于老头所察觉。
于老头开口询问道:“天南你是如何受的如此重伤”?
陈天南叹了口气,开始讲述起自己受伤的过程来,就从自己被师傅收养到现在受伤的原因开始讲起:“十三年前在自己八岁的时候被吴量子所收养”。
王朋袭击赵志的那天夜里,吴量子带着众弟子离开了九剑门,逃脱而出,来到山下。
小时候的陈天南是一个流浪儿,每天的生活就靠拾荒来维持,在深秋的夜晚自己穿着一身单薄而又脏兮兮的的衣服,流浪在街头,饥饿的自己四处寻找着可以用来充饥的东西,来到一处烧饼铺前,望着热腾腾的烧饼,不断的咽着唾沫,肚子里不断发出咕咕的声响,当时的陈天南有一种想要抢一块烧饼就快跑的思法。
烧饼铺的老板看着一个小乞丐在自己铺子门口站着,挥动擀面杖驱赶着陈天南,正在这个时候吴量子带着众弟子来到烧饼铺附近,看到有人打孩子,吴量子一手夺过店铺掌柜的擀面杖,说道:“他只是一个孩子你干嘛要这样对待他,再说他只是在你门口站着而已,又没有抢你的烧饼”,店铺掌柜狡辩道:“他在我门口站着影响我的生意,我这才把他赶走”,吴亮子将擀面杖还给店铺老板,然后来到陈天南身边面对笑容和蔼的说道:“孩子不要害怕,你是不是很饿,很想吃烧饼,走我们带你去吃烧饼”,陈天南看了一下吴量子点点头,哆嗦的跟着吴量子进了那家烧饼铺,现在的陈天南早已饿得晕头转向,吴量子点了几份烧饼,又要上了几碗汤,得到吴亮子的默许,陈天南开是狼吞虎咽的吃起来,吴量子打量了一下陈天南的身材体质,体质一般,这个男孩儿已经过了最佳练武的年龄,但是看到陈天南的可怜,无量子决定收陈天南为弟子,一会儿的功夫陈天南就吃了十多个烧饼,又喝了两大碗汤,看着陈天南的吃相吴量子呵呵一笑,开口问道:“孩子你叫什么名字”,陈天南用手擦了一下嘴巴上的油说道:“我叫陈狗蛋”,吴量子听了后,皱了皱眉头想了想说道:“我决定收你为弟子,以后你的名字改叫为陈天南吧,希望你以后可以横闯天南海北”,陈天南看了看眼前的无量子,随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在地上连磕三个响头,说道:“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就这样陈天南成为了无量子的弟子。
吃饱喝足后,吴量子和众弟子在陈天南的带领之下来到了一所破庙当中,此时的无量子心中还一直挂念着自己的师傅,虽然自己对自己师傅武力十分了解,但那名黑衣人的武力也十分的厉害,而且在自己下山的时候,师傅也受了重伤。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