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水莘拿着合同踩着五公分高的高跟鞋走进向贾亦的办公室去,越接近心里越乱。
叩叩,柳水莘敲了两下贾亦的办公室门,里面传来一个声音:“请进。”
柳水莘推开门走了进去,房间里只有贾亦一个人,他笑看柳水莘:“坐吧。”
“贾总。”柳水莘微笑打招呼。
“嗯,昨天的签约顺利吗?”贾亦问,做为公司的老板,虽然项目不是他管辖之内,但关心一下还是正常的。
“很顺利,对方老总很快就答应签了。”柳水莘笑笑的,她的笑容是挤出来的,她的笑是坚硬的。
“那就好。”贾亦看着柳水莘,顿时有些失笑,柳水莘尴尬地看着他。
贾亦发现自己有些失态,便说:“不好意思,我失态了。”
“嗯,没事。”柳水莘笑笑的:“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出去了,这是昨天的合同,您过目一下。”
“好的。”
柳水莘刚要站起身,贾亦便叫住了她,她坐回原位:“贾总,有什么事吗?”
“今天公司在传闻,相信你进公司也有点发觉吧!”贾亦说。
柳水莘笑笑的‘原来如此,这是才是最终目的,我怎么那么倒霉?’
“是的,我有些察觉,只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柳水莘装作不知道的问。
“公司难免会有绯闻,但你跟大老板凌总的绯闻却在今天闹得众所周知;我想知道这是不是真的?”贾亦直接说明来意。
‘……这怎么能来问我?我还要脸呢?你不是跟他很熟吗?去问他不就得了。’柳水莘心里很不爽,自己莫名其妙的蹦出个男朋友,又莫名其妙的传出绯闻,而且是在知道这件事之后。
“我跟凌总只是大学同学,而且昨天也是他叫我拿合同给他看,我跟他没有其他的,你别误会,我不会给工作带来影响的。”柳水莘自信地说,她想撇清与凌逸锋的关系,第一次的放下成见,在昨晚那一刻全部毁灭。
“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那你还记得我吗?”贾亦问柳水莘。
柳水莘惊讶地看着她:“什么?”她想确认贾亦说的话。
“我是说,你还记得我吗?我也跟凌逸锋是同个大学的。”
“我们以前认识?”
贾亦觉得奇怪,听柳水莘的语气感觉是不认识他似的:“怎么?想不起来!”
柳水莘尴尬的笑:“不好意思,大学时期的事我忘了,所以想不起来真的很抱歉。”
“忘了?”贾亦吃惊的看着面前的柳水莘。
“是的,失忆了。”柳水莘直说。
“原来是这样,我就说第一天你见到我怎么就没记起我呢,原来是这样。”贾亦终于明白。
“很抱歉。”
“没事,我不在意你的忘记;工作上别忘就好,呵呵。”贾亦说着,他想让柳水莘放松,可说出来的却是那么的冷。
“贾总,如果没什么事我先出去工作了。”
“好的。”
在离开贾亦的办公室后,柳水莘晃了两下脑袋,觉得这世界那么大,却这么有缘:“到处都是认识我的人,柳水莘你是要回到过去吗?”
……
另一边,凌逸锋正在柳水莘的房子里转着,他穿着围裙,拿着拖把,正一遍遍的做着苦力,也就是拖地;这能不能算是想将功补过呢!
今天的他不适合去公司,因为公司传闻满天飞的消息,贾亦一大早就打电话告诉了凌逸锋;让凌逸锋避一天。
他将地板拖好后,取下围裙,看了看整间屋子,他满意了;而此时不知道哪个地方,有个声音一直在嘀嘀的响,凌逸锋静下心来听,才发现那是柳水莘房间的闹钟。
他走了进去,第一次进柳水莘的房间,她的房间很整洁,闹钟正在床头边响着,他走过去按了下,闹钟停了。
闹钟下的柜子没有关紧,凌逸锋好奇心发作,把柜子打开了,里面放着一本病历,打开第一页,里面夹杂着一张医院开出来的病单,上面写着:病危通知书;日期是2009年7月;也就是柳水莘跟他分手之后的第二天。
‘她曾经经历过死?’凌逸锋不敢相信,这是他亲眼看到的,当看到这张之后,他的心痛了起来。
“当初为什么要离开我?而且还病危通知书,这到底怎么了?”他嘀咕着,“难道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拿着病历在柳水莘的床头坐了好久……
……
星凌公司运输部,贯懦奇正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输着报表,一脸得意样;柳水莘穿过另外一边走进他的办公室,脸黑黑地站在他的面前看着他。
“柳主任,有事吗?”贯懦奇看到柳水莘的表情,知道柳水莘的来意,但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他看了看手表:“哦对了,到中午了,一起去吃饭吧!”
“你说呢?”柳水莘坐在他面前,瞪着他:“这饭还能吃得下吗?”
“呵,我不知道你来是有何用意?”他还在继续装疯卖傻。
柳水莘看到他的样,就想上前凑一顿:“是吗?绯闻的源头是你这里,你有什么解释?”她并不完全百分百确实,但也要装作百分百的肯定。
贯懦奇放下手中的鼠标,看向柳水莘:“我没多说什么!我只是说我看到的事实而已。”
“你别忘了,你也是公司的员工,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你不怕被炒了?”柳水莘看着他问,怒气呈现在脸上。
“我没什么好怕的,我是公司聘请来的,我的能力公司是有目共睹的,而且我只说事实。”贯懦奇自信满满地说。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可以无中生有,搬弄是非。”柳水莘笑了下:“虽然我不太看中别人说什么,可我痛恨造谣者,如果你觉得你这么做是可以的,那我无话可说,本来可以把你当好同事来对待,但看来我是高攀不起你这样的同事了。”
柳水莘看着他:“你要为你所做的付出代价,人在做天在看。”
“行吧!如果你觉得是我的错,我跟你道歉,但我没有搬弄是非,这是真的;我保证!我只是说了我看到的,但下面的人要怎么传,我没办法阻止。”贯懦奇说。
“就算你看到了,能当没看到不说吗?你这不是在给我制造麻烦……”
贯懦奇也懊悔自己干吗大嘴巴,说了不该说的;现在得罪人了:“只能说,我过于八卦;很抱歉。”他真心实意地说。